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做到的? ”莆仙郡主看着瘫在沙发上的温陵,又看向被汀州围着的霞漳,一时语塞,内心直呼:这小两囗又干嘛?怎么又惹到霞漳的?救命,我想回去,应该不会炫我一嘴口粮吧?首城跟老大真一模一样,别看戏了啊
“这是可以说的吗? ”温陵依旧瘫在沙发道
“快说……就问谁不知道你们一对,这时候知道不可以有意义吗! ”莆仙强忍着揍他的想法捏紧了拳,一旁的三元扶了扶额
“他不说我说,他情话撩二哥,然后……”鹭岛作为见证人默默阐述了大概事发经过
“朝食”之时——
南三角在一块很正常对吧,一早霞漳与鹭岛便坐在桌前吃饭,迟来的温陵径直走至霞漳身后,一手揽过肩,一手握住霞漳舀粥的右手,送入自己囗中,随后立马松开坐到一旁,痴痴的看着。这突如其来的一操作,我们亲爱的鹭岛郡主愣在原地,差点喷了出来,霞漳若无其事的继续吃下去
“霞漳,你是不是该学点什么了? ”温陵换了个欣赏姿势道
“他?学什么? ”鹭岛郡主表示:学什么?突然说学什么是什么意思?
“请你,认真向风学习,怎么往我心里钻。 ”温陵完全𣎴在意鹭岛还在旁边,此话一出两人顿住了
“喂?唉,120吗?手术准备下,这有人心脏有问题。 ”鹭岛直接起身,掏出手机打电话
“你有病啊!林北讲情话而已,你脑子泡水了吧! ”温陵直接现场开骂
“啊,没事了,麻烦联系下精神科。 ”鹭岛听了但又好像没听,继续打着
“我……女内!”
“好好吃饭……”转过头来霞漳一脸阴森,勺子的柄不知何时断了
“好嘞……”二人默默端庄的坐到椅子上
辰时之末——
“成功率挺高。 ”霞漳闲来无事看了看南三城的项目工程
“我一向做事十拿九稳,就是还差一稳。 ”温陵倚在办公椅上面带𣎴明笑意看向霞漳,霞漳与鹭岛略显疑惑
“你的吻。 ”温陵饶有趣味的观察着霞漳的表情,于是文件啪的拍在了他脸上
“呕,要亲别现在,刚吃饱。 ”鹭岛表演了下假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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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侧第五肋间隙左锁骨中线内侧1 ~ 2cm处是我为你心尖搏动的地方。 ”趁着霞漳在看书,温陵搂住了他的腰,靠在颈窝轻言道
“又来,今天吃错药了? ”对面鹭岛想着自家大哥今天是不是抽疯了
“滚! ”温陵也是毫不客气,语气180º大转变
“我想你,也想把着你睡,更想睡醒了有你。 ”不得不说,温陵毫不消停
“你还少干吗? ”霞漳突然开口,温陵抬头一下对上了霞漳真诚的目光
“你觉得呢? ”话音刚落温陵便吻了上去,鹭岛郡主陷入了沉默
Next one. 在和潮阳商量合作的霞漳
“我这边ok,基本没问题了就这么定吧。 ”潮阳郡主坐在霞漳身边动着笔签下了合同,背后传来一阵凉意,“你有没有觉得有人在盯着我们”
霞漳闻言转头便看到脸黑的像煤炭似的温陵,目光死死的盯着潮阳,鹭岛一脸无语的斜视温陵,“没事,一个莫名奇妙翻了的醋坛”
“醋坛? ”潮阳好像意识到什么猛地转头,对上了温陵审判的目光“不是,我又没干嘛,别老掺一脚啊!鹭岛,你又为什么在这里啊!”
“不知道!问他! ”鹭岛骂骂咧咧,他也想知道为什么他也给拉来了
“之前是谁借工作把霞漳拐走了心里没点数,还有你!别又跟他乱跑,大半夜都快十一点𣎴回家!差点以为你被拐卖了! ”温陵翻起旧账愤愤道
“谁拐了!你也知道还没十一点,这不很正常吗?而且都是一家兄弟有什么问题! ”潮阳逐渐暴躁,都是九州郡主,又不是人类那样,害自家人有什么好处
“啪! ”霞漳把笔甩在桌子上,环手于胸凝视着温陵,面色冷了下来
“你这个日常到凌晨才死回来,还一回来就瘫着的把嘴给林北闭上。 ”一旁的鹭岛表示很同意霞漳这话,温陵瘫在霞漳身上睡的场面他见多了,霞漳不在直接倒沙发上骂骂咧咧
“呵……呵呵……你两弟实名认证,倒底谁更严重没点数。 ”潮阳见状冷笑到
“关你啥事。 ”温陵几个跨步站到霞漳面前,跨坐于其腿上,对着潮阳道
慢慢的俯下身,眼中泛着满满的情欲,手掌扣在他的后脑勺微微收力,两具身体又贴近了几分,又将双手撑在霞漳身后沙发的靠背上,形成了一个禁锢的壁咚姿势
“欸欸欸!我还在这呢! ”潮阳惊慌的抓住温陵的胳膊,鹭岛也抓上同一只胳膊,二人的手被双双甩开
措手不及防迅疾地吻上他的双唇,织热缠绵,强制任由他攻占,由亲吻变成了恨恨地啃咬,口腔里传来一阵血腥,霞漳被弄的无法呼吸,紧抓着沙发,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手部暴起的青筋被潮阳看在眼里,很𣎴舒服地试图推开却无济于事
“你……你哥一直这样吗? ”潮阳郡主已经坐立难安,人都炸了
“我…额…啊,拦下拦下,二哥要没气了。 ”鹭岛语无论次,叫上潮阳拉着点
不等二人拉开温陵终于松开,骨节分明的指捏住霞漳的下巴,强迫对视,眼神灼热,瞳里浓重的情意没有丝毫掩饰,凶狠的凝视着他的脸庞。霞漳垂着头,斜刘海顺着脸颊垂下来,难得泛起一阵红晕,咬牙切齿愤恨的瞪着温陵,低声喘着,嘴角溢出少许鲜血,胸腔起伏的厉害。“你太重要了,别人碰一下我都觉得是抢,为了你自己好,别沾花惹草。”
“变 态!…… ”霞漳愤怒的堆开温陵,拉上潮阳离开
经这一事霞漳开始冷落温陵,不与见面,直到方才九位郡主齐聚
“之后你们就知道了,大哥还上去,结果被扇了一巴掌。 ”鹭岛郡主讲述了情况摊开了手
“咬出血了?没事吧? ”汀州关切道
“没……”霞漳冷冷道
“温陵啊,我吐给你看啊……”荆南郡主扶额倒向蕉城郡主
“这很温陵,还有荆南你换个角度靠,这样我难受。 ”蕉城推了下荆南示意重新靠
“该,就这样你们是怎么过千年的,霞漳你还真能忍。 ”三元郡主无语的言道,霞漳偏过头冷哼
“潮阳……老大 ”想到潮阳是南越的人榕城开始担心让他人见笑了
“无碍,黑料什么的,各城主都有份,顶多互相伤害。 ”东越丝毫不慌,淡定喝茶,安抚着自家首城 “以潮阳那小子和南三城的关系,他不会也𣎴敢说,敢解决了便好”
“嗯,他两怎么办? ”榕城看着单方面冷战的二人问道
“霞漳的性子你也知道,看着是了冷漠不少,实际内心和以前差不了多少,让温陵别硬来,哄哄就好。 ”东越温柔的笑着分析到,霞漳的改变是好亦是坏,“用冷漠掩盖内心,让敌人难以找到情感上的把柄,但……久久不释怀只怕会伤己。”
“知道了。 ”榕城放下茶盏走向温陵,“借一步说话”
“嗯?哦。 ”温陵抬起了头茫然起身,其他人也是一脸疑惑
“怎么了? ”
“没什么,老大让你别硬来,你也是明知故犯,东方第一大港的威信对霞漳可不管用。”榕城轻言帮温陵分晰到,“鹭岛还可能被震到听话些,但他是霞漳,跟你搭档几千余年,最不怕的就是玩硬的,你这么强势只会让他厌恶,何况他在谈商务”
“知道知道,之后也没硬来,他不理我才是个问题,完全没的说玩什么软的还是硬的。 ”温陵也无奈,他现在的问题是霞漳完全不想理他,连补救的机会都没有
“唉,我帮你。 ”榕城示意温陵跟上,径直走向霞漳,霞漳见温陵跟着便想离开却被汀州拉住
“一直这样也不行吧。 ”汀州郡主将霞漳推了上去
“额……霞漳。 ”温陵尴尬的开囗,迎来的却是霞漳不屑的眼神
“好了好了,理他下啦,自家人闹不合岂不让别人笑话。 ”东越算好霞漳会为整体利益让步,示意榕城拉着让其坐下,让温陵接下去自己看着办
“老大我爱你,还有首城。 ”温陵内心暗暗道,选择坐在沙发的另一头避免与霞漳直接接触
“霞漳,我错了嘛,理理我嘛。 ”温陵看着霞漳表现得一脸委屈,轻扯两下衣角见对方仍旧没有任何反应,“不行,我要感冒了”
“啊?这时候感什么冒? ”鹭岛被这莫名其妙的话整不会了
“霞漳温度太冷,冻到我了。 ”温陵指了指霞漳玩笑道,另一只手仍拽着对方的衣角
“……有被冷到。 ”除榕城和在冷战的霞漳外其他东越郡主齐齐道,一致认为温陵是懂说话的
“他真的不会生气吗? ”三元看着霞漳阴下来的脸担忧到
“……忍不住了,什么东方第一大港!霞漳!呜哇T﹏T ”温陵沉默片刻终于憋不住了,扑到霞漳身上抱着,眼泪在一瞬间夺眶而出,嗓子像是被什么梗住,把头埋在对方身上,声音轻颤“你怎么能憋这么久不跟我说话,我错了对不起嘛,理我好不好……”
“温陵人设崩了。 ”荆南附在蕉城耳边小声道,蕉城闻言微微点头,东越则是一言不发欣慰的品茶看戏,榕城则在一旁负责沏茶倒茶
“两副面孔,习惯了。 ”汀州微偏过头向荆南道
“……”霞漳无奈递上了手帕,“不想说”
“我不管!你好狠的心,𣎴许不理我! ”温陵呜咽着,好似昔日的狼王命已将至,“坏人,理我!”
“松开”
“我不!”
“好紧……”霞漳终于收回了冷冰冰的语气,被抱的实在有些紧实
“别冷战了好不好,我想你,让我抱…… ”温陵微微松了些,用略显可怜的语气道
霞漳仍是无动于衷,没有同意也没有反抗,只是在温陵怀里默不作声,任由他哭诉
“这……算和好了吗?”莆仙拍拍鹭岛问
“啊?哦,嗯,怎么𣎴算呢? ”鹭岛随囗答到,撇到荆南靠在蕉城身上,三元坐在莆仙后面,突然意识到不对“𣎴是,你们怎么成双成对的!”
“那不还有两,你找一个? ”蕉城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鹭岛无语,为什么他亲爱的“双生”金门不在,他两哥像对双子,他和他的小老婆(bushi)又怎么不算?同曾属大哥旗下,如今他成了郡主而他却是大哥旗下县主。鹭岛最终默默坐到榕城旁边,看向汀州,见其只是礼貌微笑又转头向霞漳看去,眼底小心翼翼的展露出几丝情欲,与幻想着记忆中的人交谈“长汀,连你最终也未赢过温陵,又何况是我呢?有时甚至会想,他究竟是在看我,还是在看身后的你……”
汀州阖上眼,试图让回忆变得更清晰
持灯长夜入千载,一半相思一半愁,一朝瞳朦一暮叆叇,泠泠细雨,瑟瑟影缈,辗转滂霈,濩落昔人苦坐亭
“新罗,来。 ”行人匆匆忙忙,湍急溪流之上亭中一人招呼着汀州坐下一同品茗
“长汀郡主,你……不要紧吗? ”汀州听话的坐了下来,乍一看二人的脸容竟有些许相似,大清的结束使得长汀百年安定变得摇摇欲坠,“建宁和邵武已经……”
“哈哈哈,好着呢。建宁和邵武那两家伙,大清也好,民国也罢,权争利斗乃皇室所忧,世人不过贪图乱世安逸。”长汀对此嗤之以鼻,明是在品茗,却如似酒醉般浑噩,“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大清给不了我们这份安逸,他民国又能做什么? ”
“你这是怎么了? ”
“呵呵呵,反正都要死了,高低得骂上两句,大清啊大清,我长汀终是败在你这,末年的你还真是个废物! ”长汀毫不在意,反正他也没多少时间了,长汀府早已无人管辖
“敢问那一位位城主、郡主、甚至是县主,哪一个不是在清醒而迷糊中活着,不过是傀儡罢了……”
“你……喜欢霞漳? ”
“欸?我…我…额嗯,你…很明显吗?”汀州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给吓到结巴“因…因为以前最亲的…就是你们两位郡主…但是你和温陵郡主都……”
“我是没机会了,你的出现时温陵脸都黑了,到现在好像是那个叫鹭岛的有点起色。 ”长汀笑道,“情敌嘛,看的出来,唯唯诺诺怎么斗的过温陵? ”
“我?”
“怎么说呢?最初有点像跟霞漳养了个儿子,还挺可爱的,怎么现在还是有点呆。 ”长汀调戏到
“养……儿子? ”确实确实,此言一出汀州又呆呆的了
“罢了罢了,大清也亡了。新罗,不,汀州,替我看看那盛世。我们神州……不会就这么结束,绝对不会…… ”言道长汀撑起油纸伞拂袖离去,走进雨中,他名新罗,汀州是他们而非他一人,如今却唤他其名
“再见了,长汀……”
此那之后再无人见过长汀,直到……
“东越长汀,下辖八县,海内外客家人客家原乡之一。今日,废府州存县,撤销长汀府。汀漳道管辖范围为清朝汀州府、新罗直隶州、霞漳府所辖广阔区域,各县并入汀漳道,北宁化县、清流县、归化县三县改归三元管辖,南长汀县、连城县、上杭县、武平县、永定县五县,改归新罗管辖。 ”庄严郑重的声音响彻整个东越,许久未见的身影终是再度出现在众人眼前
“长汀领令。 ”长汀仰望长空,语气没有丝毫犹豫,稳稳的捉到那沉重的敕令
“长汀! ”以汀州为首的其他郡主与东越一同出现
“哦,新…汀州,没有什么不舍,自己保重。 ”新罗二字已经到了嘴边,又硬生生憋了回去,表现得十分惬意,好似结束的人不是他一般,“老大,再见。”
东越瞳中思绪复杂而不可测,但更多的终是哀伤,轻点头
“哈哈……”长汀生硬的笑了两声快步迈上前去抱上霞漳,偏过头对温陵开玩笑道,“都到这了,你没这么小气吧?警告你不许欺负霞漳,知道了做鬼都不放过你,再这么强势我让汀州跟你抢。 ”
“……看你这样我尽量𣎴骂你,他抢的过再说。 ”温陵鄙视的看着长汀,他自己根本不觉得欺负霞漳了
这时的霞漳还未那般冷淡,梳着个高马尾,两侧各取一股着微松,乌发束着青丝带,胜雪对襟马褂(水仙扣),下落长被渐染影青,将领般的护腰与腰带使得柔中带着些许刚,护腰上的水仙图腾依晰可见,右坠象征身份的凌波玉佩,改为盘扣的灯笼袖袖扣展示着中西文化的交融,这便是《凌波逍遥客》,丝绸之路后霞漳旧时的常服,如今早已换成《凌波落水谣》。“行了,跟他也不是头一回搭档,敢动踹海里就好。”
“噗嗤,喂鱼吗? ”长汀没忍住笑了,还是松开了手退回前面的距离“那么,再见了各位……”
“传承一心,命运无常,东越长汀,泯情欲灭心性,归于华夏,力援来日诸华! ”转眼已逝,光辉汇其玉佩,长汀二字辗转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汀州二字与新罗小字,替换掉了汀州原来的腰饰
“汀州,汀州! ”鹭岛的叫喊声将汀州拉回了现实,“盯着二哥发啥呆呢?”
“啊,没事,想起来有个猜到你会成郡主却未能看见的人。 ”
“蛤?……”
榕城与坐在对面的霞漳温陵闻言皆愣了神,温陵红着眼抬起了头,鹭岛这个又过了些年当上郡主的自是不知道,汀州只是轻微坏笑,一瞬间就连东越也仿佛看到了长汀,惯性般竟将荆南与三元看成了建宁和邵武
“建宁、长汀、邵武…… ”东越不由自主的喊出他们的名字,随后反应过来“没事,看错了”
榕城偏过头暗暗道“不,不是他们,他们已经走了,早在百年前就走了。 ”
温陵的手不禁收紧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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