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敲打

（本文纯架空想象，可能与古代常识不符，请勿深究！）

“行了，烈日炎炎何必在此大费周折”楚皇笑道

在楚皇走过来时，苏怀清就已经知道了，他没有刻意压低声音，甚至不同于一贯的冷眼无视在变相的为自己辩解，虽然有些咄咄逼人

不，也许在皇帝眼里，只看到了他的咄咄逼人，或是无视他的“解释”将他的行为理解为“独裁”“垄断武将来源”

皇帝对他的“偏袒”不是一向如此吗？想到这，他自嘲一笑俯身作揖“是下官不鲁莽”

“无妨”楚皇笑道。起身时，看见钟玉渌愤恚的表情，暗暗向他使了眼色，对方才收拾脸色

“你就是上官杰？”楚皇问到

“是，草民上官杰。”

“是吗？怎么从来没过你？京都里有那个姓上官的家族吗？”

“草民不过乡野之人，家中无父无母亦无姊妹弟兄，茕茕孑立而已。”

“是嘛，朕见你成绩不错，是打哪学的？”

“村里有个退伍的老兵，他也是孤家寡人的，我们两家便时常走动。他把我当半个儿子养，我的功夫就是他教的”

“哦？那人姓甚名谁？”

“乡野之人，也没什么大名，村里都叫他冯二”

“如此，那有如此成绩实属难得。刚才你是说不解评判标准，想来要是清楚，这成绩可以再好一点的。”楚皇略有深意的说，甚至还不时将目光扫向苏怀清，落在他人眼里，这就是有责怪他的意思了

只见上官杰仍是不矜不躁的说“皇上谬赞，是草民会错了意，怪不得旁人。不过，素闻苏将军御射皆是好手，不知可否有幸得大人指教一二”

“这有何难，怀清，你可愿意？”不用怀疑，后半句这就是废话，你当皇帝的都应了人家，为人臣子的能拂了他的面子。

“自然”苏怀清恭敬的应道。相比之下，钟玉渌就没什么好脸色了，不过这人的性子他是知道的，他说能做的事，那就是能做好，现在就等着看对方“受教”了。

“好，朕也许久不见怀清的射箭了，如今定是更胜当年。你俩就较量一下，好好点拨一下新人”皇帝金口玉言，一下就定了规矩，同时方出两只野鹰，双方自由选择射击时间，射箭对向。

两个想隔数十步，两个鹰笼同时打开，还未训服的野鹰迅猛的冲向天际。一时谁都没有动手

上官杰不急不慢的支起弓，从箭筒中抽出剪，瞥见那人还是负手而立，神情微微一动。看向空中，瞄准，一支利箭射向了更远处的那只鹰，一击而中，场上已有不少人叫好，也有人暗地里向静止的背影说道“装模作样”

晌午的太阳，照得人眼睛发疼，不需多时，高飞的鹰只在阳光中显出一团黑影。苏怀清抬眼扫向天空，提弓，拿箭，弯弓，射出，一气呵成，离弦之箭直奔烈日下的鹰而去。

空中那两团黑影消失，钟玉渌勾起了唇角，还是钟太尉率先鼓掌叫好，众人才连忙应和。

上官杰的表情也只微微一愣，随即微笑着向苏怀清致意“不愧为苏将军，在下佩服”

“过奖”

“好好好，没想到除了苏将军，你这功夫也如此精湛，实乃我大楚之福”

某人就是选择性眼瞎，选择性哑巴，明明是苏怀清技胜一筹，却在这夸别人

“陛下过奖，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诶，上官杰是吧，不知道兵部侍郎的位置可适合你？”

“陛下，还未进行策论，臣岂敢愈矩”上官杰恭敬的说道

“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还是说朕的眼光不行？”

“不敢，草民一介乡野之人，怎能得此高位”

“怎么不行，英雄不问出处。就这么定了，怀清，你看怎么样？”楚皇望向苏怀清眼里闪过一抹凶气。

“就目前成绩而言，此人成绩当列三甲”他没直接回答皇帝的问题，只是就所得结果，客观的评价了这个人。

“好，既然苏将军都赞成，那就这么定了。行了，也不早了，先用了午饭再说。朕就先回宫了，接下来的事请各位爱卿继续进行，怀清，剩下的你可好生主持，莫让能人埋没了。”

皇上的话可不是没有的耳旁风，在场的多少有点心思，还少不了人精，自然知道，皇帝这话是在敲打苏将军，先前比试的结果他不是很满意。而苏怀清仍是那淡然的模样，作揖应道了声“是”

在楚皇身后，各人的表情丰富，有羡慕，有嫉妒，有不满，有冷眼旁观，有嘲讽自得。比试未完，已鲜能从人们眼里看出几分对未完比试的跃跃欲试，对结果的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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