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皆叹惋,只能眼红的看着那仅两盘就赚的盆满钵满的人。
沐悲欢喜滋滋的打包着银两,便想离开。
鼠眼男眼色一沉,四面八方围上来人,把沐悲欢围在中间,眼神凶狠。
蓬头垢面的那男子喜滋滋的把赢了的银子塞进怀里,凑近沐悲欢的耳边道:“你也是,赌桌上最忌讳的就是赢了就跑的人,何况是像你赢了这么多的人,不输点回去怎么可能放你离开呢。”
沐悲欢点头:“也是,这样好像是有点不厚道。”蓬头垢面的的男子颇为赞同的点头,点头点到一半,便听见旁边这人十分为难的语气道:“若是我陪他们玩到天黑也没输,那我岂不是要留在这过夜了?”
男子塞银子的手一顿,有些愕然,这不是过不过夜的问题,而是还能不能全身而退的问题。
沐悲欢十分懂事的回到赌桌,已经决意陪他们玩到天黑了,到时候输的更多,又怪她不厚道了,想到此处,无奈叹息一声。
鼠眼男很满意她的识趣,围着的大汉还是团团围着着沐悲欢,没有立刻退回去。赌桌马上又要回复之前的鼎沸状态时,被一道沉沉的声音打断:“住手,鼠眼,此人也是你能得罪的?”
顺着声音望去,楼梯处一年轻男子疾步往他们方向走来,此人沐悲欢认识,就是常跟在左丞俞身边的那个不喜言语的侍卫的弟弟,叫寒树。
越过层层大汉,来到沐悲欢面前:“在下管教无方,惊扰了公子,实在不好意思。”
瞧着阵仗,目前寒树应该是聚赌坊管事的,此人倒是和他哥哥的性格相差有一万八千里,十分圆滑机警,换上商人打扮的模样,倒是看不出来是一个暗卫。
鼠眼也绕到沐悲欢面前,掬腰点头连连赔罪:“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冒犯,见谅,见谅。”
沐悲欢斜瞧了眼鼠眼:“我可以走了?”
鼠眼连连点头哈腰:“自然,哪能约束公子的脚步。”
沐某人抱起之前打包好的银子,含笑看着他:“那我可真走咯?”
鼠眼侧身,做了个请手势:“公子慢走。”
寒树看了他一眼,十分欣赏他的识趣,领着沐悲欢上了二楼,嘴里依然赔罪道:“鼠眼是半月前少东家带进来的,做事也十分能干,没瞧见过公子,才有了今天这场乌龙。”
沐悲欢点头:“我也不是小肚鸡肠之人,既然是场乌龙便算了吧。”说完又意犹未尽道:“若是你再来晚一些,我手里这银子定然还能翻几番。”
寒树干笑,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虚汗:若是他不来阻止,她能把整个聚赌坊搬空他都信。
“公子此次前来何事?”
说着见沐悲欢抱着一堆银子有写吃力,又十分知趣的接过去,帮她抱着,确然是有些重的。
“没事,就过来看看,玩玩。”延月看了圈聚赌坊,又问道:“对了,你家少东家可有消息了?何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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