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苦修昔上线

即便是系统，二瓜表示自己也是有人……“统权”的。警告了莫凉昔一下，看到她识相才大度地表示不计较。

莫凉昔二瓜，我错了。

系统云：宿主认识到错误就好。

虽然是因为“蓝蓝”这两个字怪怪的，她才给它改的名字，但她觉得这个名字和它还蛮搭的。有点蠢萌蠢萌的反差，有点不想改……

而对于系统来说，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虽然它经过数据分析，这个名字好像有点……二二的样子，不过宿主好像很喜欢，那它还是不改了？

这一人一统有志一同地陷入沉默。

系统不知道在想什么，莫凉昔却是在想自己作为“莫凉昔”的这些日子。

最初的天真，之后的无奈，以及修炼时的退却，到最后的坚持，她还收获了之前从来没有过的关心。

不知不觉，她和系统真实相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几百年。那无数个枯燥无味的修炼的日日夜夜，都是系统陪她度过。虽然常常想换统，但只是嘴上说说，她知道自己其实有点舍不得。

二瓜——好吧！这个名字她还是有点想笑——虽然它给她的体验并不绝佳，但却让她感觉很好。未知的缘分将他们绑在了一起，一个不成熟的系统和一个喜欢飙戏搞怪还有些奇怪的宿主。

莫凉昔手支下巴，望着头顶的月色。她和真正的莫凉昔唯一相同的，就是喜欢繁星盛夜下的月光了吧。在这样相似的夜晚，她也不由联想到刚来的时候。也不知道，那个真正的莫凉昔会是什么样子。

她们因系统结缘，她却还不知道她的“真面目”。

莫凉昔系统，如果我在这里，且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那……真正的莫凉昔在哪里？还是说，她……

莫凉昔无法想象那个结果。如果说，她因为自己想要重生，而间接伤害到了别人的性命，那……

系统云：宿主，世界真实存在，指的是书中世界，对于我们来讲，可以说是另一种虚拟世界。

莫凉昔也就是说，和我们的世界不一样，但也是真实存在？我们的任务世界都是这样的吗？

系统云：应该如此。

系统云：所以，宿主。现在的莫凉昔就是你，而之前的莫凉昔，也依然存在。

莫凉昔还存在？在哪儿？

系统云：您只是借助系统，有了她身体的掌控权。而她拥有意识，与您共情，却又是相互独立的两个灵魂。

系统云：当您离开，她会拥有与剧情有关的所有记忆，并且大致如系统预设的那样在她的世界存在下去。

莫凉昔所以……这才是二瓜你最大的秘密，系统懂得操纵灵魂的法则。

莫凉昔我之前错怪你了？

系统云：好像是这样的，宿主。

二瓜系统虽然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不妨碍它出于利益最大化的考虑，为自己卖个惨。

莫凉昔二瓜，你是不是学坏了？我就那么随口一说，你还喘上了？我错怪你了吗？没有好吗？一点没有！心机瓜！

莫凉昔身为一个系统，怎么能撒谎呢？撒谎不是好孩子！

系统云：(•̥́ˍ•̀ू)嘤嘤嘤~

莫凉昔系统，你能操控灵魂……所以，无论是莫凉昔的世界还是这个世界都可以对吗？

系统云：系统不能过度干涉剧情世界。

莫凉昔不是。我是想问你能不能看出两个世界的灵魂有什么不同？或者说能不能区分出一个灵魂到底是不是在她应该在的世界。

系统云：不、不知道。

二瓜的电子音有点停顿，但还算平稳，没有任何异样的地方。莫凉昔没有在意，系统总是这“时好时坏”的状态，她已经习惯了。

却不知道系统已经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刀尖上行走。它真的是慌的一匹，但主人联系不到，宿主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它要怎么办？！统生如此艰难啊！到底是主人太无良，还是宿主多精明？！

不经意之间，就给它来了一道送命题。不过，依宿主性格，绝不会无缘无故问这样的问题，难道主人什么地方暴露了？还是它什么时候说漏了？

不过瞅瞅莫凉昔的脸，它也不敢直接问……

系统云：宿主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二瓜斟酌再三开口，却不知道正好引起了莫凉昔的怀疑。

莫凉昔系统，你以前好像都不问我为什么的……现在是……什么情况？嗯？

系统云：……

莫凉昔二瓜，老实交代，你知道你躲不过的。

无奈之下，系统又搬出了它的那瓶万金油。

系统云：宿主权限不够，系统无法告知。

其实莫凉昔也就那么一说，没想到还真有瞒着她的事。又听到那句熟悉的“权限不足”，她温笑着表示理解。至于心中如何想，就不可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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