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反应都没有是假的。
像是心脏被突然提起,短暂的惊慌心悸过后只剩下平静的讶然。
似乎对于马嘉祺车祸这件事情,鹿之窈能有所情绪就已经是恩赐了。
鹿之窈跟我有什么关系?
她吐出冷漠又残忍的字眼,对这个噩耗也只表现出短暂的遗憾,紧接着便被嘲讽和鄙夷替代。
震惊和一瞬间的担忧只是出自善心。
好歹也有过这么多年的羁绊,虽然闹过不愉快也没少遭受他的伤害,但总归是同床共枕过的。
但她的怜悯也仅限于此。
那些苦痛和伤害,都足以推翻打碎她对他的心软。
她和他,早就是互不相干的陌路人。
朱志鑫原本也指望她能有什么能让他满意的反应,但至少这般冷酷无情的态度还是让他有些无奈。
朱志鑫:可促使车祸发生的是严浩翔。
即使不是严浩翔亲自造成的,但也跟他脱不了关系。
那几个富家子弟只是引线。
而严浩翔,才是点燃爆炸的那把火。
朱志鑫:如果马嘉祺真的醒不过来,那严浩翔就是杀人帮凶。
朱志鑫:你们之间的恩怨,你当真愿意放任严浩翔来插手?
听完他的话,鹿之窈非但没有半点动容反而露出解恨的嘲笑。
鹿之窈怎么不愿意?他可是我名正言顺的丈夫。
鹿之窈这一切后果和惩罚,都是马嘉祺自找的。
一边兴奋,又一边挣扎。
像是被双重人格撕扯的灵魂,在痛苦折磨中苟延残喘,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所有不理解她的人。
鹿之窈他伤害了我,还想要永远困住我,我劝过他放手的是他自己冥顽不灵。
毁了她的人生,还想要毁掉她的自由。
可她不是逆来顺受的娇花,也永远不会为了依附别人而拔掉自己的刺。
人人只看到她冷漠的一面。
然后便妄自认定她是冷血的疯子。
可她困在迷雾中走不出去的时候,没有任何人对她伸出援手,是他们的冷眼旁观将她变成这样。
她都已经要决定放下,不计较以前的爱恨情仇了,是马嘉祺不肯放过她。
她劝过,可他依旧要挡她的路,现在又凭什么来要求她心软呢?
朱志鑫静静的注视着她,看清了她眼底的恨意和痛快,难以置信的同时更多的是无力苦涩。
怎么就变成今天这样了?
连一个月都没有,她怎么变成了他好像完全不认识的模样?
朱志鑫:你就这么恨他?
鹿之窈……
她没有说话,只是冷笑嘲讽的表情已经说明了所有。
恨,当然恨。
在马嘉祺反复践踏她的尊严和信任,还不肯放弃对她的折磨纠缠之后,堆积的恨意便迸发。
她不愿意做马嘉祺和严浩翔这种二世祖的消遣玩具,更不愿意成为贺峻霖和张真源对弈的牺牲品。
所以她恨他们每一个人。
朱志鑫束手无策,知道无论他怎么劝也只是徒劳,最后沉沉的叹息道。
朱志鑫:死亡是种解脱,你恨他,所以才更应该要他活着。
他直视她的双眼,像是在透过她的眼睛寻找曾经那个明媚的她。
可惜,再也找不出丝毫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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