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饶赶到新月饭店的时候,解雨臣点的菜都刚上,这时间卡得正正好好。
“饿死了饿死了。”
安饶倒也不客气,坐下就开吃,她自己是不会来新月饭店消费的,这儿最大的特点就是贵,一壶茶就要七千块,吃不起吃不起。不过解老板请,还是可以的。
解雨臣往她的杯子里添了点茶,问:“阿音,今年有什么打算?”
安饶将嘴里的鱼咽下,又夹了点儿青菜进碗,“也就跟以前一样,接活、下地、算算命。不过,今年我得小心点儿了。”
她有个规矩,每年第一斗都是自己下,一切顺利就说明这一年万事大吉,过去几年都还可以,可是今年的开门红不太行,夜明珠被抢了,想想她都来气。
好在,第二天她就接到了开年第一单。
“喂,您好。”
电话对面的人没说话,似乎在疑惑是不是打错了。
安饶对这种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直接开口解释道:“您没打错,我是梵音。”
“啊,哦。”那人接受能力还不错,继续他要说的话,“凡爷,山东瓜子庙,战国墓,有没有兴趣?”
兴不兴趣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规矩。安饶开口问他知不知道规矩,那人应着“都懂都懂”,这活她便接下了。
会合地点在杭州,安饶下了飞机后打了辆出租车,看那表上的数字蹭蹭蹭地往上涨,她连忙叫停下来走路了。
她按照好心人指的方向,走着走着,眼前的路被人挡住了。
“小姑娘,按摩吗?”
说话的人带着墨镜,脸上挂着笑。哦不,他的身上还有东西。
安饶左手食指勾了勾自己脸上墨镜的鼻梁,露出眼睛,将眼前的人从脚看到头,又看了看摆在路边的盲人按摩摊,然后熟练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了出去。
“背上的东西,想解决了联系我。”
对面的人一顿,扭头看了看已经擦肩而过的小姑娘,而后低头看着手中的名片。
名片中间写着“梵音”二字,右下角是手机号,背面写着“标准一单五十万,无上限,无下限,含美食美景美人任一即可优惠,解释权归本人所有”。
“呵。”他勾了勾唇,将名片塞进了兜里,继续拉客。
另一边,安饶终于在约好的时间内到达了雇主的家。开门的是一个玉树临风的小郎君,二十多岁,白白净净,看见她还愣了愣,随后她被迎了进去。
在场的有吴三省——她的雇主,他的两个伙计,一个叫潘子,一个叫大奎。那个玉面小郎君是他的侄子,叫吴邪。还有一个,肤白发黑,气质出尘,背着一把黑金古刀,一股子的淡漠疏离,他们叫他小哥。
吴三省也没想到来人不仅是个女人,看模样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不过想着她在道上的名声,也就打算继续这笔交易,他简单介绍完后问向安饶,“怎么样?”
安饶挺满意,点点头比了个五,随后二十五万到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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