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应该和这事儿有关”
四人行,必有一个没眼力见儿的,傅涛扔出俩问题“那这是个什么地方?我们真魂穿了?还有…”
靳谌刚要开口,就被打断
那个叫老申的,在旁边听到那叫一个急,要不是得装出一幅老头模样,恐怕就上来捂这人嘴了,段冕当了个“好人”,他像那方抬了抬下巴“你再问,那老头就要上来踹你了”
“……”你倒也不必说出来
傅涛看了眼死死盯着自己的老申,的确像是要来揍人,再没眼力见的人,在生命大事前,也知道该闭嘴了,他赶忙转移话题,嘴上磕绊“那我们知,道这些就能出去吗?”
靳谌很诚实“当然不能”
“……”那你这么半天,说了堆废话?“那我们怎么出去啊”
“可能出不去了,得饿死在这儿?”
“闲就过来干活”段冕向他扔了个“小黑蛇”?“这东西硬的跟个法棍似的,正好干这个”
傅涛蒙了,这东西能干啥?他真是跟不上大佬们的节奏,可下一秒他就懂了,情景再现,靳谌反手将那法棍扔在墙上,凿了个洞出来
傅涛心说这能行吗?
事实告诉他…能行!
等他们再次穿到墙的另一面时,发现多了一个人,还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地上,他两颗瞳仁像锥子,锐刺刺的,嘴里还塞着一块儿布,仔细看,能发现这人嘴里的布,是靳谌之前塞的那块儿,人和之前的酒鬼,也有些相似
这想法把几人一惊
它直勾勾的盯过来,让人尤感不适,旁边的傅涛往段冕身后后退了退,整个人抖的不正常,段冕挑眉“他怎么变这样了?”
头发花白的老人从人群挤出来,战战兢兢的说“你们不在的时候,突然,身体抽抽,拿开布,它杀人了,杀人了”
这人说的东一句西一句,根本弄不清什么意思“我说吧”年轻男人叹了口气“你们消失之后,他突然身体抽搐,有人想问问他怎么了,就把他嘴里的布摘了,没想到那人变异了一样,舌头那么老长,直接…诶”
“杀人了杀人了,怪物”女人受了刺激,把自己蜷缩在墙角,死死抓着胳膊痛哭“我要出去啊”周围几人被她影响,抹着眼泪
傅涛偶然看见靳谌的手腕有串刺青,看起来像符文,不太明显,没等他看清是什么,迹象便消失了,他就感觉背后发凉,一回头,老申正瞅他
那老头眼睛跟没聚焦似的,空洞骇人,硬生生把傅涛盯怕了,他转开视线是觉得毛骨悚然“这大爷怎么感觉要把他吃了似的,不就是看了几眼他孙子吗”
傅涛没想完,就感觉有好几道视线往他这瞅,人心一硬,直对老申目光,只不过还多了一个,哦不,俩!
“咱们,在玩大眼瞪小眼?”他诚心发问,因为真经不起怎么看了,害怕!
傅涛投降败下阵:“冕哥,你们盯着我干啥?这边,有什么奇怪的吗?”
段冕二话不说给他肩头一掌,傅涛让他拍的难受,干呕起来,这是灵魄震荡所制,只不过他本人不知道,差点一头栽地上
还好老申大发慈悲,扶了他一把才站定,傅涛有点委屈:“哥你打我做什么?”
段冕心道,同你一常人讲你身上有鬼,“怨灾”缠身,还不吓死
他哦了一声:“看你不顺眼”语气那叫一个随意,说的多理直气壮啊,要不是老申能看见“灾”他就信了,接着就发现那只被拍出体外的“怨灾”悄眯的往傅涛裤脚扒
傅涛正小声抱怨下手太重了,头上就又挨了一下“啊!谁?”,他气势汹汹的回头,靳谌温和的表示“我也看你不顺眼”
他真是要哭了“我…打傻了怎么办”,段冕安慰他:“就你这二百五,也傻不到哪儿去了”
“……”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靳谌忍得艰难,发出几声低沉的笑,段冕睨他一眼
靳谌好心解答“不瞒你说,我是个道士”
段冕“…”人魂飞天外了,他能确定“这是个境”,“怨灾”
他真是要哭了“我…打傻了怎么办”,段冕安慰他:“就你这二百五,也傻不到哪儿去了”
“……”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靳谌忍得艰难,发出几声低沉的笑,段冕睨他一眼
靳谌好心解答“不瞒你说,我是个道士”
段冕“…”人魂飞天外了,他能确定“这是个境”,“怨灾”
记忆如阳光般照进,他身处一间卧房,淡淡的檀木香充斥着,无声息的,抚慰了他一直紧绷着的神经,镂空的雕花窗桕,射入细碎的阳光,身下是张柔软的木床,身上还盖着锦被。
周遭燃着的香烟,使他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似是在很久以前,他也闻过这个味道。熟悉又陌生,段冕下床,没走两步就看到桌案前坐着一个人
那是个虚影,从气质能看出,应该是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一身白袍,似是底衣,那人皮肤格外白,像个白瓷瓶,他抬头看他温声说着“回神了”
段冕阖眸,眉间蹙着
又听那人指着身后道“这是境里的东西,“怨灾”,你也知道,境地比较不同”
温沉的声音带着回响,这个人让他感觉熟悉,思绪被打断,那声音还在说着:
“境,便是失魂者前世所历,需找魂,共三者,历三境”
一者降世,一缕魂魄,尘于世间,历经万千
二者灵墓,神鬼妖人,只在一念间
三者轮回,境地破碎时,阴魂归此岸
“与常人而言是如此,可与你不同,因为…”那些记忆的画面就像胶卷一样,记录着他的曾经,身边突然多了到影子,段冕思绪被拉回
靳谌看他迟迟没个动静,又惊奇的发现他耳根泛着薄红
不管渡过几道轮回,这人性子依旧,段冕还段冕,那个常会坐在境口,嘴硬不承认等他的人,从始至终都未曾改变过
段冕突然道:“你知道境么?”
靳谌没吭声,看向段冕,表示自己在听,两人心中都明白,“怨灾”这种东西不会出现在一般的境中
他是人心中之念,傲慢、妒忌、暴怒、色欲、怯懦、懒惰、贪婪所化
这是失魂者无法抑制的恶念,在境地不断扩大,逐渐吞噬人的理智,最终把“魂灵”交于魇,完成最后的“祭祀”这人也就消失了
之所以是消失,是因为,这世间再不会存在这样一个人,所有人都将随着他的陨灭,失去对他的记忆
残魂灰飞烟灭,死后无人惦念…
再一次陷入沉默,靳谌问他:“你怎么发现傅涛“鬼缠身”了?”
“鬼缠身”是个荤名,大抵就是指某种精魂鬼魅或者天魔神祗附在人的身体上
“那人刚一直盯他”段冕说的是那人,就是刚刚舌头一米长的酒鬼
“暴怒”他自语念了句,突然想起件事,遭了“傅涛的灾呢?”
段冕蹙眉,自来这儿开始脑子就迟钝,怎就忘了把它逮住呢,靳谌拍了下他的肩道“回神了”
就这短短三个字,熟悉感袭来,似乎记忆里那人也是这样的语气,他胸口有些闷,吐了口气“怎么?”
“看那儿”段冕顺着他说的方向看,老申抓着一个少年,只是个虚影,仔细看就会发现他和傅涛长得一模一样
没跑了,老申想着,主子长得人模狗样,就是下手忒狠,都给这“灾”拍晕了
从刚刚他就在想,一个十七八岁的人,执念不该这么深,段冕心中否定,这么深的执念,早该被噬魂了,哪能坚持到这会儿
“这怕不是一个人的境”是了,段冕所想与靳谌相同
老申手里的东西醒了,怨灾一旦脱离本体,就会失去它的能力,像是孤魂野鬼,到处飘,寻找意志不坚的人附体
它是恶魇的眼睛和耳朵,就像个会附体的监视器
这灾醒了不吵不闹,就这么乖乖呆坐在地上,傅涛此刻有点懵逼,对着地上的自己眨眨眼,那怨灾也学着眨巴眼睛,这场景莫名的有点可爱
要说他为什么突然胆子大了…
“想知道,你哥为什么打你吗”趁着某人合眼,靳谌又憋着坏蛊惑傅涛,他也纳闷呢,听了这话就着道“为啥啊?”
靳谌斜了眼窗户的方向,挑了下眉
傅涛就看着靳谌将指尖点在他额间,冰冷的触感在眉心蔓延,耳边的风呼啸而过,整个身体都感觉处在雪季,接着就听见有人在他耳边哭,男女老少,嚎的抽泣的,总而言之就是莫名感觉很难过,就要加入他们的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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