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一起

赛丽娅艾尔海森，你喜欢这个设计吗？

赛丽娅拿起一张设计稿递给艾尔海森。

设计稿比艾尔海森想象的要更为华丽，的确超乎艾尔海森的想象。

艾尔海森：配饰会不会太多了？

赛丽娅不多，我巴不得把你全身挂满，直到……走不动路，被我拖走。

艾尔海森：那我就没办法去沙漠接你了。

从沙漠到须弥城，多么遥远，但对他们来说已经是走过无数次的路了。

赛丽娅也是……

赛丽娅那就去掉些吧。

艾尔海森：简约些挺好的。

谈话间，艾尔海森抬手勾住赛丽娅脖颈上的项链。

那是从赛丽娅的“遗物”中找出的藏品，能算是须弥的古董了。

赛丽娅嗯哼？

艾尔海森：这样就挺好的。

赛丽娅我可不这么觉得。

艾尔海森：那你觉得怎样算好？

赛丽娅那当然是……让你爱我爱到疯。

赛丽娅别忘了我为什么会对你感兴趣。

她爱艾尔海森，但如果是能看到他失去理智，她愿意为之付出一切。

包括她自己。

因为她贪婪到想要把艾尔海森的一切都收入眼底。

艾尔海森：我没忘。

艾尔海森：你也不许忘。

不许忘？

赛丽娅我记得的事情比你多多了！

艾尔海森：那样最好。

艾尔海森搂住赛丽娅的腰，四目相对间，火花闪烁，空气温热。

赛丽娅人类的新鲜感很快就会过去，艾尔海森，你会吗？

艾尔海森：学术研究表明，人类本就不是长情的动物。

艾尔海森：但我对绝大部分事情都没有新鲜感。

艾尔海森：你身上还有很多知识值得我探索。

赛丽娅本以为他会说出些更肉麻的话来戏弄她，没想到回答倒还算正经。

一边是试图靠近人类的龙，一边是近乎神性的人类。

赛丽娅突然想起一个人。

赛丽娅真想让你和枫丹的大审判官聊一聊。

艾尔海森：你那个朋友？聊什么？

赛丽娅聊人性与神性。

赛丽娅我觉得你俩非常聊得来。

艾尔海森：算了吧，我不觉得我能和别人分享如何做人，毕竟很多人都习惯于自找麻烦，说了也是白说。

赛丽娅不，是你说神性，他说人性。

艾尔海森：……

艾尔海森：我没记错的话，你的那位朋友应该不是人类。

赛丽娅嗯。

赛丽娅但他比你更擅长……接触他人。

仔细想想，那维莱特也不能说是可以共情，他目前也只能算是知道该如何应对而已。

不过他在对待他人这一点上做的比艾尔海森好，毋庸置疑。

艾尔海森：那你更喜欢和他接触？

赛丽娅人类当然会说更喜欢他。

赛丽娅但我不是人。

赛丽娅我就喜欢没有人性的。

赛丽娅抓住艾尔海森的手，感受着脖颈传来的压迫感，心下一阵兴奋。

赛丽娅喜欢这项链吗？我可以卖给你。

艾尔海森：没兴趣，但如果买项链顺带送主人，那我买。

赛丽娅那就请买家支付……自己。

赛丽娅我和你，一起，送给对方。

艾尔海森：你这样就等于我们换了个位置而已。

赛丽娅那让你单买我，你买吗？

艾尔海森：答案你已经知道了。

我和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