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遇见萧子夜。

“寺观，和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

“看你好像不开心，不如我们去八面玲珑阁。”

“那什么地方？”

“首饰店。”

“好吧，去看看。”

她并没有很开心，只是敷衍的回答一声，顾南笙则不作言语把手轻放在她肩上。一路小心护着她，平静的看着窗外若有所思。

马车在店外停下，余婉婉被他搀扶着跳下车。一股脑的跑进店里。老板是个中年女子，长相清秀略微偏瘦。

“公子，夫人里边请！”

“哦，他不是我夫君，只是朋友。”

“好，小姐看点什么。”

“随便。”

“我这里刚到了一批新货您先看看。”

余婉婉到处摸了起来最终她看上一支珠钗，由玉石打造，钗头是一只灵凤嵌入一颗珍珠。

“喜欢，就买下吧！老板这个多少钱。”

“五两银子。”

“还需要些什么。”

“不了，走吧！”

“老板包起来。”

“好嘞，欢迎下次再来。”

手中的钗子被她反复把玩，爱不释手。抬头间瞥见远处茶楼，门外人聚得颇多又让她想起在南国的曰子，久久驻足凝望。

“婉婉，你怎了叫你好几遍都没反应。”

“没什么，我想听书去茶楼吧！”

“好。”

顾南笙示意马车先行晚些在茶楼接他们，跟着已经走了一段路的余婉婉，快到茶楼之际在一个卖糖葫芦的铺子停下。

向老板买了两根，又去糕品铺买了吃食走进茶楼和早就寻好座位的余婉婉一同坐下。

“你去哪儿了这么久才来。”

“你看。”他摇了摇手中的吃食。”

“啍，我还以为你丟下我跑了呢？”

“永远不会。”

偷笑不止的她突然就停止了，转而脸色阴沉悲伤。

“曾经也有人这样说，他失约了别这样承诺。”

“我会向你证明的。”

“算了，专心听吧。”

“看我。”

顾南笙像个小孩子般做起了鬼脸，逗得他哈哈大笑。旁边人听得正上了兴致对着他们翻了个白眼，示意他们停下。

余婉婉只好停下，认真听。渐渐入之迷不觉天色已暗，乌云低沉雨下了起来。起初只是一阵细烟一般打在脸上湿湿凉涼的。

紧接着越下越大，土腥味充诉着人们的鼻腔。先生离去，众人也纷纷散场夺雨归家。余婉婉走至门口，用手轻接雨水，打湿水掌心一般湿润的水流至掌外。

女子银玲般的笑声与雨声交织，格外动听。

“婉婉，快进来别淋湿了。”

“你去向老板借伞来我们走。”

在他借伞之际，余婉婉看见远处青楼门前走出一人，竟是萧子夜。他匆匆上了马车消失在雨中，顿时眼泪滑过她的玉容，若梨花带雨般。

“怎么哭了，伞来了。”

“没什么。”

余婉婉躲进他的怀中大哭，顾南笙无法只好先撑开伞，帮她擦完眼泪背着她在雨中行走。

“王爷，刚才那位是您的王妃吧！”

“顾三皇子说笑了，我家王妃不知下落，您该想想怎么当上太子吧！”

“或许是我眼花。”

马车帘布重重放下，萧子夜紧绷的青筋舒缓开来，仍就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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