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舒服、我帮你、就、不难受了。
赛诺半拢着眸子,只听见断断续续的那么几个词,混沌的大脑勉强把它们连成一句话。
是的,别人都不行,只有提纳里,只要他。
提纳里觉得自己的手被抓住了,没用多大力气,他也没挣开。
直到手被带着停下来。
这回连提纳里都不知所措了,炽热的温度隔着衣服都能烫疼他的掌心,他想拿开,但赛诺不放。
少年清俊的面容也透出淡淡的粉色,忍着突如其来的羞涩,和些许的怒意,那双漂亮的绿宝石眸子更好看了。
他没自觉,“赛诺,你是不是在拿我寻开心,不要觉得我和你关系好就和我开这样的玩笑。”
他应该是生气的,但为什么又会有那么一点期待?
但这个拉着他的手的白发少年意识模糊,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而作为两人之中清醒的那一方,提纳里不愿意或者说不甘心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让他们的关系朝着未知的方向改变。
他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不甘心?那是因为什么?
“不是说帮我?”大风纪官此时残余的意识不足以让他想明白提纳里的想法。
他只知道,小狐狸是软的,就连掌心那么柔软,那耳朵和尾巴呢?
这么想着,赛诺微微低头张嘴咬住那近在咫尺的大耳朵,空闲的手摸索着抓到那毛茸茸的尾巴根。
“赛诺!”
提纳里眼睛都睁圆了,隐隐泛起水光,平时他自己摸耳朵的时候不会有这种触电的感觉,好奇怪。
他声音里不可避免带上了恼意,“等一下……你再等一下,先松开我,不然我不仅不帮你,还把你丢河里去。”
本来站在外面等提纳里需要帮忙的金发少年身形一僵,这屋子不隔音啊……
抬头看了看蔚蓝明净的天空,除了早晨那会风有点大,现在是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要不他还是先走吧。
屋里。
也许是提纳里威胁的话语起了点作用,赛诺把人松开了,眯着一双赤红色眸子看他。
“这样才乖,听话点。”得到喘息的机会,提纳里直起身子,抚了抚少年被汗水浸湿的贴在脸侧的白发。
正当赛诺眷恋他掌心的柔软和凉意时,提纳里一记手刀朝着他的脖子打下去,把人弄晕了。
确认他的确昏过去之后,提纳里才从他身上下去,整理了一下被弄乱的衣服,“都说了要听医生的话,接受医治,而且……”
“我可没有允许你摸我的耳朵和尾巴。”
说着,他忍不住睨了床上失去了意识的大风纪官一眼,刚才被咬耳朵和抓尾巴根的触电感觉还残留在身上似的。
稍微的恼怒之后,提纳里叹了口气,知道赛诺会这样应该是受到某种外在因素的影响,这个认知又让心里蓦然空荡荡起来。
“算了,你之前就经常往我这里送病患,也没想到这次是你自己吧。”
他认命地给赛诺挪了挪姿势,摘掉胡狼头套,让他能稍微舒服一点,目光不可控制地往下偏移,落在碰到的地方。
小狐狸轻哼一声,没去理会,去调配药物去了。
另一边。
因为突发状况而提前结束了午餐时间,温迪和钟离跟巡林员报备后,到附近闲逛逛。
确切点,是少年诗人发现男人走开后,屁颠颠跟着的。
“诶,好香的花,是有人把它放到这里来晒太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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