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番17

我曾随岛上集结讨伐镜天阁的队伍，一番酣战见天边划过一抹鱼肚白，幻境消失之际鼻间氤氲的梅香渐淡，于残枝败花间我瞧见霜雪所覆之下棕褐的扇柄，半成新绸缎扇面上的岁梅愈显猩红。不禁拂去薄雪拾起团扇，细端详时不觉已离了疏梅园，无形仿有一川疏淡梅英清绝，氤氲的梅息似无形的双手强拖拽回一场寂静的玄冬天。已是日暮时分却见人踏雪而行，拂袖而去不曾留半分痕迹。似隐隐有无声的恸哭尽数淹没于皑皑白雪与东海的浪涛之中，孤魂不知何处安顿，只剩下一具空的躯壳。不能被遗忘，只能由它埋在素尘里，凄凄然落下一笔作这悲曲仓促的终章。

“师弟…小师弟？醒醒！”

似如梦初醒般，团扇仍在我手碎梅却已黯淡，我见眼前春景才觉，方才竟是中了幻术。可…为何分明春时景仍隐隐有阵梅香？我问道，又是何处传来的梅香？合着平日的清冷又点上几分凄凉，分明是寒冬腊月时，雪覆枯枝下又因何添得几条翠绿的垂柳？

旁人笑同我道，春寒料峭时，又落了一场薄雪。

我恍然，南问雪所设幻境之中的人所使招式与她无二异，莫非…幻境之中皆是她的过往？我曾听闻东海有几桩“悬案”至今未解，又曾闻与从前吴越后族覆灭有关。她为何设下如此幻境，为何在得知墨先生已伏诛后嗤道不畏生死…似都有了解释。

她说，南枝已谢，应问风雪。

可流岁又迁，寒柝孤灯下照得谁影？不过潸然泣尽一点泪，便作这寂寞的春的终局。

日后许多日子里，你许会倏尔惊醒，窗前霜雪凛夜好似无数个曾度过的夜。细数而来，荒唐荒乱荒凉的那种结局更配你？你默而不语，拂去三尺霜雪，唯有一笺未曾干枯的梅花骨，声声泣血仍唱着苦恨与悲欢离合

………

我曾无数次陷入幻梦，氤氲的梅息似无形的双手强拖拽回那场寂静的玄冬天。常趁日暮时分踏雪而行，而今这“踏雪寻梅”的功夫也是自逃亡路上练成—不敢留痕，无数次看到族人惨死于官兵之手，无数次的死里逃生。流岁又迁，可寒柝孤灯下又照得谁影？不过潸然泣尽一点泪，便作这寂寞的冬的终局，无声的恸哭尽数淹没于皑皑白雪与东海的浪涛之中。

而那些灵魂不知何处安顿，只剩下一具空的躯壳。不能被遗忘、只能由它埋在素尘里。我编织了无数于他们而言算得上是“美梦”的幻境，一川疏淡梅英清绝，引人入那东海的浪涛之中。

……

赵老师你好以后这种活动我们家问雪姐就不参加了，今天镜天阁打完工后她一脸闷闷不乐我还以为被其他五个人孤立了一问才知道有个少侠跑过来问她你为什么练成踏雪无痕了她突然想起以前被追杀的日子家人全都似了自己孤身一人哪是练成的功夫不过是不敢留痕怕辜负家人们对生的希望…真是麻烦赵老师这些年对她的照顾了天杀的老子要报警让大理寺把你抓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