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后真言

赛丽娅嗷呜！

赛丽娅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听话，别动。

艾尔海森把赛丽娅放在书桌前的椅子上，自己则开始褪去衣物准备洗澡。

赛丽娅直勾勾地盯着艾尔海森。

赛丽娅你要干嘛？

艾尔海森：洗澡，一起？

赛丽娅好耶！

艾尔海森：你还是先醒醒酒吧。

艾尔海森脱去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

赛丽娅唔……

恍惚间，赛丽娅好像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赛丽娅阿……阿伽，雷斯？

赛丽娅阿伽雷斯去哪了？

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醉了连事都忘了吗？

艾尔海森：他死了。

赛丽娅那你是谁？

艾尔海森：我是艾尔海森。

赛丽娅额……啊，艾尔海森，我喜欢的人。

艾尔海森嗤笑一声，忽地想到这是一个机会，他可以多向赛丽娅提问。

艾尔海森：你喜欢我？

赛丽娅喜欢！

艾尔海森：那阿伽雷斯呢？

赛丽娅嗯……喜欢！

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你喜欢两个人？

赛丽娅不……

艾尔海森：喜欢谁？

赛丽娅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想和我睡觉还是和阿伽雷斯睡觉？

赛丽娅额……

赛丽娅虽然意识不清晰，但这个问题还是让她本就发红的脸越发烫红。

赛丽娅你……

艾尔海森：那结婚呢？

赛丽娅不要……不要结婚。

艾尔海森皱起眉，抱起赛丽娅直接倒在床上。

艾尔海森：为什么？

艾尔海森压制住赛丽娅，俯身与他对视。

赛丽娅人类……人类好弱。

赛丽娅一不小心就会死……

艾尔海森：因为我是人类，而你不是？

赛丽娅没了话，半晌没有说话。

艾尔海森：如果我说，你不和我结婚我会痛苦一辈子呢？

赛丽娅不行，你，寿命短……要开心。

艾尔海森：那你连短短的几十年都不愿意陪我吗？

赛丽娅哪里短……

艾尔海森：我寿命也就几十年，你说我寿命短，那这几十年不就短吗？

赛丽娅脑子不清醒，斗不过艾尔海森，只能哼哼唧唧地发出声响，却不知道要怎么去怼他。

艾尔海森：为什么不愿意？

艾尔海森再重复了一遍问题，整个人埋在赛丽娅的身体里，感受她身上传来的点点温暖。

赛丽娅我……我不想看你死。

艾尔海森：怕什么？

艾尔海森：分离你不是经历过很多次吗？

赛丽娅不一样……

赛丽娅你不一样。

赛丽娅艾尔海森，我爱你。

这一句，赛丽娅用尽了所有的理智，说得格外清晰，字字打在艾尔海森心上。

她可以抛下任何人，可以放弃所有事物，唯独艾尔海森……艾尔海森是她的爱人，是她第一个产生兴趣的人类。

因为……他不像个人类。

真是可笑。

艾尔海森：那就结婚。

艾尔海森：不怕任何事，不要在意寿命……

赛丽娅我……

艾尔海森：我会给你时间，在我死之前，你都可以给出答复。

赛丽娅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嗯？

赛丽娅吻我。

艾尔海森：还有别的要求吗？我怕待会我停不下来。

赛丽娅我……

赛丽娅我想腰痛。

一词一句，敲击在艾尔海森心上，成了他行动的指令。

艾尔海森：收到。

此时，卡维仍在客厅睡得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