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床医学所概述的是,病瘾犯时渴望有一名伴侣,满足生理乃至心理的畸形需要。汤阮作为其中之一,并不觉得羞耻,她无需纠结什么边界感。
做或者不做,区别大吗。
但将这个伴侣置换成贺峻霖的脸,他最多最多只够到她生理爽快的那一点,而更隐秘的心脏深处,只如一潭死水。
汤阮有些犯烟瘾,但随身携带的烟盒早就掉海里面了,她只能靠咬手指肉,或者咬舌头,咬出血腥味才满意,才收敛。
贺峻霖不知她在挣扎什么。她向来不被束缚,区区伦理又算做什么?他只有卖乖时,才会敬称她一句阿姐。
他那些上不得台面的龌龊欲望,从未有过敬畏之意。
眼见汤阮游下了海,水漫过她脖颈,口鼻,那双澄澈的杏眼盛着水般,看过来比月光还要漾。
她无形地拒绝了他。
不愿意实现他所谓的“遗愿”。
不愿意。
贺峻霖反复咀嚼着这样直白又隐晦的回应,如若今天换成任何一人,只要是她感兴趣的人,她都不会是这样的态度。
无非就是,她不喜欢他。
可贺峻霖仍在死胡同里打转,他就想不通啊。
到底他哪点不可以?
贺峻霖不甘地咬紧了下颌,快速走上前,裤管全湿,脸上被她甩好大一捧水都没有退开,手臂用力一扯将她拖进怀里。
他凑到她脸前,嘴唇碰上她湿润的耳垂。
海水顺着她皙白的脖颈往下渗透,棉麻布料下颜色鲜明的内衣带子若隐若现,全湿透了。
贺峻霖难忍地吞咽喉咙,几近咬牙切齿地问她:
贺峻霖:“汤阮,你告诉我。”
贺峻霖:“你告诉我啊。”
贺峻霖:“到底有什么不能的?”
汤阮没有应,衣服全部贴在曲线,她以一种很扭曲的姿势被自己的弟弟搂在怀里。
他甚至都没有刻意撩弄,小腿就开始发软,心支配着身体,赖在他臂弯里,想获得更近更深的触碰。
她低下头,抿唇,压抑这样不适时的欲望。
贺峻霖却仍然在说,双眼泛着红。
贺峻霖:“我是你弟,我比别人更有优先权。”
汤阮“你疯了?”
她立即抬起眼睛,迷混的情绪瞬间消退大半,冷清得很。
汤阮真希望,现在有把手枪。
她能把贺峻霖毙了。让他别再说话。
贺峻霖自嘲一笑,死死盯着她涨潮的眼。她明明就需要他。
贺峻霖:“我从头至尾不都是疯子。”
贺峻霖:“汤阮,我是因为你才疯的。”
……
四天零五个小时。
汤阮与贺峻霖在这座岛上呆了五天整。但他们做了四天零五个小时,几乎没有停歇。
因为汤阮总说渴。
即使一开头,她说,她没有饥渴到那个程度。
贺峻霖年纪轻,精力旺盛,她要怎么样,他就让她怎么样。
只是楚叁来的那个早上,天都没有亮,只看见汤阮舔了下手指,而贺峻霖面上布着可疑的红,他感到奇怪。
直到上直升机,还算敞亮的空间里,一男一女,身上可怖的青紫痕迹,让他悟明白了。
楚叁:“草,你们……”
楚叁:“神经病啊!”
楚叁五成后悔五成庆幸。
不知道刘耀文在这,会是个什么表情。
与他一同来F国的还有张真源。
瞧见贺峻霖脖子上深深的牙印,没有像楚叁那般惊诧,接受良好似的,从包里丢了一管药膏给他。
张真源:“给汤阮涂。”
贺峻霖:“我用你教吗。”
贺峻霖硬气不止一星半点,挡着汤阮就开始抹药。她身上的痕迹更吓人,尤其是脖颈上的掐痕。
张真源本来在操控数据,被他口头一冲,倒抬起头来了,静静看了眼,唇角提了提,无形的讥诮。
——
小徐
小徐谢谢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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