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萧永乐坐在马车内,看着对面的漼时宜好奇的开口问道。
漼时宜:“回公主,在下清河漼氏,漼时宜。”
萧永乐:“漼时宜,时宜,十一,原来如此,你就是那个北陈太子的太子妃?”
漼时宜:“正是。”
萧永乐看着眼前端庄有礼的小时宜,脑子都大了,师父是个老古板,徒弟是个小古板,简直比南萧那群士大夫还让人头疼,便想着逗逗她。
萧永乐:“你是不是喜欢周生辰啊?”
漼时宜慌忙摆手,但久经情场的萧永乐怎么可能看不出眼前的小时宜这副少女怀春的模样。
萧永乐心想这可不行,如今萧文无事,暂留北陈,正是借机筹谋漼家的好时候。那北陈太子不过就是个摆件,婚约好退的很,可周生辰手里的兵权可不是摆件。若是漼氏与之联姻,那漼氏南渡一事怕是此生无望,必须要给这小丫头找个南萧士族联姻,借此以便图谋漼氏南迁才是。
萧永乐:“你不喜欢,我喜欢啊!小十一,我做你师娘好不好?”
萧永乐:萧永乐见漼时宜没有吱声,便继续说道:“你知道你师父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吗?”
漼时宜:“我,我也不知道。”
萧永乐:萧永乐乘胜追击,“我在南萧便听人说过小南辰王乃是天生的美人骨,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萧永乐:“我于他是一见钟情,非他不可,他只是立誓不娶妻妾,又没有立誓不能入赘,大不了无名无分,也不是不能接受。”
萧永乐:“小十一,不若你先唤我声师娘听听?”
漼时宜神色微动,除去脸上的那抹苦涩,不曾有半分失仪。
萧永乐在心中暗叹不愧是清河漼氏坞水房的独女,性情和教养当真是极好,自己如此失礼,面前的姑娘也不见半分不耐厌嫌。
直到西洲军营,萧永乐都未再出声,而是静静观察着面前的漼时宜。周生辰将萧宴安排好后,却不知该拿萧永乐如何是好。
萧永乐:“阿辰,不必同我见外,你在哪里我便去哪里就是,本殿自当常伴阿辰左右!”
萧永乐此话一出,倒是惊的众人连连咳嗽,他们从未见过如萧永乐这般热烈奔放的女子,反观萧永乐压根就没把此话放在心上,毕竟她在南萧时还为那些俊美士子写过艳诗,如今这才哪到哪。
周生辰:“公主自重,男女授受不亲,况且本王早已立誓,不……”
萧永乐:“停!我知道你立过誓,不娶妻妾,不留子嗣,你不用一遍遍告诉本殿!”
萧永乐:“我对你一见钟情,我心悦于你,又没有要求你娶我,南萧也没打算与北陈联姻,你不用一遍遍告诉我你立的誓。”
萧永乐:“况且人活一世不过几十载,我遇到心爱之人,自当试上一试,便是不能相守白头,也可拥有片刻欢愉,有何不好?”
萧永乐见周生辰颇有几分抗拒和无可奈何,心中暗道糟糕,这可不行,她只能如此改变一下周生辰对自己最初的印象,要不然西洲与清河联姻,怕是北陈就要换个皇帝了,就算周生辰不想,周遭的一切也会逼他想的。
此时的萧永乐还不明白周生辰为何是周生辰,也不明白那句“世上如王几人”,她只是想当然的觉得周生辰只是没有沾染过权利的滋味,没有试过“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的欢愉,所以才甘愿做王而非皇。
周生辰露出几分难色,晓誉和凤俏捂着嘴站在后面偷笑,此等豪言壮语可是把众人都逗笑了,难得看到周生辰吃瘪。
随后萧永乐被带到王军的一处军帐中休息,周生辰密信入京告知陛下萧宴被俘一事,广陵王亲来西洲为宦官专权之事向周生辰求救。
信刚被送出去,萧永乐就闲不住了,开启了她的追夫计划,每日天刚亮便为周生辰做羹汤。
萧永乐:“阿辰,今早我特意为你做了些肉糜粥,想着让你尝尝好不好吃。”
萧永乐刚撩开王帐,便瞧见周生辰的徒弟和军师们都在,她既不尴尬也不慌张,反而是招呼身后的侍女,让她再去端一些来。
萧永乐:“我的不是,本想着这么早诸位将军怕是还在营帐中,打算遣人送过去,谁知诸位将军都在,劳诸位稍等片刻,他们一会儿就送过来。”
晓誉转头看了看周天行,神色颇有几分尴尬,凤俏和谢云也是,唯有军师老神在在,萧永乐此时也察觉到帐中这诡异的气氛,有些茫然。
萧永乐:“我来的可是有些不是时候?诸位若是有事商议我就先出去稍候片刻,待诸位事毕我在进来可好?”
周生辰:“无妨,我等无事,公主不必麻烦。”
周生辰开口才是缓解了王帐中的气氛,这时账外侍女端着粥过来,萧永乐迎了上去,将粥分给谢崇他们。
萧永乐:“周生辰,你快尝尝吧,这粥凉了就不好喝了。”
谢崇:“公主的厨艺竟如此之好,这粥入口即化,回味香甜,甚妙!甚妙!”
当然妙了,萧永乐心中想着,面上适时流露出谦虚的笑,挨饿受冻十几年,若不是自己这做饭的手艺相助,一个公主怎么一步步走到南萧帝身边,崭露头角。能够把握尽尝天下的皇帝的味蕾,怎么可能征服不了这些苦寒之地的将军们呢?萧永乐的能文能武从来都不是说说,那些才子也不会喜欢空有美貌的花瓶公主。
只在军营呆了一晚,周生辰就带着众人回了南辰王府,萧宴被关在佛楼等候皇帝处置。
萧永乐知道周生辰不会伤害萧宴后就不再管他了,南萧如今夺嫡正盛,不掺和进去才对,反正最后只会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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