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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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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来到御书房，齐白看到皇后道：“娘娘，您怎么来了？”

“本宫来找皇上。”皇后道。

“皇上现在正在与诸位大臣商议国事，属下一会儿就去通报。”齐白道。

皇后点点头：“有劳了。”

皇后一向对下人很好，因此齐白对她十分尊敬。

此时，之前议论皇后的婢女阿葵和阿芙路过。

二人捧了厚厚的一摞书阿葵用胳膊碰了碰阿芙。示意她看向御书房门口。

“皇后娘娘怎么来了？她平日很少来御书房的。”阿芙问道。

阿葵摇摇头：“不知道，皇上宁愿宠幸一个娼妓也不可能多看她几眼，她来了又何妨？”

阿葵示意她小点声：“之前我们因为讨论皇后受罚了，还是小点声吧。”

二人离开。

许久，众大臣告退，看到皇后后他们都有些意外。

在他们的印象里，皇后似乎很少去御书房。

“见过皇后娘娘。”诸位大臣行礼。

未尚书看着皇后，心里满是对皇后处境的同情和对未若瑶处境的庆幸。

但赵丞相不同，他的眼里全是我不屑。

之前赵丞相无子，只有主母有一个女儿，因此敌不过沈家。

沈家算是头等重臣之家，太后出自沈家，皇后出自沈家，叶妃出自沈家，沈嫔出自沈家……

但如今却大不同，赵丞相的三姨娘生了男孩，赵云晰还在宫中有了身孕，赵家如今风光无限。

待诸位大臣离开，皇后进殿。

“见过皇上。”皇后行礼。

贺逸宸没有抬头，和之前每一次都一样：“起来吧。”

“臣妾恳请皇上停息谣言，换臣妾清白。”皇后跪地说道。

“什么谣言？”贺逸宸仍不依不饶的问道。

皇后咬咬牙，继续道：“宫里最近总流传说皇上要废后，请皇上停息谣言……”

许久。

“其实朕早就有意要废后了。”贺逸宸抬头，看着跪下的皇后，磁性的声音依旧好听。但却让人不寒而栗。

“皇上……你……”皇后有些震惊。“为何？”

皇后的眼眶变得湿润，渐渐泛红。她好绝望……

“为何？因为朕不喜欢你。”贺逸宸道。

“皇上为何讨厌臣妾！臣妾做错了什么？”皇后的音调明显提高，像是被压抑许久。

“你做错了什么？”贺逸宸起身道“你生性善妒，嫉妒江晴婉。你心思歹毒，害死江晴婉，针对江妃。你拉帮结派，联合叶妃等人对付叶妃。你装作柔弱，来博取同情……”

皇后听着贺逸宸的每句话，字字诛心，如银针般扎进皇后的心。

皇后看着眼前这个给她定着个个莫须有的罪，心头滴着血。

“臣妾没有杀害婉姑娘！”皇后撕心裂肺道“臣妾自始至终都没想和江氏姐妹为敌！杀害婉姑娘的凶手不是臣妾！”

贺逸宸冷淡的看着面前这个女人。

“从臣妾入王府那日起，便没有做过几件是为自己的事，臣妾一心一意扶持你！与众多妯娌和睦相处。臣妾没有想到会被人诬陷害死了婉姑娘。”皇后道“臣妾一心一意的爱着你，可你从未相信过臣妾，臣妾被迫嫁入王府，沈家竭尽全力助你夺得太子之位。臣妾却不曾得到过你的尊重，别人说臣妾害了婉姑娘，你便一口咬定就是臣妾做的！后来你称帝，旁人都知你对臣妾冷淡，臣妾心里不在乎，臣妾只想为你打理好后宫，你可有过半点对臣妾的愧疚？为何你要如此待臣妾？皇上……臣妾也是女人，臣妾难道不想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所爱吗？臣妾当真那么歹毒吗？臣妾没有害死婉姑娘！这么多年，难道你就不怀疑臣妾是被冤枉的吗？臣妾就那么不堪吗？”

皇后说完，眼泪簌簌流过脸颊。贺逸宸依旧看着远处，没有低头看一眼皇后。

“朕还有事，你好生歇息，朕改日再来看你。”说完，贺逸宸便离开。

只留皇后一人仍跪在殿内。

殿外。

贺逸宸看向胭脂：“送皇后回宫，好生歇息。”

“是。”胭脂道。

“齐白，陪朕走走。”说完，贺逸宸和齐白离开。

胭脂进殿，皇后瘫坐在地上，胭脂立刻小跑过去：“娘娘，快起来了”

说着，胭脂准备去搀扶皇后。

皇后端庄的擦了擦眼周的泪花，有些踉跄的起身，但仍撑着。

御花园。

贺逸宸和齐白散着心，身后还有几位小太监随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