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白静姝人在南京,钎城会在心情不佳的时候过去坐坐,彼时外界压力很大,舆论的声音从技术讨论到私生活,方方面面事无巨细的压力他,而他呢,只能见缝插针给自己谋得一丝呼吸的权利,白静姝那个可以自由进出的家成为了最好的去处。
炽热的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窗帘,也只剩下微弱的光线,昏暗的房间,所有声音都格外刺耳,古早座机的铃声又拥有响彻云霞的穿透力,惊的钎城的心颤了又颤,不由的眼神微眯,透出丝丝银光,这个来电的人定然举足轻重,却又不了解近况。
钎城带着并不友好的态度接起电话,刻意压低的声音带着凶狠,想来是起了作用,对面迟迟没有出声。
客厅的钟表滴答滴答有规律的行进,长时间的缄默让钎城几乎认为这个座机年老失修根本听不到声音,在他即将放弃的那一刻,温柔带着笑意的女声钻进鼓膜,很奇怪,对方没有丝毫疑惑或是质问的口吻,笑意盈盈的盘问自己的基本信息,而他自然而然的被这个声音牵着走,如实回答每个问题。
在细碎冗长的话语中,钎城精准的捕捉关键词, 可以确定对面的人是白妈妈,他不清楚母女俩为什么靠座机联系,听着滔滔不绝的话语,似是很久没联系了。
与其说是两个人的通话,不如说是白妈妈单方面的输出,话语中全是嘱咐难掩对白静姝的关心,可却只字不提她现在在哪儿,为什么不接电话,虽然很好奇,但他什么都没问,安静的充当聆听者的角色,细细品味妈妈视角的中的女儿,有他见过的,更多是没见过的一面,这让他新奇不已,更多的是充满期待,他很期待看见白妈妈口中那个任性爱撒娇的女孩儿,也很想知道为什么这一面被她藏的那么好。
白静姝我妈妈都说什么了
她知道,一定是家里那个长久安静的电话突然响了,她总说老妈不靠谱,也曾经明确表示很羡慕她,可谁不想当有妈的那块儿宝呢。
她以前任性,像脱缰的野马,哪儿都想去,就不想回家,家里的座机就是她老妈为了确认她是否在家而专门买的,以至于到现在还保持着往座机上打电话的习惯,这可是她花了大价钱才接通的线路。
他爸妈脾气很好,从不红脸,但却说一不二,每一句严肃语言背后都是不容反抗的命令,她曾经尝试过硬碰硬,后来无意中发现撒娇才是最有用的,所以她又学会了撒娇,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所以她越来越任性。
一直到她成年,妈妈说她已经履行完做妈妈的职责,以后她不再是谁的妈妈,只是她自己,毅然决然的选择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去做真正的她自己,那一天白静姝很平静,她欣然接受了这一切,目送两个人离开,然后她遵循着从小到大的性子,离开了上海远赴广州求学,在哪里遇到九尾,纠缠过不长不短的岁月,真正碰壁时,她突然很想很想妈妈。
白静姝借着出国求学的借口,时隔多年再一次见到她,原本一箩筐的话却无法宣之于口,多年来母女俩的交流仅限于几通电话,还一直打在座机上错过不知多少,刚见面的那几天很是别扭,白静姝只好放任闺蜜把她拉去自己并不喜欢的酒吧逃避现实,没过多久,她老妈离开去了新的城市,前一天晚上母女俩彻夜长谈,那晚天马行空,说了很对没有营养的话亦或者深刻到难以理解的哲理,总之彼此都没有谈论近况亦没有畅想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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