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还欠着北国银行一大笔债呢,现在又多了好几笔。”
就在刚才,执行官坐在他的椅子上,强硬地把钟离抱到腿上坐着,将人圈在怀里,右手拿着笔,左手揽着美人腰。
他冷白的指尖指了指账本白纸黑字地写着钟离的名字,以及后面一长串的记录。
“在琉璃亭请那位金发旅行者吃饭,到戏班去听云先生的戏,请明星斋的人专门制订了东西,竟然还有春香窑……先生还真是有闲情雅致。”
他撑着脸,倒不是在意这些摩拉,“我想起一件事来,先生之前为什么会答应换个方式还债?”
钟离噎住。
实话实说似乎不太好。
因为他那时还没想起来潘塔罗涅是谁,并不在乎方式是什么,把债还了就是,事了人散互不干涉。
直到钟离将这个名字和陈旧记忆里的那个少年信徒对应起来,便再做不到无动于衷。
执行官放下手中的笔,捏住男人的下巴让他抬头,“钟离先生怎么还走神,在我的怀里想谁?”
“在想我还欠着多少债罢了。”钟离无奈回答他的话,只是一本正经地没说实话。
“按照现在的情况,一边还着一边欠下,恐怕没有还清的时候。”
他抬头看自己的角度,很适合接吻。
潘塔罗涅想了也做了。
唇是软的,有些许的冰凉,男人很少吃甜食,大多数时候都在喝茶,可嘴里总带着一点让潘塔罗涅着迷的清甜。
年轻男人的吻每每都是极具侵略性的,钟离想退,却会被紧紧缠住,就连一丝喘息的机会都不给,非要到钟离用手拍他的后背才肯松开片刻。
潘塔罗涅眼睛的余光瞥到桌子上的那只钢笔,那是他从至冬带过来的用得最顺手的一支,忽然有了一个不错的想法。
“嗯?”这次他太轻易放过自己了,钟离睁开水润的金眸,还带着点朦胧和不解。
潘塔罗涅拍了拍他的臀,笑着,“先生,先起来。”
钟离顿了一下,腿软,红了耳垂,装作若无其事地扶了一下椅背才站起来。
他一边说着,“若是妨碍到了你的工作,我还是出去好了。”
“没关系,工作的事情先放一边,我只是……和先生讨债。”
男人捂住半张脸,明明腿软却还要故作淡定的钟离先生莫名可爱,想……
他也挪了地方,拍拍椅子,“坐这里。”
钟离就更不明白了,“我虽然对如何看账本有所了解,也愿意给你分担,但毕竟事关北国银行的经济周转,交由我来处理是否不太合适?”
“呵呵呵,先生您可真是……”看着完全不了解自己处境的男人,潘塔罗涅就忍不住想逗弄他。
“先生别管工作了,我们来做点别的事情。腿,放在这里,做得很好。”潘塔罗涅将钟离的腿分别搭上椅子两边的扶手。
容貌俊美的男人在自己平日办公坐的椅子上摆出相当,潘塔罗涅呼吸一窒。
那只冷白的手拿过桌子上的钢笔,“先生是璃月人,用习惯了毛笔,那就由我来教先生如何用外国的笔写字吧。”
执行官一字一字说得极为缓慢,白皙修长的手指夹着那根黑色钢笔,非常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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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续细节等过几天写(º﹃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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