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渊:“因为你手里的这枚兵符。空桑皇室太宗之时,曾嘱兵将处制了一块玉符,从中断开,一分为二。其一交给本朝丞相,其二交给本朝皇帝。皇帝丞相世袭,一辈传一辈各统管自己一方的兵将,相辅相成。若 二者合一,则天下一统,后顾无忧。”
路渊:“但随着疆土扩大,皇帝渐渐不满自己的半份兵权,曾多次含沙射影向为父提及兵符之事。我担心推脱久了皇帝终会动手,故此将兵符转交给你,危机之时,也许它会保你平安。”
路南星“可哥哥还在边关尚未归来…”
路渊:“…他是将军,兵符在他手里,万一被夺,三军将反杀与他,你可明白?”
路南星“…星儿明白了。父亲早些休息,星儿先回去了。”
行礼转身欲走,
路渊:“星儿。”
却被路渊叫住。
路南星“父亲?”
她停下脚步,回头不解的看向他。
路渊:“…没什么,就是想再看看你。一转眼啊…我的宝贝儿闺女都长这么大了~”
真是长大了,懂事了。
她闻言,笑了。
次日清晨,经过繁重的礼节,总算是坐在了花轿里。不经意的掀开轿帘,却见自己母亲靠在父亲肩膀上哭泣,而自己的父亲竟也泪眼婆娑。
在她心里,路渊永远都是一副铁骨铮铮的模样,从来都不曾想过有一天这样的人也会落泪。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
此证。
三书六媒,明媒正娶。
可楚煜却并没有出现,她一人站在喜堂前,不安的攥紧了衣摆。不对,这一切显然都不对。楚煜为什么不在府里,明明婚旨是他自己请的,可今日却不见他的身影。
洚珠:“小姐不好了!楚煜,楚煜带着御林军,声称相府爷与人意图谋反要灭了相府!”
她闻言猛的拽下了盖头,令得步摇都颤了颤。
路南星“他逼宫了?!”
御林军,只有皇帝才能调动,除了这个理由,她实在是想不到其他。
路南星“何时的事?!”
洚珠:“半月前,可楚煜威胁老爷夫人,不叫任何人告诉你…”
来不及责怪,她转身欲走,却被人拦住了去路
侍卫:“君上有旨,你不能出府。”
路南星“给我让开!”
侍卫:“恕难从命。”
路南星“滚开!”
她从一旁侍卫的腰间拔出刀,用力地架在脖子上,
路南星“我最后再说一遍,让开!”
纤细的脖子被划出了一条血道,有血缓缓流出。侍卫见状无法,只得退开。她见状扔掉了刀,然后夺门而出。
洚珠:“小姐!”
等她赶回相府时,早上还祥和一派的相府早已是一片死寂,血流成河。与大红的喜绸相衬却显得更加诡异。
路南星“停下,楚煜!”
她想阻止他,却根本无用。
路南星“阿爹!娘!”
她站起来红着眼哭着问他为什么,却只等来他一句不痛不痒的,
楚煜:“国仇家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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