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欲生
从出来她就觉得凌不疑不对劲
他完全是硬撑着走出了院子
等完全走出了院子,她才搀扶着凌不疑上了马车
程宵寒“我看看……”
凌不疑那手最明显的就是那红疹子
凌不疑:“没事,应该是操练的时候被蚊虫给咬了。”
程宵寒没有去拆穿他的谎话
只是让发热的凌不疑靠着她休息
等着把凌不疑送去休息治疗,她就打算赶忙离开
“少夫人!你这是要去哪?少主公还没有醒来呢。”
程宵寒“你们兄弟二人好好看着你家少主公。”
“是。”
从铜牛县回来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连回周家的时间都没有多少
漼时宜:“你啊,就是太拼命了!”
程宵寒“我若是不拼命怎么对得起那随我出生入死的将士们。”
程宵寒“这般我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将军。”
漼时宜:“也就这时候你和你阿兄像极了。”
周生辰:“回来了?”
程宵寒“你这是一晚上没回家啊。”
周生辰:“还不是凌子晟这小子。”
漼时宜:“子晟怎么了?”
周生辰:“他把彭坤从廷尉府带走关押在北军狱连夜审问。”
周生辰:“圣上本想着让我去把人带回来,只是那袁侍郎自己揽下了这门差事。此时也到北军狱了吧。”
“二娘子,程四娘子来了。”
程少商:“阿……南辰王,南辰王妃。”
漼时宜:“少商,吃过了吗?要不留下一起吧,成喜去添一副碗筷。”
程少商:“不用了,我今日来是找阿姊有事的。”
程宵寒“我去去就回。”
程少商将王姈来求她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程宵寒“忤逆谋反本就要死,他本就是不忠不义之人,为何……”
程少商:“那怎么办……”
程宵寒“我进宫一趟。”
“陛下,那彭坤家眷已哭诉至长秋宫了。可怜那彭坤家眷腹中孩子难保,这一切都怪那凌不疑!”
程宵寒“现在御史台已经落魄到孩子保不住一事都要怪在他身上?养你们是摆设吗?”
“莫非凌不疑做下滥用酷刑屈打成招之事,陛下何至于落人口实!”
三皇子:“行刑莫非还要手段温柔不成?!左大人莫非觉得查案打仗都好似你们御史一般动动嘴皮子便可以劝逆贼招供?”
太子:“三弟,左大人并非此意。左大人,子晟也是着急将逆贼定罪,你们之间怕是有误会。”
三皇子:“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事情总有定论。皇兄又总何必各打五十大板。”
圣上有些烦躁得敲了敲书案
文帝:“说够了没你们?”
文帝:“程宵寒啊,你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啊。”
程宵寒“臣女冤枉……我们嫋嫋再怎么样也不会对一个孕妇动手,只是她与我说是彭坤出言诋毁无忧和子晟才拿帕子塞了她的嘴。”
程宵寒“我认为这没有什么不对……”
“她那是帕子吗!明明是足袋!”
程宵寒“怎么?左大人还问过我们嫋嫋的足袋啊。”
“你!放肆!”
“这是崇德殿,即便凌不疑是你未来郎婿可你也不能如此出言侮辱朝廷重臣!”
凌不疑:“她不是不能,而是不必。”
凌不疑:“因为她未来郎婿大可自己出言侮辱所谓朝廷重臣。”
凌不疑:“左大人怕是没被打够,竟还敢为难我新妇。”
“凌不疑,你欺人太甚!”
程宵寒“帮个不忠不义的逆贼说话,欺人太甚是谁需要我说?”
“我怎么替彭坤说话了?谋朝篡位作乱犯上,依法处置就是!可是凌将军将人从廷尉府带到北军狱私下审问用尽酷刑才是于法不合!”
程宵寒“我就算杀他一千遍一万遍都难解为孤城死去的将士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