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找不到突破口,陆焕行禀告了陛下。这两天他和南浔多次去过那里,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如果有什么值得一提的地方的话,就是那天去的一百多人里有个家丁死了一个,说是风寒。陆焕行让大夫看了,的确只是风寒。
于是这事儿不得不搁置了下来。
“我觉得这事情你们是查不出什么来了。”
梅清喝了一口茶,悠哉悠哉的看着对面颇是苦恼的人。
“……现在只能以不变应万变。”南浔蹙着眉头。
“行了,我嫂子快生了,我哥他呀整天紧张兮兮的。我好不容易休息一下找你,你也这样,好没趣!”
“……谁陪你玩?跟个孩子一样。梅大神医,天下苍生还等着你呢!”南浔白了她一眼,起身就要走:“时辰到了,我去授课了。”
“哎你!我说来者是客你懂不懂!还为人师表呢!喂!你停下!南……”
南浔脚步顿了顿,然后头也不回走了。
梅清瞪了她的背影一下,气得一口喝完了杯中的水。
陆焕行好脾气的给她斟茶,笑眯眯的,也不说话。
梅清哼了一声:“怎么,替她赔罪?”
“火气真大。”陆焕行笑。
梅清抱胸,“我可真是命苦!身边一个两个都是妻奴!这还八字没一撇呢,就恨不得把人家供上天了!”虽是嘴上说的狠了点,她自己又忍不住笑了:“表哥,我可告诉你,南浔她呀,对感情了木得很!你呀,有那么一段黑历史,啧啧,有你的苦头吃的!”
……………………
授完课,南浔就看到陆焕行在西院门口的亭子里看书。
正是夕阳西下,昏黄的光芒打在他身上,让她有片刻的失神。
当年他们三个关系好的跟亲生的一样,她从来没有男女之情的概念。对她来说,陆焕行和李元非一样,就是那种都很重要,都不可割舍的人。
现在呢?她已过适嫁年龄,说要不懂情事是假的。陆焕行这会回来说要娶她,这段日子那些暧昧的动作,那天那个突兀的吻……
“发什么呆?”
走神的时候,陆焕行已经发现她。他带着笑意走过来,低声道:“这几天忙着查证,都没好好玩一玩。今晚有灯节,一起去玩?”
南浔回神,躲开他那双桃花眼:“不想去,这几天有一点累了。何况,玮城的灯节年年一个样,没什么好看的。”
陆焕行笑:“你不想去就算了,等你有时间了就去。”
南浔越过他,声音没什么感情波动:“案子不查了,你不用回去?”
她没有用离开这个词,而是用的回去。
陆焕行的笑意一僵。
他转身跟上她不急不缓的步伐:“我等你一起走。”
“一起走?陆焕行,你说错了,我不会离开玮城的,这里是我的家。”
这些话一旦提及,就会让南浔心情不好。
尤其是现在这个复杂微妙的情形。
“……”
南浔停下步子,目光忽然直直的对视他的:“你不肯告诉我你们为什么离开,我就不问。但是陆焕行,你觉得你做的对吗?你觉得我真的就会什么都不知道吗?你是很聪明,但是陆焕行,越是聪明的人,越是自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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