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所及之处夜晚皇宫的景色添上了一层会让人发冷的淡蓝。偏偏灯火只在公侯待的殿燃起,其他门和宫都是蓝色的,只有时不时经过的禁卫表明这里不是荒城。
这道门下况海楼拿着火折子,小心守护这一点光。
“以前我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东西,这里的老妈子都说我的手不能碰土东西……”神秘人自嘲性质地笑笑。
况海楼一直没有去看神秘人的脸,也就无从得知神秘人的性别,况海楼听到神秘人声音后终于忍不住好奇微微转头用眼睛的余光去观察神秘人。
火折子可怜的微光只照亮神秘人的鼻尖,眉骨和嘴唇处还是淡蓝色的。红黄色光晕恍惚中吸引了飞火刺客的精神,况海楼可以跟自己说神秘人是女人了,还是十分惊艳的那种,黑衣兜帽下的鹅蛋脸精致且有传统古意审美的妆衬托出整个脸庞更具端庄,况海楼天真以为世界上就去妓馆抓丈夫的女人脸上的妆正式(因为女人的自尊心使自己去这种场合也不允许有妓女落个数落谈资的机会),没想到刚从生死线上爬开就有这种艳遇……况海楼禁不住对自己的刺客生涯感到骄傲。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是主动帮助况海楼,说明基础好感还是有的。
“好看吗?”她说。
“好看。”况海楼身出不会对女人吝啬的飞火门。
“摸一下。”她说。
“哪里?”况海楼问。
“你说呢?”她细眉一扬,黛色的眉毛十分好看。
“您哪里都好看,我不知道您请我摸哪里。”况海楼老实说。
“真的吗?骗我的话我可当真呢。”她说。
“没有人会让心脏说出假话的,尤其是对您。”况海楼用身体挡着并不存在的风,借此靠近一点这位神秘的漂亮女人。
“在这里好多年,以为什么都学会了,可一直分辨不出男人说的话。”她说。
两人在宫门外就这样站着,身后倒地的尸体已经流不出血,前来对敌的赏金浪人没有几个愿意听他们的谈话于是走到宫殿的另一边顶上,赏着永远孤单的月。他们手里的刀或者剑鞘也沾上了一点点淡蓝月光。
“像前辈这样的女人不多了……”况海楼不知道说什么。这种时候说错话最可怕,很容易毁掉建立不久的关系。
“你不想听我说为什么吗?还有别叫我前辈。我不是你们……”她从黑袍下抬起一节白色的手臂,伸出手指点了点况海楼手臂上的肌肉,继续说:“你们……刺客……”
况海楼听到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真是满脸复杂的小表情。一部分因为她不为所知的杀人术功力深厚,一部分因为她这看似随意的一点,实际点在况海楼手臂却是极其刺痛的一点,痛感随着她手指的离去而消逝。况海楼猜不出她是什么意思,只能再顺着她的话继续谈——
“那又为什么呢?您为何简单相信……男人的说话。”况海楼说。
就在他们站在宫门前的短暂时间内,已经有其他巡逻队伍赶到现场。铁甲片片随着步子迈动而哗哗作响。
况海楼自然听到声音,他看不上这些人,于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听漂亮女人的话。
这个时候,况海楼肩膀上的白鱼儿苏醒,年轻女刺客睁开双眼,缓缓从飞火刺客的肩膀上抬起头,这段过程中她丢失了束头发的带子,白鱼儿用手拢拢混乱的头发从况海楼的肩膀上离开。她第一时间并没有发现背后的遍地尸体,眼神也被这位神秘的黑袍人露出的半边脸吸引住了。
白鱼儿看她的眼神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背后响起的军士冲刺喊叫让三人不得不重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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