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环

刚才的争吵过后，白怀仔细想了，还是得把话说清楚

白怀：那个…

阮季转身，他手中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差点撞在他身上

阮季我知道

白怀：你又知道

阮季心有灵犀吧，你总是喜欢耍这脾气

白怀：好吧，我承认

看着远方的灿阳，又不禁泛起了一抹闲适来

阮季那你有没有想过，除了干这一行，你还会干嘛

白怀：那还真没有，我觉得我拉咖啡的技术还不错

白怀：可以试试

阮季啊——是不错

只是一个猜想而已，但整个形状大体已经在两人脑海中形成

白怀：像图书馆，又像咖啡厅

阮季像高档人士出入的地方，却只是一个很普通又很简单的小破地方

白怀：小破地方…种上一些野蔷薇，仔细一想好像还挺田园村庄，诗情画意

阮季我想它的旁边应该有条河

白怀：我想应该有一片草坪

阮季看来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不谋而合

瓷器碰撞，敬这份心有灵犀不谋而合

船上大量的书籍文献，生物论文给一整天闲着无事的他们带来了疲惫

阮季你买的这艘船我喜欢，我更喜欢你对它的布置

阮季很晚了，你要去休息吗？

白怀：你问这句话，应该是你累了

阮季不，我只是问问你，我可以驾驶，然后你去休息，换班

白怀：别担心，有自动驾驶

阮季我明白了，那希望你有个酣甜的美

白怀：你也一样

墙角，空洞，无神，害怕，难以呼吸，一切全都施压在他身上

阮季醒来的时候身上湿透了，他不知道在睡着时海浪有多大，也可能这些只是冷汗，因为被子是干的

阮季额……

阮季不对啊，两个人？tmd到底哪个才是我

阮季如果我有罪，我不希望我是这样想死又不能死的样子，你至少给我个痛快！

他发了疯的控诉，他知道没人听，他就是想说

阮季难道我会在这个船上死亡？等待尸体冷去，然后经历漂泊，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新闻报道？

阮季不应该是这样的

阮季但是好像仔细想想，我还是个大明星？

阮季走出寝室门，一个大块头在那等着，身边还有另外一个人

人鱼：你……醒了？

人鱼：我以为…你会睡上一阵子…反正至少…不是现在

好似因为发声的问题，人鱼说出得话很慢，就好比中国人说英语，外国人听着的样子，但却莫名的很低沉性感

白怀：阮季！你别过来

阮季果然

白怀：这是我们研究的那条人鱼，就是它，我差点被溺死了

人鱼：你知不知道……人质…要少说话？

人鱼尖利的指甲陷入他的脖子，故意避开了他的动脉

阮季你的意图是什么

人鱼：如果…我说没有，你会相信吗

阮季当然，你是聪明的

人鱼：我相信…我们…会再见面的，我们…应该相识在…很久之前，你觉得呢

阮季不，绝对不可能

阮季我是人，你只是人类未知的生物，今后一定会在杂志上新闻上，等一切报刊上有你们的身影，我敢相信！

人鱼在嘲笑他，是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