这边,映雪被师姐打发到北厢房里找她掉的木珠串,大概是昨日打扫时落下的。
映雪正趴着身子在地上四处找,眼睛也跟着四处搜索,突然发现那一串木珠就掉在供奉的佛像后面,映雪爬过去,刚把木珠抓起来,却听见门“吱呀”一声开了,映雪从桌下可以望到是一个男人的下半身,映雪有点害怕,一时也紧张,不知如何处理,便躲在那佛像桌的后面没敢出去。映雪在下面观察着,只见那男子双手交握在后背,在厢房里来来回回走动,时而急,时而徐,却好像没有离开的意思。
映雪不觉间就叹出一口气。此刻,只见男子的脚突然立住,“谁?!”
映雪被对他有力的声音吓得一下噤了声,连呼吸都不敢向外吐,原以为会躲过那男子的发现,可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他一个箭步,就把映雪从佛像桌的后面一把扯了出来!因为太用力,映雪的佛帽一下被甩到了地上,一头海藻似的长发飘落下来,她的脸也直直地拽到了朱棣的面前。
朱棣紧紧地攥住映雪的手腕,冷冷地,“你是谁?!”
映雪见朱棣,面庞棱角分明,两道剑眉斜入鬓,眼神透着锐利,又贵气不凡。鼻梁立挺如青峰,把左右脸隔得犹如两道风景,独看各自俊秀,齐观又能完美地融为一体。他身上系着玉面火狐熠裘披风,头戴墨玉金丝冠,想必是今天来的两位王爷中的另外一位。
映雪闪了一丝神,赶紧双手合十,又带着一丝紧张微微地摩挲着手掌,向朱棣解释,“王爷恕罪,贫尼静心,并无意打扰王爷静休。静心是来厢房里找昨天落下的佛珠。”说着另外一只空下的手赶紧拿出佛珠向朱棣证明。眼神似受惊的小鹿扑凌着。朱棣的头微微靠后,对着她的打扮审视了一番,“尼姑?”朱棣顺手撩起她一撮头发,从发中顺到发尾,手才停在空中,等着映雪自己作答。
“静心的弟弟十年前病重,大夫说可能冬天都捱不过去。静心才被爹娘送到这里,为弟弟祈福。师父说,既是为了家人,就算不得完全了却红尘事,所以师父便让静心一直带发修行。”也不知究竟是那淫邪的药力已经散发,还是这屋子里暖暖的烛火,又或者是二者一起交融,更是烈酒里加毒药。朱棣眼前的映雪,美得就像一朵冰山顶上初开的慕莲,圣洁冰冷,却又娇俏饱满得刚刚好,她的眼神清澈得似冰山上融化掉的雪水,一点杂质也不掺。让朱棣有几分溃败和遏制不住,让他忍不住要靠近她。
他需要冰寒的水来扑灭他这一身的熊熊大火。朱棣被血液里的烈焰烧得焦灼干涸的手掌,不觉间轻轻触到映雪的脸庞,似乎听得一声“呲呲”的响,仿佛一块炽练滚烫的炭火掉入了至寒至冷的冰湖里发出的尖叫!
这种感觉太危险,又太美好...朱棣情动,唇顺势就盖了上去,吻住了映雪。映雪惊异不已,瞳孔也瞬间放大,大脑空白一片,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要往后躲,却被朱棣死死地箍住,两只手也被他制控于身后,深陷他的怀中。朱棣的唇滚烫,他热烈又霸道地吻着映雪,连绵的吻似火花绽放,朱棣的舌尖一下就顶开映雪的玉齿,掠夺着她冰洁的气息,搜寻着她的唇里的清甜,要与之纠缠,与之共赴鱼水之欢....根本不给映雪任何逃脱的机会。朱棣一把抱起映雪,向里面的寝间走去...这时一丝雪风刮进屋内,吹灭了摇曳的灯火.....
一夜过去。朱棣睁开眼,只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冗长的梦。一个很快乐的梦。朱棣扫视了一眼房间,屋子里安静地没有任何响动。朱棣意识到自己昨夜并没有在自己的厢房里休息的。他起身去捡散落在地的衣服,一边捡,一边疑惑,突然!他回头,瞧见床上那一抹处子血,昨晚的记忆才像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朱棣停住了一会儿,只见他眼神流转,他赶紧整理好自己,门打开,剑云已经等在门外。
我御新君——古代,虐恋,宫斗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