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重山寝塌,姝妖浑身冷汗,黑乎乎的意识里不断有陌生的声音传来,但是辨不清方向,只觉得很是诡异
?:姝妖,姝妖…
姝妖谁在叫我
?:是我
姝妖你究竟是谁
只能凭着本能发问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姝妖你到底想干什么?
尾音越拖越长,像鬼叫一般
?:替我报仇
姝妖报什么仇
声音很快消失不见,耳边安静了一会,又响起一阵很快的催促声音,姝妖费尽力气想要睁开眼睛,但好像并不如愿,脑袋一片空白
白敬亭:四公主,四公主,快醒醒了
姝妖谁在那聒噪吵我清梦
白敬亭:四公主,快醒醒,迎亲的队伍马上就要到了
白敬亭:别再睡了
白敬亭是姝妖在外机缘巧合带回来的,因为武功高强被姝妖提携成了近身侍卫,天不怕地不怕,别人不敢做的他敢,别人不敢说的他也敢,主要是针对四公主而言。其实外间流传的也不是全部,真实的四公主除了贪淫好色,大字不识一个,还生性多疑,脾气暴虐,反正就是没有啥优点就是了,非要说有什么优点,可能就是钱多了
白敬亭:知道您不乐意女皇指的这门亲事,可是女皇亲自下的圣旨,您难道要临阵脱逃,抗旨不遵吗?
姝妖猛地坐起,这才发现自己仍然在这个地方,根本没有回到现实世界,好似做梦一般,难道以后就要顶着这个陌生的壳子走来走去吗?
她不甘心,现代的她可是身世,样貌,能力样样出挑,她倒要看看如今自己这副身体到底长什么样子。猛地翻身下床,也许是躺的久了,站起来顿时感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却没摔在地上,原来是倒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白敬亭:你没事吧?四公主,肖公子马上赶来,您再坚持一下
鼻尖萦绕着荇草的清爽气息,此时闻着却有点燥热,姝妖定了定神,男人的胸膛宽阔坚硬,近的可以听到他的心跳声,这下感觉更加虚幻了
姝妖水…水,有水吗?
白敬亭:有,您先乖乖坐着,我去给您拿
姝妖嗯嗯,好
小心翼翼地扶姝妖坐下,白敬亭疾步走到案前,倒了一杯水,连忙递到姝妖嘴边
姝妖紧咬着双唇,接过杯子,毫不犹豫就劈头盖脸朝着自己泼了下去,事情发生的突然,白敬亭出手慢了一步,没拦住,就这样看着姝妖被泼了一脸水
杯子里的水还是有点温度的,姝妖打了个激灵,连忙站起身手忙脚乱地在脸上扑着
姝妖烫,烫,烫死我了
姝妖你怎么也不知道吹吹啊
白敬亭委屈地立在一旁,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当然是试好了水温才递上来的,眼中隐忍之色一闪而过
白敬亭:四公主,您没事的话,就赶快更衣吧,莫要误了吉时
白敬亭: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扶公主下去更衣
此时正值隆冬,屋里燃着炭火,湿了衣襟也不觉得多冷,看着面前层层叠叠的大红喜袍,看着铜镜里的人,虽然与自己有七八分相似,可这的确不是她啊,毕竟她引以为傲的G胸,已经缩的连E都不到了,这还玩个锤子,想着想着姝妖的神思又跑到九霄云外去了,任凭几个侍男在身上来回折腾,一动不动
白敬亭:四公主?您换好了吗?换好了就出来吧,迎亲队伍已经到了
姝妖是被几个侍男架出去的,肖战本来还想进来看看,说两句心里话,没想到姝妖已经换好了衣服,为了避嫌只能原路折回,心下满是惆怅,就着大雪上了阁楼,高楼上极目远眺,若有所思。“三书六礼,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凤冠霞帔,明媒正娶”。多么风光啊,花轿中坐的却不是自己,肖战两只手绞的通红,眼角滚下一颗泪来。
**忙递上绣着莲花的帕子
邓伦:公子,不管四公主纳多少夫婿,您在她心里都是独一份儿的,切莫伤了神才好
肖战黯然神伤地接了帕子,在眼角拭了拭,苦笑着
肖战:对,对,四公主向来宠我,但愿她不会因一个外男就撇了这份情,我也只能相信她。
肖战只觉得心里五味杂陈,想了很多,正自惆怅着,忽听远处一阵喧闹声,新人踏过火盆在一众门客簇拥下进了门
邓伦:公子,这里风大,还是早些回去吧,切莫染了风寒,白叫四公主担心
她真的会担心吗?还是根本不会在意?肖战最后看了眼红透半边天的远处,恍恍惚惚如在梦中,眼角也染上丝丝殷红,神情淡漠
肖战: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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