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我和阿怜的关系已经僵成如此,再不用些强制性手段,只会让阿怜离开自己。
阿怜啊,真的只会惹怒我呢。
“行,事儿就这么办,你可以走了。”
阿怜,你明白我的,这不是妥协,是我换一种形式的新开始。
我看着还在原地想说些什么的白律,有些不耐烦:“还有什么事?”难道一名律师没屁事就该往医院跑?
白律:“这是我去专门医院给你配的,记得吃,一天一粒。”
“滚!我没病!”
白律:“不是我和你开玩笑,没病也吃,这很重要。”
白律把两瓶药留在了我桌子上便离开了,心中莫名的怒火要燃烧尽我了,什么鬼毛病,乱给人药。
奥氮平,毛病。
我也就随手就将这两瓶近似垃圾的药丢进了垃圾桶,这些给鬼吃的东西,我真是要死了才会吃。
打算回家再瞧瞧阿怜,也许给点时间阿怜就冷静了呢,就明白我的心了呢。
郑铭:“灿烈。”
我的脚步因为郑铭的话一顿,该死的,挡路的狗又来了。
“怎么了?又排到我的手术了?”
“嗯。”郑铭直爽回答。
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回绝这台手术,那些无关人的生命哪有阿怜重要啊?凭什么一次又一次阻拦我和阿怜的相处?
“行,病人资料给我,去准备吧。”
没事,再给阿怜一点儿时间吧。
只是没想到,这手术一排就排到了凌晨,我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模样,应该是吓人的紧,不过不重要。
我踏进家门,其中黑暗无光,某种因子在空气中疯狂酝酿,无关的人给我说了一下我不在的情况,阿怜还算乖巧。
推门进了主卧,果真,阿怜蜷缩在被褥里安眠,一切都静悄悄的。
我就站在门口,其中的静谧真是让人不忍心打破,走廊中透进的光让人刺眼,啪嗒一声,我将灯关上。
轻巧地走到床边,阿怜的模样那样令人疼惜,嘴唇微张,呼吸轻柔柔的。
只是一想到前不久,这张小嘴还说出令我心寒的话,我就控制不住地难受,像是悲哀,先是无名的愤怒。
夜晚充斥着疯狂与暧昧,柔柔的丝丝缕缕狠狠冲击我的神经,不然,我的唇又怎会贴上阿怜?
从柔软的唇瓣到细腻的皮肤,光滑且令人沉迷,我想我是爬不出阿怜这个沼泽了,甘愿迷失自己。
“阿怜,你永远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
我愿意——
我愿意我的生活以阿怜为中心,我愿意为阿怜付出一切,我愿意为阿怜死为阿怜活!
“阿怜,其实你与我之间的一切都不用这样的,谁叫你……”
后面都是些伤心事,阿怜关注起朴灿业,阿怜甚至为朴灿业与我队对峙,阿怜的心,被我找不见。
“阿怜,你要是我的,你就应该是我。”
与我融为一体吧,像两只不能自我的寄生虫相互纠缠,像两条即将渴死的鱼相濡以沫。
“朴灿业,即将成为我取悦你的一小步骤。”
仅此而已。
没有人会再惦念着朴灿业,阿怜和我,即将走上正轨。
“阿怜。”我轻轻咬上阿怜的嘴角,“乖乖睡吧,一觉醒来,都会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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