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初遇屠苏,与谁是怪物?!贰
卧槽…纳尼?!她也成‘怪物’了?一箭双雕将两人都骂了!叔能忍婶不能忍,真把她当软柿子捏啊!?韩菱菱不痛不痒,把吐槽给屠苏的话添油加醋变相倒出来。
韩菱菱:“真是君子与小人难养也,肇林是吧?我真怀疑你娘没教过你做人原则!”
韩菱菱:“她这样教你对女子说这些话?起码教养就没学好,如此这般可惜了你师兄身份!”
肇林:“你…你说什么?你竟敢羞辱我娘!有胆再说一遍,牙尖嘴利你又何尝不是!!”
肇林被骂红双眼语无伦次,脸到脖颈也一瞬爆红,大家也七嘴八舌诉起她的不是。
师兄乙:“怎么说话呢?!”
师兄丙:“肇林师兄,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肇林:“闪开!谁都不许插手!”
肇林厉喝道。
韩菱菱痛快了,但激起公愤处境更危险了!肇林现在像炸毛狮子完全失去理智,两个师弟上前关心也被他大力搡开。
他举剑便攻,被情绪左右剑法凌乱是泄愤!悟性极差,却凭蛮火打的她应接不暇狼狈逃窜。那话对他来说是过分了,怎奈是他言语攻击欺她在先?!
实力悬殊,韩菱菱终不是剑势渣的对手,刀剑无眼手被划破人也摔在地上!眼看第二剑将至,无处可避的她只得呆立原地。这时芙蕖回返,见此景几步开外飞扑过去。陵端也同样从远处冲来,双双拔剑及时挑飞肇林剑尖!
二人落地忙上前扶住渐冒冷汗的韩菱菱,不等芙蕖开口陵端焦急抢道:
陵端:“你受伤了?怎么样…严不严重?!”
芙蕖一把将他拂开,满腔愤语:
芙蕖:“少假惺惺,严不严重你心里最该明白!”
她大老远就听到吵嚷不知发生何事,跑近才发现门外乌央央聚了几人似有冲突。结果却瞧见肇林一剑刺向菱菱,现在真相大白了!
陵端一愣:
陵端:“师妹,你这话何意!?”
他之前碰上陵川问过肇林去向,这小跟班突然失踪觉得很奇异。而陵川才和肇林分开,见他闪烁言辞便逼他讲出实情。哪料肇林竟擅自做主去找韩菱菱的麻烦!大感不妙,才扔下他忙御剑向事发地飞来……
芙蕖:“哼,他们几个是你指使来的吧?!”
芙蕖斜倪了他一眼,道出质疑。
陵端听了转头看向肇林他们,那几人见他皱眉压抑怒火,都呆立原地大气不敢出。他又回头看向芙蕖二人,却冲韩菱菱道:
陵端:“不是我!”
芙蕖:“不是你!?他们成天跟着你,没你命令他们敢有恃无恐?你身为师兄,不以身作则就罢了!”
芙蕖:“竟还挑唆师弟欺负未来小师妹?况且她伤才痊愈,你良心何在?!”
芙蕖听罢火更大,敢做不敢认是他作风!随未留颜面将对他否认态度实性,与人品质疑尽数过激捅出。
陵端:“你…唉!”
子虚乌有啊,但多辩无用。陵端也未再解释,总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韩菱菱惊魂未定听芙蕖喋喋不休,手臂浅凝血痕疼痛缓解了些,多亏厚重衣衫做盾没伤及过深。看了陵端一眼,见他因焦灼而双颊微红,似特意和她澄释恐被冤枉,反驳的话却没任何实际效用。
原型是撒谎脸不变色心不跳,自以将高傲目中无人视为无尚荣耀!可现在却真假难辨了,韩菱菱顿觉有些头疼,或许…能归于他良心发现?!抛却杂念,感觉胸中郁气随意外思绪消散,但最该讨公道时心却软了,连她自己都觉得吃惊。
几秒沉默足够坐实他的嫌疑,他仅又对韩菱菱道:
陵端:“你,不信我?”
韩菱菱:“?”
韩菱菱回过神却哑然,陵端今天中什么邪了!?
芙蕖似听到天大笑话,冷颜拍掉他递来的白巾抽出袖中丝帕,边替韩菱菱裹伤口边嘲笑他:
芙蕖:“她为何要信你?信你的推卸责任还是故意伤害?你让我太失望了!”
芙蕖:“若大师兄在就不会由你们胡来,也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了!”
言下之意便是讽刺陵端,虽为戒律长老弟子却半点没给他师尊长脸。好作用没起,规矩风气倒被他彻底败坏!
陵端望着脏掉的手巾,眼眸低垂一瞬拳头暗暗握紧……
芙蕖:“此事绝不姑息,菱菱我带你去找我爹,也请戒律长老前去。到时让他们评评理,然后狠狠教训他们!”
芙蕖冷冷说完拉了韩菱菱便走,师弟们听芙蕖这话都吓得不轻。面面相觑,互递:“这可怎么办?!”的绝望眼神。
韩菱菱忍不住又瞥向陵端,见他竟没吃大师兄的醋火上浇油,反而就站在原地定定瞅着她!?
肇林更慌了,若再不承担,二师兄恐要黑锅背到底了!几步奔到二人身前,壮胆抓住芙蕖袖口舌头打结道:
肇林:“芙蕖师姐,求…求你不要告诉掌教真人!这…真不关二师兄的事,都是我一人挑起事端,也是我们口不择言…”
肇林:“迫使…菱菱小妹和我们唇语相讥。师姐您…您就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如此做了!”
他目前如惊弓之鸟双手不住抖着,连后面几个弟子也忙附和他:“是啊,是啊,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芙蕖却不耐地甩开他:
芙蕖:“你方才气焰不挺高吗?还想杀人是吧!我会信你的说辞吗?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肇林几人震惊看着她,而陵端则震撼地看向他们。他们自然不敢看陵端,怕被大卸八块!韩菱菱也悍然看着她,芙蕖单独咬重最后‘你’和‘当初’三字,只道她这回真要炸了!
肇林如梦初醒,原来师姐一直清楚几人小动作。虽未明表但内里明得真切,而现在被她抓到揭破……
韩菱菱见他急了一头汗,都快哭了,腿也开始发软,叹口气道:
韩菱菱:“芙蕖姐,算了吧。”
芙蕖一愣:
芙蕖:“什么?菱菱,这事非同小可!”
芙蕖:“他们触犯天墉律法就该得到惩罚,关去禁地都是轻的,你不能动恻隐之心。”
她摇摇头道:
韩菱菱:“芙蕖姐,我知你为我而好。但我不想将事情闹大,你亲自给他们警告就好。其实我也有不妥之处…”
韩菱菱:“我为撒气骂了肇林娘亲,若为这事让长老们分心,到时影响迎新试炼之励总归不妥啊。”
肇林听闻含泪捣蒜般点头,陵端则默默回望韩菱菱。
芙蕖微愣,肇林的娘?她也仅听爹提起过那人,似早年便与天墉城有过渊源。她说肇林怎会突然发疯,原来受了言语刺激!但也难怪,按理说他连大点的鸟都怕,可若有人对她娘不敬他却真同那人拼命。
虽有同情但一码仍归一码,天墉禁殴,禁殴!又道:
芙蕖:“菱菱,你是在纵容他们!若忧怕大可不必,我会替你向我爹讨个‘私人’权。”
芙蕖:“以后他们再敢对你不利,我最先不会答应!不但是我,还会有大师兄的明白吗。”
韩菱菱:“我…”
芙蕖:“好了,就这么定了!菱菱受伤的事,除了你们不能再让他人知道,若让我发现谁走漏风声…”
芙蕖打断她,并话外警告几个师弟。
“不…我们不会泄露半点的!”几人忙七嘴八舌答应。
韩菱菱:“……”
唉,芙蕖依旧这般公正严明,但讨权还是千万别了!此权虽好,但落于她身恐成烫手山芋。韩菱菱不想用‘权’来压制他们,恐更遭人妒恨,可不能整日活在性命无保障中!
芙蕖火气稍退瞪了陵端一眼,默许韩菱菱的请求。他却目光一寒,面若冰霜冲肇林几人走去,自身气压低到极致!
陵端:“肇林,你为何这样做?为何要陷我于不义?是谁给你们如此胆量?!”
语气越来越重,铿锵有力灌入每人耳中,看似冷静实则已快气疯!韩菱菱心软他可不会放过他们,既然不怕死触他底线,就一个也别想讨得轻饶!
众人都被他可怕眼神吓到,芙蕖二人也满腹惊疑看他。
肇林直接傻了,结巴道:
肇林:“二师兄…你…你?”
最初气焰被芙蕖骇个干净,现对上陵端诡异怒火扑街至负!从未见他如此发脾气,恐惧层层侵蚀内心,握着险闯祸的剑不住颤栗。眸中退却的雾又回来,羞愧中夹着委屈像被拔光毛的可怜猫儿。
身后几人更战战兢兢,二师兄本质比大师兄更可怕,哪敢再说一句话了!
陵端依旧狠厉:
陵端:“我是否平时太惯你们了?如何教导你们的?天墉城是德高望重的修仙之地,嫉恶妒心万不能有!”
陵端:“既来到这,就不该做辱天墉威严的俗事!肇林,你确实该好好检讨自己。”
陵端:“我们私人关系是不错,但你如此做是至我与我师尊,甚至掌教真人于笑柄浪涛知道吗?!”
这下芙蕖呆了,韩菱菱懵了,师弟几人更一脸遇到假二师兄的神色石化原地。韩菱菱倍觉稀奇,陵端竟会掺白话了!
肇林不敢置信,这些言论会从二师兄嘴里道出。从来到天墉就一直跟随他,今时作风难道不是他往日培养出的!?
芙蕖两人对视一番,似乎信他是冤枉的了。但芙蕖放不下傲娇心态,仅走到他面前道:
芙蕖:“陵端,他们是你的人,该如何做我就不再管辖。以后再出幺蛾子,可别怪我真不留情!”
幺蛾子?韩菱菱和陵端均一愣,都以为幻听了。韩菱菱无奈,芙蕖绝对和她学的!
而‘沉冤得雪’心情好的陵端,却感叹师妹将被某人带坏。但他们二人并不知道,对方心里同吐槽这跨时代的形容词语。
陵川终于姗姗赶来,气喘吁吁好不可怜。陵端将带领弟子的任务交付,不给拒绝空间道出一串惊人定论:
陵端:“今日一事是我教导无方,师弟不教师兄之过,我愿以身作则自罚绝食两日!”
陵端:“而造成口水及实战之人,都要随我去藏经阁领抄写之罚!”
陵端留了心眼,辟谷修炼总比腕痛两昼夜强,他其实很怕接触那些甲骨文。
芙蕖暗暗揶揄他,或许此罚才是最残酷的。那日‘饿’晕事件记忆尤深,但听完后面的话不淡定了,他竟把韩菱菱也算进去了!
大声反驳:
芙蕖:“陵端你什么意思?菱菱才是这件事的受害者,你凭什么连她一起罚!?”
陵端:“因她方才承认诋毁肇林娘亲,天墉城xx条之规:‘目无尊长’之人也要受罚。”
陵端:“你也知道,他娘亲与天墉也算有些渊源,若非无她,肇林亦无缘留下成为师弟啊!”
芙蕖:“这…你!”
芙蕖一时哑然,这种歪理也能头头是道,气死她了。
旁边本对陵端满怀惧愤的肇林,在被讲起儿时往事就一点也不怨了。内心依旧当他是好哥哥,陵端察觉他的变化,直叹他也是倒霉孩子!随道:
陵端:“放心,她需何罚我会斟酌。”
韩菱菱一直保持沉默,对事不对人。她属自保行为,是不用和他们受同样惩罚。但却震惊肇林的娘竟和天墉城有过关联!?而芙蕖千叮万嘱要小心陵端,能远离就尽量远离!但她却觉他今日作为并非兴起,将心比心她相信他应不会做过分的事。
芙蕖未能多言,只能看着韩菱菱被陵端带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