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又有谁在我身旁

艾薇娜·里希：……

艾薇娜沉默地看着这一幕。

伊德海拉：你说是她干的吗…？

伊德海拉转过身来，拖动着蛇尾向艾薇娜靠近，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

伊德海拉：好啊，那小姑娘

伊德海拉：你可要小心了，我可指不定哪天就要暗杀你了…

她的话语中带着笑意，这话是对艾薇娜说的。后者抬起头，语气冷淡疏离。

艾薇娜·里希：我没能杀掉我恨的人

艾薇娜·里希：不好奇我为什么没死吗？

艾薇娜·里希：他，就是想要看到这样的闹剧啊

艾薇娜坦然地承认了所有虚假的事实，反常地笑出了声。

艾薇娜·里希：你知道那件事过后我经历了什么吗？

艾薇娜·里希：你试试啊

她抬起头凑近伊德海拉。

艾薇娜·里希：杀 死 我

“可以杀人，但不能被发现。”

最无用的一条规矩

所有人自来到这个庄园起就被定义为实验品，他们死不了，也永远逃出不出这里，只能被动地接受这一轮轮实验。

人…谁会死在这里？

他们的灵魂早已重生了千万次。

不管身上的伤口如何增多，谁都不会死亡——一切答案来源于3年前的自相残杀。

所有人早已死在了昨天。

艾薇娜·里希：我如今还能站在这，就是最好的答案

艾薇娜·里希：你们毫无感情，冰冷地就像一具尸体

艾薇娜·里希：明明知道一切，却都装作若无其事

她长呼一口气，片刻又看向众人。

艾薇娜·里希：这是你们的权利，我没什么可说的

艾薇娜绕过人群，来到达伦的身边。

达伦：……

达伦的右眼缠上了绷带，她靠在墙上，定定地看着艾薇娜的脸。

艾薇娜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垂着脑袋再度陷入沉默。

艾薇娜·里希：……

阳光洒下，落在少女的身上，独显着她是那么落寞。

没有一个人再出声，既然选择了当一个旁观者，那就没有必要再去接触一个局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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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再怎么喜欢笑，但终会有累了的那一天。

房间内只剩下了达伦与艾薇娜，她很庆幸伊德海拉没有赶她走，毕竟刚才自己的行为也太莽撞了。

艾薇娜·里希：你饿吗？中午了？

她平静地询问达伦。

达伦：嗯…

艾薇娜·里希：那你等会儿，我去取

艾薇娜缓缓起身，准备走向门外。

达伦：没必要再麻烦你了…

达伦拉住艾薇娜的手，犹豫地看着她。

达伦：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了

达伦：你哭了…

艾薇娜·里希：我没…

还没等她说完，达伦示意让她摸一下自己的脸颊。当手指抚上脸颊时，艾薇娜才感知到眼泪的存在。

艾薇娜·里希：我…原来哭了吗？

艾薇娜·里希：我为什么会哭呢？

她丝毫感知不到自己的情感起伏。

达伦：你在刚才就一直在流眼泪

艾薇娜·里希：那岂不是很丢人吗？我还以为我刚才说的话震撼到她们了呢…

艾薇娜无奈地苦笑着。

艾薇娜·里希：可以替我向你的吾主说声抱歉吗？

艾薇娜·里希：谢谢你了

达伦：我知道了，好好休息去吧

艾薇娜·里希：不…该好好休息的是达伦

艾薇娜擦干眼泪，推开房间离开了这里。

达伦：笨蛋…

达伦小声地嘟囔着，起身坐在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