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正述:暖床人士.

帮他穿好衣服后,便去洗澡堂了。

“你看来了个姑娘呢。她还不知道这是男人都澡堂吗?”

“府中也就这一个姑娘吧?”

“还有一个呢,不过被人带走了。好像是三殿下。”

“嘿呦,连三殿下都看不起的女人,五殿下能看得上?要不咱俩去整整她?”

“要去你去,别到时候五殿下看她如宝贝,你可就惨了。”

“切,长得也不算出众,身材也没其他女人好,五殿下能看上,我去吃屎!”

一个奴才说罢,走向了正准备脱衣的贝溟溟。

看她没察觉到,一把扑上去,愣是吓了贝溟溟一跳。

“你!你是谁?走开!”想把他的手从身上拿开,可无奈力气小。他更得寸进尺了,咬住她的耳垂,说:“放松,老子不会对你怎么样,几年没碰过女人了,让本大爷摸一摸又无妨,更何况你这身材也不…”一把抓住了她的胸,手感异常之好。

“啊!流氓!变态!滚!”贝溟溟怒火一上来,脑袋瞬间空白,把他一个过肩摔,拿着衣服就慌乱跑出澡堂,冲向他的卧房。

直接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口齿不清的说了几句,便晕了过去。

他看着衣衫不整的她,仿佛知道了什么,给她整理好衣服后,帮她盖上被子,冲出卧房。

第二日清晨。

她惊醒,从汴厦的怀中惊醒,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她怎么洗了个澡就躺进了汴厦的怀中?难道真的要暖床?难堪啊!

他的鼻息让耳朵不禁有些痒痒的,便伸手去挠了挠。“嗯?醒了?”他搂着她的力度又紧了些,视线,落到了她的耳垂那,青了。

“耳垂怎么弄的?是昨晚那个畜生?”这句话一下子让她记了起来,惊慌地抓住他的胳膊,不停地点头,眼眸中尽是慌乱。他看她这个反应皱紧了眉头,过了片刻,道:“没事了,畜生已经没了,在我身边,我定会保你平安无事。”

捋了捋她松散的头发,眼眸里尽是温柔,不像是对常人的那种,冰冷。

贝溟溟自觉地抱住他,又让他俩的距离又近了些,好似热恋中的情侣。

“你先睡会儿,天还没大亮。”

准备起身离开,被怀中人拽住。

汴厦:“那我看着你睡,不走。”

这才安心闭上眼,手依然抱的紧紧的。

醒来时,汴厦已经离开了。

贝溟溟心里不知怎么有点失落,下了床,今日的衣服已经放在了桌上,叠的很整齐,拿起走去更衣室。

穿好后,把被子叠好,踏出了卧房。

正厅里,坐着的人一脸严肃,看着那些奴才,抿了抿嘴:“今后若谁再有这些想法,和那东西的下场一样,不,是更残酷,听懂了?”

“是。”

十几个奴才不敢做声,个个把头低着,心里五味杂成。

汴厦:“退下。”

一声命下,他们都退下了。

汴厦:“出来吧。”

他没回头,知道她醒了。躲在帘子后面的贝溟溟走了出来。

“睡得可好?”

他看着她,眼眸褪去了刚才的冰冷,转眼便是温柔。

“奴才先退下了。”

小卓子看了一眼贝溟溟,走出了正厅。

贝溟溟“嗯。”

汴厦:“那就把正厅打扫一下,待会儿就是午饭时刻了,没打扫干净不许吃饭。”

贝溟溟“喔。”

就知道会这样,认命呗!遇到个忽冷忽热的家伙。

拿起了鸡毛掸子,把正厅上上下下打扫地“一尘不染。”

最后还是小卓子再次打扫才弄干净的。

汴厦:“外边站着,罚你不准吃午饭。”

看着外边的艳阳,她想撒娇却想起了闲雅对她说的那些规矩。就站在了门外。

太阳越来越大,衣服又穿得厚实,汗已经浸湿了后背,她还是没感动,这让她想起了那年军训,可比这个轻松多了。至少还有风吹,至少还穿着薄衣服,至少没有拿那个东东…她感觉到一阵腹痛,一开始还好,捂着肚子就不怎么疼了,可越到后面越来越痛,汗水不停地掉。这般模样,像被大雨淋了一场似的,全身湿透了。

脑袋开始昏了起来,加上腹部,眼睛一花,倒在了地上。小卓子想去看看情况,殿下同意之后,看见了这一幕,马上叫人来把她抬进卧房里,奴才都不敢碰她分毫,殿下把她抱进了卧房。

让她躺在床上之后,右手一片红,他不知所措的,只能让小卓子去把离自己府最近的言府里的一名宫女闲雅叫了过来。

片刻后…

“她没事了?”

看她出来了,汴厦问道。

闲雅:“没事,只是轻微中暑,还有…月信的拜访。”

闲雅回答。

“没事你先退下吧。”

汴厦准备踏进卧房。

“诶!殿下,溟溟只穿了兜兜,你确定?”

汴厦:“我的女人,只有我能看。”

他撇了她一眼,小卓子自觉退了下去,闲雅一个人回到了言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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