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歌·平静
回来的只有薇拉一个人。
玛丽安托瓦内特:“喝杯红茶。”
玛丽示意到。
薇拉手中是一只橄榄球。
玛丽有些惊讶,眉头微微皱起。
玛丽安托瓦内特:“哦?你不是异味敏感么。”
薇拉没有回答,只是拿着橄榄球。
半晌。
薇拉奈儿:“一把单人逃生的游戏,奖励只值5000回声么。”
玛丽笑了笑。
玛丽安托瓦内特:“你还在意这些?不想着怎样活下去?”
薇拉奈儿:“那你呢。”
玛丽似乎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语句。
她用手半掩着面,为保持着自己贵族的姿态而努力不笑得那么大声。
玛丽安托瓦内特:“呵呵呵,亲爱的,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我嘛,早就死了。”
玛丽的眼中看不出神色。
玛丽安托瓦内特:“克洛伊,别想那么多,在这里呢,你在意的不应该是利益么。”
薇拉奈儿:“嗯。”
有多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
似乎她也记不清了。
也只有玛丽安托瓦内特殿下会这样称呼了,她似乎不在意自己的所作所为,不堪的过去。
玛丽安托瓦内特:“怎么了?”
薇拉抹去眼泪。
薇拉奈儿:“没,没什么。”
薇拉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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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尔莱塔:“您该不会爱上那个求生者了吧。”
瓦尔莱塔扯了扯嘴角。
玛丽安托瓦内特:“怎么可能。”
玛丽倒掉了红茶,优雅的坐在椅子上。
玛丽安托瓦内特:“不过是玩物罢了。”
瓦尔莱塔:“我可不这样认为,安托瓦内特殿下,您刚刚的目光出卖了一切。”
玛丽安托瓦内特:“随意,喜欢又能如何。”
不过是玩物。
对,玩物,像笼中的金丝雀一样,表面光鲜亮丽有如何。
瓦尔莱塔:“还是想劝劝殿下您,不要喜欢上任何人,求生者受到惩罚但不会死亡,监管者的惩罚,动辄就是消失,最好......只爱你自已。”
玛丽再次沏了一杯红茶。
玛丽安托瓦内特:“监管者不会消失的,亡魂只会在庄园弥留,只是你的意识消散,不记得任何的事情,就像行尸走肉......”
瓦尔莱塔:“那和消散又什么区别,那些东西已经不是你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
玛丽将茶杯递给瓦尔莱塔。
玛丽安托瓦内特:“喝杯茶。”
瓦尔莱塔接过茶杯。
瓦尔莱塔:“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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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劳兹小姐!伟大的神女!
教会将你塑造成神话,而你却清楚背后的不堪。
你看透了世人的模样,对他们了如指掌。
他们把你当做玩物,可笑!掌控一切的人,始终都是你。
瞧啊,他们自以为是的锁住了神女,以为捏住了神女的把柄就可以高枕无忧,可笑至极。
教会总是那样的天真,你可不是那可悲的芙罗兰卡,你是掌控一切的人,奥莉迪雅拉劳兹。
你从不是笼中之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