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左航觉得不能在别人家里呆太久于是找了个理由,拿着书包就离开了。
回到家后,打开门,依旧是刺鼻的酒味儿。
他父亲就坐在地上喝酒,喝到满脸通红,喝到都睡着了,整个人以一种特别滑稽的姿势趴在地上,嘴上还一直说着什么。
对此,左航以习以为常,找了个毯子盖在他身上后就会了自己房间。
在看到乱糟糟的房间的一瞬间,他懵了,随后立马冲向书柜,翻来覆去找到一个铁盒子打开一看,最终松了口气。
还好,还没被拿走。
左航拿着铁盒,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之后才肯打开它,一张一张地数着里面的钱,确认没有被拿走一分后才盖上,放回以前的地方。
房间估计是他父亲醉酒后发酒疯弄的吧,不过没关系,他的钱没丢就好。
他父亲不知道的就是,左航其实一直偷偷打工存着钱。
他今天本来该去学校的,但是半路被拦,没有去成,不过已经通知老师了,他中午就能回去。
只不过这一身伤……
左航“唉……”
左航翻出了学校发的外套套上,然后在去拿了口罩,在反复确认看不见伤口后,拍了拍书包上的灰尘,走出了家门。
他父亲是个酒鬼,也是个工人,但是他今天放假呆在家,可能一高兴就喝多了。
只不过左航的家庭不算很好,但也能过得去,只不过他父亲很少会给他钱,只有在交学费或者买学习资料的时候会给点,其余的一概不理会。
他一旦发现左航有私藏的钱就一定会收起来,以他还是小孩子的理由,不给。
可是左航知道,这其实是他父亲的借口。
其实钱没钱没有什么关系,只是,他可以存钱去找妈妈。
另一边,初晚看着认真工作的丁程鑫忍不住说
初晚“真的丁哥,你真的是个工作狂。”
丁程鑫只是笑笑,没有回应,但是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停下了敲键盘的手,说
丁程鑫:“今天看见的那个小朋友,我总感觉在哪见过他。”
初晚摇摇头。
初晚“我是今天才见到的他。”
丁程鑫思来想去终于想起来了。
丁程鑫:“哦!我想起来了,是在咖啡店看见过,他应该是在那打工。”
初晚“啊?这么小就打工啊?”
她十八了却只能上高一,啥都不能干。
突然,她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或许她也能试试打工?
丁程鑫看她这表情一猜就猜出了她在想什么,于是一敲她脑袋。
丁程鑫:“想得美,这个暑假你就给我好好学习,赶上高中的进度。”
虽然丁程鑫敲得不是很疼,但是初晚就是要“贩剑”,一副受伤了的样子。
初晚“啊!赔钱,医药费。”
初晚伸出手,理不直气也壮的,直接给丁程鑫整笑了,他从口袋中拿出糖,放她手心里。
丁程鑫:“给颗糖。”
初晚一脸嫌弃,但还是很诚实地打开。
初晚“什么啊!你怎么能这样子!”
丁程鑫:“不要还我。”
初晚什么嘛,我都吃进去了。
初晚秉持着一种只要她不讲道理,道理就追不上她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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