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王受阻的事情在城中持续发酵,就连已经不问政事的韩蝉衣也从病者口中听到了此消息。
她的医馆虽然刚开业一个多月,但是因为妙手回春的医术很快就在十里八乡传开,每天来看病的人都络绎不绝。
医馆很大是双层楼体,一楼是给诊病抓药的地方,二楼是住所,后边还有一个大院,平日用来晾衣服和晒药材。
“没什么问题,您这病只是普通风寒而已。”韩蝉衣写好药方后递给了女病者“到柜前抓药吧,今晚喝明日就见效。”
“谢谢韩大夫。”女病者含笑的接过药方。
韩蝉衣把毛笔放回原位后,望向大排长龙的病者,她粗略的心算了一下,少说还有近十几人在等候。
“大爷您那里不舒服?”韩蝉衣开口问道。
“我这手今天突然麻得厉害,拿不动东西。”大爷把左手平放在桌上的脉忱上。
“您这是血气不通。”韩蝉衣移开脉忱,然后拿过桌旁的针包开始行针“此病无需服药,只需行几次针便可以恢复。”
行针的过程中大爷的手指不受控的动了两下,不一会儿他就感觉到手部麻痹的症状得到缓解。
“真没刚刚那么麻了,还有一点热乎。”大爷连连夸赞起来“姑娘医术真是非凡,药都不用吃就可以治病,可谓是女神医啊。”
“韩大夫果然医术了得,看来我们没来错。”
“是啊,还长得和画中人一样美艳,我要是娶到她就有福了。”
他们说话的声音虽小,但依然逃不过韩蝉衣的耳朵只是没有理会,继续认真的为病者诊病。
一整天她除了去解过手外没有歇息过片刻,直到诊治完全部病者才回到楼上休息。
深夜她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等睁眼时屋内一片漆黑,她也没想到自己居然睡了这么久。
韩蝉衣点燃案桌上的烛然后才打开了门。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韩蝉衣喜悦的望着林行修。
“进屋吧。”林行修双手端着托盘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听他们说你还没吃饭,所以我给你做了碗面。”
屋门大开韩蝉衣低头吃着面,林行修坐在她对立面默默看着,这碗面让他想起了在徐州的时候。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相互喂食,她那娇羞的模样还清晰的印在脑海,每每想起这些美好又短暂的画面令他的嘴角不禁的上扬。
“对了,你听说北方军受阻的事了吗?”韩蝉衣突然抬起头。
“什么?”林行修不知所措的扭过头“那事我也听说了。”
“你在偷看我?”韩蝉衣凑近挑眉,眼里笑意爱暧非常。
“没有。”林行修愣了一下,耳垂和脸颊渐红起来“我这是光明正大地看。”
韩蝉衣低头掩笑,或许是因为心心念念的人就在面前,所以一天的疲惫感荡然无存。
“这是几回除妖的赏金你收好帮我存着。”林行修把一个钱袋放在桌上。
“又放我这儿啊?真不怕我全花了。”韩蝉衣看了一眼钱袋,然后继续嗦着面。
“随你,开心就好。”林行修从腰后拿出把折扇“反正该分的都分了,这是我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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