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和胖子一拍即和,二话不说就转身回到俑道对面,挑了三只有柄的瓷碗,这些东西在外面都是百万珍品,在吴邪手里算是还了本原,该是什么是什么。
出于职业习惯,吴邪拿起这碗的时候,不自觉的就看起上面清花釉来,这一看就一呆,没想到这上面的花纹,竟然都是一些叙事的图案。
大概是进来的时候一心想着三叔的事情,也没仔细去研究这些陪葬品,现在看到,吴邪马上就想起一个很不起眼的事情:三叔在进了这个斗以后,也和他一样,只是粗略的看一下这些东西就去休息了,但是其他那些人不同,那些人第一次进斗,非常的兴奋,必然仔细的研究了这些瓷器,难道这上面还有什么关键性的东西!
吴邪想到这里,忙拿起几只碗仔细去看,发现这些画都是在讲一群人在修建一个土木工程,有修石头的,有运原木的,还有搭木梁的,这瓷器摆放的顺序就是工程的进展顺序,吴邪越看越有震惊,头上汗都出来了,胖子看吴邪在那里一个一个的琢磨瓷器,奇怪道
胖子:“挑个罐子有这么难吗?别挑了,随便找个称手的就行了。”
可是吴邪根本没听进去,趴下来边爬边看,一直看到最后一个八角瓶子,上面的图案是一个巨门打腰子的情景,再往后就没了,看样子应该还有更多的东西记录在别的瓷器上。
吴邪看的简直是惊心动魄,连呼吸都喘不过来,虽然只凭这些简单的画还看不出来他们到底是在修筑什么东西,不过看里面的描述,这个工程浩大的程度,几乎已经和故宫差不多了,然而上面的结构完全不是中原的风格,吴邪实在想不出那个时候中国哪里还有这么大的建筑。
等他回了回神,就想把这个惊人的发现告诉胖子,转头一看,只见背后一片漆黑,胖子早就不知所踪。
吴邪一愣,心里直骂,这死胖子也真是的,走了也不和我他先说一声,不知道他一个人不敢呆在这个地方啊。吴邪随手拿了个盆子,站起来就急急往对面的耳室跑去,刚进俑道,他就呆了。
只见对面耳室的那扇门竟然没了,又变回了那汉白玉的砖墙!
吴邪只知道是机关的原因,但是没想到这机关竟然如此迅速,连一点声音也没有,不由慌起来,一个人呆在漆黑一片的古墓里,这种事情他可再也不想经历了。
冷静了一下,自我安慰说,这墓室的活动非常频繁,只要自己能够耐心的等待,估计几分钟之后,那门必然又会出现
可没了胖子在边上,这古墓里安静的吓人,连心跳都像打雷一样,四周又暗的离谱,在这种地方,一分钟就像一个小时一样,实在没法子耐心的等待。
吴邪深吸了一口气,用手电照了照前面三个黑洞洞的门洞,也看不到里面有什么东西,这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永远是在自己的心里,而吴邪只要一静下心来,总觉得那门里有什么东西正看着他,悚的要命。
吴邪拍了自己一个巴掌让自己平复下来,低头就往耳室里走,想着再去看看那些瓷器,免的看漏了,就在这个时候,吴邪突然听到了一声让人毛骨悚然的叫声从耳室里传了出来,拿手电一照,只看见一只巨大海猴子正从泉眼里钻出来,半个身子已经爬上了岸,那张张满鳞片的狰狞巨脸,吴邪想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吴邪叫了一声我的姥姥哎,撒腿就往甬道里跑,也不管有没有其他机关,闭着眼睛,一路冲了过去,眼看就要成功到达安全地带了,突然脚下一绊就一个狗吃屎倒在那只罐子边上,还好他的反应还可以,就势一滚就坐了起来,回头一看,只见那只海猴子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是对他没有了敌意,慢慢的从泉眼沉下去不见了。
而这边银非颜站在一旁一脸嫌弃的看着胖子和张起灵一切在舀棺材里的黑水,别指望她会帮忙。
很快黑水就被舀干,尸体已浮现在他们的眼前。胖子仔细一看,不由大骇,原来那几个他以为是头的肿瘤,其实都是这女尸的**,肥得都挂下来了,拖在扭曲的躯干上,胖子当时就傻了,他可还没想到这会是个女尸。
银非颜皱着眉头看着他们把尸体搬出棺材外面研究,忽然,张起灵碰了一下女尸,然后张起灵的手好像被灼烧似的弹开。侥是张起灵亦痛得脸色发白冷汗直流,银非颜瞬间就发现了张起灵的异常,过去将张起灵的手拉过来一看,脸色瞬间冷到了极点
银非颜“怨灵咒。”
路人甲:“呵呵……”
远处传来一阵男子的笑声,似在耳畔,却不知从何处传出。
胖子眼神有些朦胧,意识有些涣散。张起灵也同样出现了这些症状
路人甲:“你果然没死……看来那老家伙的卜算没有出错,你真的出现在了这里。”
银非颜把刀横放于身前,挡在张起灵前面。周身散发出一种可以说是恐怖的气息,冷冷的说
银非颜“你是谁。”
那个声音再次出现
路人甲:“我不过是个局外人罢了,是谁并不重要,只是……你可要小心了。”
说完银非颜瞬间感觉这里好像是少了什么,应该是那人走了。
胖子似乎是刚刚清醒,看见银非颜脸色不善,连忙问道
胖子:“怎么了,刚刚怎么了,怎么感觉听到了有一个人笑,然后,哎,然后我干嘛了来着?”
张起灵也有这样的疑问。银非颜不愿多说,只握了握刀柄,说了句
银非颜“快走。”
便直接一刀把那压棺石劈成渣渣,直接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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