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李玄玄:“李太白啊……”
少女捧着微微泛黄的书卷,朗朗地吟诵道。这首长诗格式不尽工整,但这也正是李太白狂放的创作风格的体现。这已不知道是她第几次读这首诗了,她早已烂熟于心,但她却一直甘之如饴,反复钻研。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目光及此,李玄玄睫羽轻颤,杏眼微眯,想象着诗中的画面,试图找到那李太白潇洒不羁的感觉。
她是位不折不扣的历史发烧友,更是对诗词颇有研究。故而她对那唐宋的文人骚客的兴趣,非一般人可以比的。
惟一令她抱憾的,就是她不能亲眼见证诗人们的人生。她渴望了解他们,但是她和他们的距离不仅仅是一本唐书的里外那么遥远,更是迢迢相隔千年。
李玄玄对诗词的研究让她颇具诗才。她也曾尝试写诗,从五绝到古风;也曾试过填词,从望江南到喝火令,虽然放在现在已经很出众,但她仍不满足。
那次毕业典礼上,她即兴写的七律甚至上了热搜,引起不小的轰动。
她对诗词的热爱,是融于血肉中的,是刻在骨子里的。她的心愿,便是写得一手好诗,但是这年头能比她写得好的,还能给他提供帮助的,实在是屈指可数。
李玄玄:“真想去看看他们的世界……”
午后的温柔阳光洒在书桌一角,为它镀上一条金边。李玄玄有午睡的习惯,她已耐不住困意,索性趴在书桌上,垫着那本诗集,昏昏沉沉地阖上了眼皮。
不知过了多久,李玄玄被一阵清脆的鸟啼从睡梦中唤醒。
一旁一小姑娘见状,兴奋地上前:
晚霜:“公主,您醒啦!”
晚霜:“您现在是……作何安排?”
???
什么鬼啊?
李玄玄一愣,周围的环境……这也不是她书房啊?
她那张纯白的书桌此刻变成了古色古香的精致案,低头一看,自己的袖子也变得宽松飘逸。
???
虽然她的确爱收藏汉服,但她却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穿上的啊?
何况身上这件比自己买的明显要精致多了,版型也是从未见过的。
??李玄玄更懵了。
一旁的小女孩看着李玄玄茫然的样子,造时地开口:
晚霜:“公主,您……您还好吧?可是身体仍有不适?需不需要奴去唤太医?”
李玄玄:“啊……啊?你……你是谁?”
李玄玄才注意到这个小丫头,见她也穿着古装,心里“咯噔”一下,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晚霜:“?”
晚霜:“公主您?您方才休憩一会儿……不会……不会睡傻了吧!”
晚霜:“奴唤晚霜啊……公主当真不记得了?”
公主?
李玄玄心道,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可不是什么公主,快放我回去!
但晚霜那一脸担忧的样子又不像在演……
难道,难道说!?
我还在做梦?
李玄玄一把掐在自己的大腿上,还狠狠地拧了一把。
反正又不会痛……卧糟!
好疼!!?这……………………这居然是真的吗……?
晚霜看着公主一系列怪异的举动,眼里是止不住的惊恐和无措。
晚霜:“公主……公主……您……?”
小丫头都要急得哭出来了。这厢李玄玄急中生智,明白这不是梦后,也开始逐渐适应。当下朝小丫头应着:
李玄玄:“噢……噢!是晚霜啊!怎么会不记得,不过是你今天这身衣服太……太粉嫩,不符合你的风格,我才认不出的!”
李玄玄一本正经的鬼扯。
晚霜:“呼,那就好,您吓死奴了。但是您久病初愈,身体可还有大碍?”
好家伙,这还套出话来了……就是说,我穿成了一个久病初愈的公主呗……
李玄玄暗自腹诽,面上却是展开一个灿烂的笑容。
李玄玄:“自是没大碍的,我这不早就痊愈了嘛,方才只不过是午睡睡太深,睡迷糊了……”
晚霜如释重负,真心实意地关心道:
晚霜:“您还是要注意身子呀,以后您得早点就寝了,之前太医说您肝已经不能再熬了……”
好家伙。
这小丫头话可真多。
李玄玄不禁开始好奇她的身份,于是,她又开始施展她的套话技术!
李玄玄:“那个,晚霜啊,你……跟着我几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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