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饮下黄昏、夜晚、和熙攘人群的苦酒,
号啕诗行中那粗劣的苦酒我也饮一个够。
帕斯捷尔纳克 | 奢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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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午午看着那艘船,心里无端生出一股悲伤。
朱志鑫:“是吧,你也觉得它很可怜吧。”
朱志鑫的眼睛紧紧看着那艘船,
朱志鑫:“我和他就是在这儿认识的。”
朱志鑫:“那时候我们还都是小孩子,我没有爹妈,这一片流浪的多,我几乎每天都要和那群人抢这艘船,就碰见他了。”
朱志鑫的表情中带着回忆,
朱志鑫:“那个傻子还觉得他能救我,花了老长时间说服了他爸收养我。”
朱志鑫:“他好笨是不是?”
朱志鑫:“但是他好善良,他就像是我生命中的光一样。”
朱志鑫的眼泪落下,池午午在一旁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朱志鑫。
朱志鑫:“他一开始是很好的,直到升学,我也不明白为什么,直到看见那个老师,真的,真的是很恶心的人。”
朱志鑫:“恶心到让我怀疑自己,世界上真的会有那么恶心的人吗?”
朱志鑫:“他只是一个男童啊,为什么,我并不能懂,他身上的伤疤让我都感到害怕,她甚至,甚至对他做那样的事。”
朱志鑫的脸有些憋红了,他觉得后半句过于难以启齿。
朱志鑫:“我并不是一开始就知道,这是我逼问出来的,”
朱志鑫:“他是个音乐天才,如果不是那个女人,他本应该在适合他的领域,发光发热。”
话语戛然而止,意思尽在不言中,池午午似乎已经猜到了事件的大概走向。
一个被毁掉的男孩,还是之前自己班上的敖子逸。
一时间这件事对她的打击并不小,相反,很大。
对比起来,好像自己所受到的都已经算不了什么了。
池午午:“我是说,他并没有尝试过任何反抗吗?”
朱志鑫摇了摇头,又用着凄凉的语气开口,
朱志鑫:“不,他全部都憋在心里了。”
朱志鑫:“他说每个人都有足够多的烦恼,他不能把这些强加给他们,这对他们来说并不公平。”
朱志鑫:“况且没有人愿意一直倾听你的烦恼,时间久了,总归会烦的。”
朱志鑫:“他真是个笨蛋,是不是?”
朱志鑫抬手抹了一把泪,又抬头看向远方。
朱志鑫:“我们总是在追寻,但是远方真的能找到我们想要的答案吗?”
朱志鑫:“更不必说,我们真的就能过好当下吗。”
池午午听着朱志鑫的话,不可控制得陷入了沉思。
她似乎和敖子逸是一类人。
同类之间的牵引力加强着她对他的同情心。
她忽然想起来乐队上演奏的歌曲。
池午午:“那支专辑,是他的吗?”
她开口问着,朱志鑫已经说不出话,他怕开口就忍不住哭出来,只得点了点头。
乐曲都是有灵性的,这都听得出作曲家的精神状态和心情等等,甚至可以推出他的思想状态。
她想到了第一支乐曲。
或许这就是反映他控诉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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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情节虚构🈶∥老师wx学生可以自己去搜,🈶新闻or报道信息。
改了一点细节部分,不完全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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