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澜是被痛醒的,即使是在昏迷中他也能感觉到那种沉重的痛感如影随形的影响着他的意识。
当然主要原因还是有人一直在用指尖用力触碰他的头部,尤其是后脑勺,毫不夸张的说他感觉自己再不醒来他的脑袋就会被戳爆。
“啧,醒了?”饶有兴趣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君子澜脑后的疼痛感也随之消失,对方收回了一直游移在他伤口处的手。
双眼好不容易聚起焦来,勉强翻了个身,感情自己一直都是趴在地上的!
努力晃了晃脑袋把重影从眼前甩开才看清那个人的模样。
一个极帅气的年轻人,脸上虽是笑眯眯的表情但周遭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像是丛林里隐匿着的孤狼,他狡猾的跟你兜着圈子,时不时窜上来用爪子不轻不重的挠你一下或是跳上你的后背伸出腥红的舌头舔吻一下你柔软的颈窝。也许他并不想让你死得那么快,他戏弄着你,直到你精疲力竭连意志都要崩溃,他会迈着优雅的步伐来到你身边,用雪白的利齿一口咬断你的喉管。
“需要帮忙吗?”年轻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君子澜,伸出手友善的询问他是否需要帮助。
君子澜果断摇头,翻身坐起。他得弄清楚他昏迷的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至于这个年轻人可能会是个重要人物。
“你是谁?”
年轻人笑了一下,说:“别墅的主人,我叫季裴。”
君子澜脸都绿了,他现在有点不知所措。他不知道是该打这个莫名其妙的季裴一顿还是先跑为敬。然后他看到了季裴腰侧的长刀,默默从心里划去了第一个选项。
他们身处一个不算大却很有特点的黑白色系现代风卧室里,君子澜看着整齐排列好的一排排各式各样的刀,再看看似乎落了锁的房门,第二个选项也被划去了。
季裴懒洋洋的瘫到了床上,翘着二郎腿戏谑的说:“上锁了。何况你没伤没痛的时候都不可能打过我,更别提你现在这个半残不残的样子了。还是老老实实的待着吧,他来了我就放你们走。”
君子澜颇为不解,问:“谁啊?”
“唐哲舒。”
季裴对君子澜的态度还算不错,有问必答,不过看他的样子也懒得隐秘什么。
“跟他有什么关系?”
“啊,不过是一个人生活太久了。之前进来的那些人完全没意思,随便打发走了就好了,好不容易他找到这里来我当然是要和他好好比试一下啦。”季裴说到这里,状似不经意的摸了摸腰间的长刀。
“那他又凭什么来救我?”君子澜虽然嘴上那么说着,心里却暗暗祈祷唐哲舒千万要来救自己,这个季裴看上去就不太正常,谁知道聊着聊着会突然反手给自己一刀。
“哈?”季裴有些惊讶的看了君子澜一眼,随即又像是想到什么反应过来:“不奇怪,那小子就是闷骚。你不知道也很正常,不过他那种表达方法你看不出来也不应该啊?”
说着季裴还自己纠结上了,眉头紧锁,一副苦恼的样子。
君子澜被他那么一说,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但他还是问出了口:“你说什么?”
“没什么,唐哲舒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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