锌书将二人领入偏殿,指着相隔不远的两间房
锌书:这就是你们的房间了。
风又:(指着正中间的一间房)师尊,这间房有人吗?
锌书:(瞟了一眼,淡然道)现在没人,不过快了。
站在一旁的楚子禾忽然一阵头晕目眩,直直地倒了下去
再有画面时,入眼便是上好的檀木床栏和珠帘
风又:子禾,你终于醒了!
推门而入的风又端着一盆水,身后跟着锌书
锌书走到他的床边,风又则走到桌上,将水盆放置上面
楚子禾想起身,却被自己的师尊一掌按了回去,锌书将手浮在他的额前,探了探
锌书:已无大碍。
风又拿着一条沾湿的毛巾走了过来,将毛巾敷在他的额头上
风又:师尊说你是因为站的太久体力不支晕倒啦,现在感觉怎么样?
楚子禾指骨分明的手覆上那条毛巾,开始了自我怀疑……
楚子禾:我……这么脆弱?
锌书叹了口气,那双明亮的黑眸子扫向他
锌书:你是不是被人打了?
楚子禾心里一惊,想避开锌书那双凌厉的眼睛,却被目光盯得无处可逃
楚子禾:没……没有
锌书:你确定?
锌书的目光似千万把小刀在扎着他的心脏,扎得楚子禾痛苦万分
锌书:你身上有十处骨裂,都快碎成渣渣了,还不说?
楚子禾:(抿了抿嘴唇)……
楚子禾,是市井上摸爬滚打的一个流浪儿,他没见过自己的父母,从小跟着养母生活,自从养母死后,他就没有了家……
偶然的一次,他在一户仙门世家的后门那捡剩菜剩饭吃,却不小心听见了这户仙门的结丹法,爬上墙看,原来是这户人家的公子在跟着一位得道高僧学法术
他们也没在意这颗小小的趴在墙角偷听的头,后来,楚拾洛摸得了每日的教书时辰,每每这个时候,他都会来偷学法术
就这样,他一学就是两年,可能是天赋的原因,他已经结好了丹,可那户人家的公子却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气得这公子的爹娘直接将那高僧打包赶了出去,那僧人从门口出来时那户人家还在骂骂咧咧
“教了两年一点起色都没有,没用的废物!”
“滚滚滚赶紧滚!”
“什么得道高僧,江湖骗子!滚!”
“废物东西!”
那僧人被几个仆人用扫把赶了出门,在他踏出门口的那一瞬间,门“砰”的一下关了起来
僧人叹了口气,捡起地上的包袱,拍了拍上面的灰,道:“当初是你们让我来教的,教的不好又怪我,都说了我修的是魔丹,偏偏让我去教一个仙道,呸!”
楚子禾瞪着圆圆的眼睛,躲在墙后看着他,那僧人可能是察觉到了什么,转身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你?”僧人看见了楚子禾,顿了顿,说:“我想起来了,我好像在墙角上看见过你,你在偷学吧?”
楚子禾:(害怕地往后退了退,捏着衣角)我……我……我觉得你教的很好……
僧人一愣,蹲下来对着他,将手慢慢覆上他的额头,流出点点影流探了探他的气脉
突然,他猛地将手抽回,惊道:“你!?”
楚子禾抽了抽嘴角,以为他是惊讶自己已经结丹了,便轻声道
楚子禾:我偷学了两年……有幸结丹……
“不是,不是……你……”
楚子禾:……什么?
那僧人的眼中似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满眼惊恐地看着楚子禾
微风拂过,几片枫叶落了下来……
楚子禾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问道
楚子禾:你……怎么了?
僧人这才回过神来,咳了咳,再次看向他:“你,想飞升吗?”
楚子禾:!!……
“拜我为师,我教你法术,让你飞升,如何?”
楚子禾就这样拜了他为师,在他的教导下,楚子禾仅仅用了三年就飞升成为了仙童,好巧不巧,就在飞升的第一天,他就撞上了那户人家的小公子
那小公子已经知道是他日日偷学,但在知道了他比他结丹早,又得知他是个流浪儿后,气不打一处来,找人直接把他打了一顿
负伤的楚子禾又在太阳下站了那么久,所以才体力不支晕倒了
“啪!”风又一掌拍在床沿上,气道
风又:真是太过分了!他自己没用怎可打你出气?!
锌书:灵语,现!
锌书唤出灵语书,翻了几页,将书递至楚子禾面前
锌书:可是这个人?
楚子禾:(淡然)是。
风又:原来是这个家伙!早看他不顺眼了,子禾,你等着,我帮你出气去!
锌书:回来。
锌书对欲跑出门找此人干架的风又道
锌书:此人三日后就会因误闯瑶池而被打入凡间,此生不得位列仙班。
风又:真的吗?
风又又折了回来
锌书:(合起灵语书)灵语书是上古卷轴,你觉得它会骗你吗?
风又:嘿嘿,那肯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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