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卖自身的澄

在跌跌撞撞的路途中,田满澄终于还是不堪重负的失去了意识。

“咚”田满澄被重重的砸在了院子里的土地上。这时,左槐君和田孝树同时看向田满澄,又对视了一眼,双双相对的眼睛在问同一个问题“还活着吗?”但他们谁都没动,在这尴尬时刻,田满澄被痛“醒了”,仍然支配不了大部分的身体,但是可以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了。

哼哼唧唧的田满澄率先打破沉默

田孝树:也不知道在哼哼啥,可能太疼了吧?

左槐君:竟然还没死,厉害了,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

就连左槐君也连连感叹他将来肯定是救国救民的大圣人啊,不然都对不起这些苦难

田满澄的意识口吐莲花

田满澄我是伤者,我受伤很严重的,没死在空间乱流,要是死在你们手里,我都觉得委屈!

田孝树这次把田满澄抱到了里屋的床上,蹑手蹑脚,轻拿轻放。

左槐君去给田孝树倒了杯水,拿了一些鸡蛋作为帮忙的谢礼,请人帮忙,耽误了别人打猎,再好的关系都得给点东西意思意思。田孝树只是喝了水,并没拿鸡蛋。

左槐君:二叔,今天耽误你打猎了,你三天两头住在山上,也不方面生火,熟鸡蛋方便些。而且都是家里养的鸡下的蛋,不值什么钱。家里就我一个人……

田孝树打断他的话

#田孝树:哎呀,真不是什么大事,鸡蛋留着你自己吃,好好补补,你看看你瘦的,连个人都扛不住……

左槐君:……

田孝树喝完水,就要上山了。猎户嘛离不了山。这次计划要待个十天半个月,想要打个大家伙,卖了钱给他儿子找媳妇。

左槐君一路相送。临到村口,田孝树几番犹豫还是道

#田孝树:小君,你给那个伤号请个大夫看看,咱村的刘大夫不行,就换镇里的。钱得我出,不然我这心里不是滋味。

田孝树把自己钱袋子都给了左槐君。

左槐君拿了,因为他知道田孝树是信因果缘分的。他是个猎户,常年在山里,命都是拴在裤腰带上的。而且搏命和狩猎都是要带点运气的,平时没什么,但是紧要关头总希望自己运气好点。不求大富大贵,能保住命就千恩万谢。

田孝树出了村,心里还是嘀咕着呢

#田孝树:这扛人和扛猪是不一样吭,还是猪顺手啊。

而回村的左槐君去村东头刘大夫家,不仅是喊大夫,还要让大夫多备点创伤膏。

在左槐君不知道的时候,田满澄已经睁开了双眼。

田满澄在无人时,尝试控制自己的眼睛打量四周,木质的床,左边放着用木头搭起来的书桌,桌子上是一盏疑似灯。

这些东西只是让田满澄惊诧自己好像到了“原始社会”,当他控制“眼睛”移出窗外时,他盯着太阳,愣住了。之前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他看到了太阳。

田满澄六年了,谁能想到老子又看到了太阳!

田满澄看看这天,看看这云,看看这树,谁能比老子有福气!

田满澄有些兴奋,田满澄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田满澄一顿几哇乱叫。

抱着一大罐创伤膏的左槐君惊了。已到家门口的左槐君快速跑进房间,一直冷汗的左槐君和面目扭曲的田满澄四目相对。

担心但觉不承认的左槐君硬气质问

左槐君:你没事叫什么?!我还以为家里进贼了。

田满澄哥哥我虽然现在不能说话,但是该有的眼力还是有的,你家,狗看了都摇头……

左槐君也没管他在狗叫什么,只当他已经认错了。

请了刘大夫刘景行

刘大夫看到他身上的伤,也有些讶异。

刘景行:他不是逃犯吧?

左槐君只说是山上捡的。但是田满澄疯狂摇头。

田满澄大爷,我高低也算是个好汉。

刘景行:那好啊,这田家口,又多了个姓。

田满澄那还真不是

左槐君:……

刘景行:小子,别叫了。老头子我又听不懂……

刘景行把脉后,大笑

刘景行:你小子骨骼惊奇,是个人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开了几服药,又叮嘱左槐君隔两天涂一次药,上药前用药酒擦擦伤口。

刘景行:走了,有事喊我就可以了。钱就不用了,让那猎户给我孙女打只兔子就行。

左槐君一边上药一边和田满澄废话。

左槐君:请猎户,请大夫,药钱,还有借宿钱,我帮你上药的钱,一共三两,不加伙食钱。有钱给钱,没钱干活。

田满澄啊啊啊啊啊(你给钱了吗???)

左槐君:虽然没有给钱,但是不要钱的是最贵的,我已经给你便宜很多了。

田满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行叭,看你挺好看的,我勉强把自己卖给你好了。)

左槐君:算了

田满澄啊啊啊啊啊啊(这可不兴算了)

田满澄和左槐君一啊我一语的对话,虽然左槐君听不懂他在啊啊什么,谁让田满澄的声带还没有修复好呢。

渐渐的两人都不在说话,田满澄一直盯着左槐君看,在心里疯狂刷屏

田满澄他长得真好看,睫毛好长。

田满澄他肤色好好啊,健康的小麦色,要是有腹肌就更好了……

田满澄我去,他眼尾是泪痣吗?!想……

田满澄还好我喜欢男人,不然真是浪费了,好好的盛世美颜没人欣赏就太可惜了。

左槐君小心翼翼的给田满澄上药,额角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抬头就对上了田满澄灼灼的目光,他的脸刷一下就红了。

正在两人呼吸交互,心律失常的时候,“咕噜噜”。田满澄的脸也红了……

左槐君立马弹开

左槐君:你,你饿了吧。我,我去做饭。

左槐君急忙快步走到屋外,脑子嗡嗡作响。

左槐君:他好,好白。

在大脑冷静之后,对于田满澄的身份有了新的猜测,或许他真的是逃犯,长期关押在不见光牢笼里。田满澄的皮肤过于白皙,相比较下,他的伤势也过于恐怖。相较于新伤,还有些很深的老疤。很难让人觉得他是好人。

左槐君:左槐君啊左槐君,好人坏人你都得受着,谁让你先发现的他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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