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若有机会,我教姑娘写字。”
……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沈殊,特殊的殊。”
……
“万虫噬骨,奇痛难忍,你不是喜欢沈殊吗?那你就救他呀,把你的心挖出来给我,就可以救他了。”那女子生着张明艳的脸,却因表情憎恶扭曲而显得丑陋无
比。
那张脸分明与沈殊有七八成相似,可现下这样的表情却显得这样难看,鸣桹看着沈泱歇斯底里的样子,沈斯难受的时候也会这样吗?
鸣桹抓住沈殊的袖子:“是不是,是不是我把心给你,你就会好,会自由了?”
……
“沈殊,你喜欢过我吗?哪怕一点点?”
……
“只要姑娘愿意,明日便会有一台红轿落在绝代楼前,我娶姑娘!”
……
“你待谁,都这般有礼吗?”
“沈某以为以姑娘的经历,是希望被人以礼相待的。是沈某自作聪明了。”
……
“阿桹……”
……
峻灵山。
“你在做什么?!”
惜花手里拿着盏闪着绿光的琉璃灯,看着躺在石床上的鸣桹。
“你在干什么?鸣桹受伤了?”
惜花没说话,燕然快步向前,正要伸手把鸣桹的脉,却看到了惜花手里的琉璃灯。他抓住惜花的手,让那盏灯远离鸣桹。
“索魂灯?你拿索魂灯对着鸣桹做什么?”
惜花看着燕然,露出个凄惨的笑,“沈斯死了。”
燕然皱眉,“沈斯?”
“沈殊的转世。”
[那条蛇如今被困在人间皇帝身边,虽不知他意欲何为,但那小姑娘如今的确是孤身一人。]
握住惜花手腕的手條地收紧,惜花又惨然地笑了,“对,我去了人间,不止我,还有鸣桹。”
“她知道沈斯死了,你的目的达到了。”
惜花不语。
“借帝王之手除去沈斯,既不会损耗功德,引来天雷;也不会让鸣桹怀疑到你的身上。”洛棠顿住,“唯一不足的,便是未让沈斯尝到爱而不得之痛。的确是个不错的计划,但鸣桹如今同沈斯两情相悦,你要如何向鸣桹解释?”
“ 索魂灯,我要索魂灯。”
“索魂灯,索人魂魄,亦可索取记忆。”
洛棠看向惜花,“可你知道的,我不做没有好处的生意。”
……
“拿千年修为的蛇胆换索魂灯。这买卖,洛老板不觉亏吧。”
“你也真是舍得。”
“我让你好生护着鸣桹,你便是这般护的?”
惜花站稳,一手护着锁魂灯,她抬手拭去嘴角的血,腹部的衣裳被血濡湿,红的刺眼。“燕然,再过一会儿,小鸣桹便要醒了。”
燕然低头,看着鸣桹,鸣桹眉头紧皱,眼角有泪溢出,似是陷入了梦魇。
“索魂灯可会伤到鸣桹?”
“不会。”
燕然抬手覆在明朗的眼睛上,“你确定沈斯死了?”
三日后燕然拎着梨花白,走进鸣桹房间时,鸣桹正坐在床边,盯着虚空发怔。嫣然将酒放在桌上,开了壶,酒香溢满了屋子。
鸣桹抬头看了燕然一眼,“燕然,我的心好空啊。”
燕然倒了杯酒,“喝些酒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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