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你认识芊芊

刘老爷子：孩子，你……你妈妈叫什么名字？

贝贝：我晓晓妈妈叫她舒尔乐。

刘老爷子：你，你外婆呢？

贝贝：外婆？外婆没有名字就叫外婆呀。

贝贝提防地看着刘闫，幸亏自己聪明，没有告诉他妈妈的名字，只告诉他晓晓妈妈给妈妈起的绰号。

刘闫身子一颤，跌坐在沙发上，半天才反应过来，看向他刘耀文，

刘老爷子：你喜欢的女人就是这女孩子的妈妈？

刘耀文点头，眸色深邃地看向爷爷，“

刘耀文：嗯，我们一起生活了多年。

刘闫又转头看向贝贝。

贝贝站在一阵，从楼梯下走下来，“

贝贝：那你是谁呀？

刘老爷子：我是你爸爸的爷爷。

老人的声音苍老了几分，多了一次无奈和疲惫，眸色复杂地看着贝贝。

爸爸的爷爷？

贝贝大眼睛忽闪了一下，

贝贝：你好，爸爸的爷爷。

刘闫点了点头，朝着贝贝招了招手，

刘老爷子：孩子，过来。

贝贝看向刘耀文。

刘耀文眸色温和地看着她，

刘耀文：这是太爷爷。

贝贝走过去，走到刘耀文身边，双手抱上他的脖子，爬进了他怀里，坐舒服了才看向刘闫。

刘闫看向贝贝，

刘老爷子：你妈妈呢？

贝贝没有吭声看向刘耀文。

刘耀文低声道，

刘耀文：爷爷，我不是说过了，去M国学习了吗

刘老爷子：哦，我这记性不好，竟然忘记了。

刘闫一直盯着贝贝，似乎在出神，那眼神说不上讨厌，有太多复杂的情绪在闪烁。

许久，他回头看向刘耀文

刘老爷子：耀文啊，我记得七年前，你给我看过一张照片，说那是你喜欢的女孩子，应该就是这孩子的妈妈吧？

刘耀文眸色幽黯了几分，

刘耀文：是。

刘闫点了点头，又不停地摇头，叹了一口气，心中怅然地出声，

刘老爷子：冤孽啊冤孽！

刘耀文看向刘闫，

刘耀文：记得当初爷爷并不同意，所以……

他没有说下去，抱紧了贝贝，大掌抚弄着她松松垮垮的小辫子。

刘闫点了点头，

刘老爷子：所以你瞒着我们在这里另起炉灶，和她过了七年？

听不出生气，也听不出爷爷到底是什么意思。

刘耀文点头，贝贝的突然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这别墅里所有的木制品，都是沉香木制成，有安神助眠的功效，所以，他以为孩子会多睡一阵……

这样也好，他眸色深邃地看向刘闫，

刘耀文：是，爷爷我和她已经有了两个孩子，一男一女，是龙凤双胞胎，男孩叫宁宁，女孩叫贝贝。

刘闫伸手去摸茶盅，一手摸了个空，才发现已经被自己打碎了，

刘老爷子：要是我今天不来，你还打算瞒多久？

刘耀文一顿，

刘耀文：原本打算中秋节带他们母子过去，如果你们都同意，我想和她结婚。

刘老爷子：结婚？

刘闫反问一声，似乎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刘耀文捏了捏眉心，眸色深邃地落在爷爷脸上，爷爷的反应比七年前还反常，当年，他以为爷爷只是不喜欢舒舒，不过现在看过，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刘闫侧头看向贝贝，盯着她叹了一口气，看向地板上泼开的茶水茶叶，

刘老爷子：龙井茶冲泡后，香气清高持久，香馥若兰；汤色杏绿，清澈明亮，品饮茶汤，沁人心脾，齿间流芳，回味无穷。可惜被我打翻了。

说完，他站起来，拿了拐杖，

刘老爷子：宁宁是吧？让我看看那孩子。

贝贝摇了摇头，

贝贝：不行，我哥哥还在睡觉，我们不能去打扰他。

刘耀文亲了一下贝贝的额头，

刘耀文：太爷爷只是去看一眼。

贝贝：那好吧，不能吵醒哥哥。

贝贝撇了撇嘴巴，看向老爷子。

老爷子点了点头。

刘耀文突然想起什么，俯身在贝贝耳边说了些什么，放下她。

贝贝吭哧吭哧跑到前面上了楼梯，早早进了宁宁的房间，飞快地将妈妈的东西都塞进衣橱里，刚松了一口气，老爷子和刘耀文就进门了。

她拍了拍胸口，心里嘀咕了一声好险，朝着刘耀文和老爷子嘘了一声，然后走到前，胳膊肘支着脑壳看着熟睡的哥哥，突然发现哥哥好像睡美人，眉眼里不由地多了一丝笑意。

刘家老爷子看见宁宁，眸色波动了一下，深沉的眼睛停在那张安详的睡颜上，久久地，静静地，像是在看，却又仿佛在透过他看向更远的地方。

许久，他才缓缓地出声

刘老爷子：明天带去让你爸和你妈看看，他们应该会高兴的。

刘耀文看向爷爷，爷爷仿佛瞬间苍老了好几岁，

刘耀文：“爷爷。

老爷子看向刘耀文和贝贝，

刘老爷子：打电话叫成伯过来接我，身体不行了，这就有些累了。

刘耀文站起来，走到阳台上，打了一个电话，陪着老爷子走出宁宁的房间，经过刘耀文的房间时，老爷子看了一眼，停下了脚步，

刘老爷子：最近睡眠可好？

刘耀文：还好。

恰在这时，里面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很响。

老爷子拄着拐杖走近门口，

刘老爷子：别是进了毛贼什么的，进去看看吧。

刘耀文：嗯。

刘耀文走到前面，推开了门，地上躺着一个摔碎的相框，初次，房间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窗户大开着，一摆一摆地闪动着，折射出刺目的光线。

老爷子看了一圈，没有出声，刘耀文解释道，

刘耀文：应该是野猫吧，最近附近多了不少野猫。

老爷子沉沉地出声，

刘老爷子：那就窗子关严实一些。

他俯身捡起地上的玻璃相框，刘耀文和芊芊的合照，从中间的位置摔裂，裂缝向四面八方延伸，将芊芊分割……

刘耀文从老爷子手里拿过相框，从后面打开扣子，将里面的纸质照片取出来，

刘耀文：照片完好无损，爷爷不要伤心。

老爷子的脸色这才好了几分，坐了一阵听到外面轿车鸣号的声音，拄着拐杖，幽幽地下楼。

送走的老爷子，刘耀文再回到卧室，拉开盥洗间的门，不见舒舒，视线落在内置的简式衣柜，按住把手，拉开，阳光一下子透过进去，将舒舒整个人都笼罩在金色的光线里，她的脸色显得更加苍白。

她抬头看向刘耀文，芊芊，芊芊，那相框里的女子竟然是芊芊！是他的妹妹！

舒舒……对……对不起，我不故意的，我无意中看到了相框，刚拿起听……听到你和沈老先生的声音，一慌丢到了地上。

她慌乱地迎上男人的视线，那细长的眸子很深、很沉，里面隐约地流动着黑色的东西，她想看清，可她怎么也不是很清，莫名地觉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