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我无法成为sans……永远……

killer呆呆地站在原地，他胸前的心形灵魂又开始变化，又变回……原来的圆形状……

他那双泛白的瞳睦，消失了，随后，从他的眼眶里流出了许多黑色物质

papyrus看到killer流出黑色的液体，以为killer“生病”了，便把他抱起来，向遗迹的方向跑去

papyrus：sans！坚持一下！伟大的papyrus马上带你去看病！

killer似乎并没有听到papyrus所说的话，依旧面无表情的在papyrus的怀里发呆

某位被遗忘的“馒头”：……

sans看着papyrus逐渐消失的背影，叹了口气

sans：待会儿还要解释呢，算了……我也懒得解释……

sans消失在原地

在killer这边，killer坐在toriel隔壁的房间的床上发呆，而papyrus和toriel站在killer面前满脸写着担心两字

toriel：papyrus，能告诉我sans为什么变成这样了吗？

papyrus：很抱歉，女王，伟大的papyrus也不知道sans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能说是……捏……突然！

toriel：……

toriel一手扶着下巴，闭上双眼，思考着

突然她又睁开双眼看了看killer，又看了看papyrus，说道

toriel：很奇怪，sans并没有得什么怪病，却一直流着这奇怪的黑色液体

papyrus：捏……伟大的papyrus也觉得很奇怪

“咚……咚……”

微弱的敲门声钻进了toriel的耳朵，toriel朝房门走去，打开门

toriel：不好意思，我们现在很……

toriel看到了现在门口的sans，惊讶起来

toriel：哦！sans！你什么时候……

toriel觉得有些不对劲，转过头来，看到正坐在床上发呆的killer，整只羊陷入懵逼

toriel：……

toriel又看了看站在她面前的sans

toriel把头伸到sans侧头旁，悄悄地说道

toriel：这是你另一个兄弟吗？长的跟你很相似……

sans脸上挂着假笑，说道

sans：heh——heh——

sans：也许是，也许不是

sans懒得解释

toriel：哦！好吧，sans，那么，能告诉我这位“病人”的称呼？

sans：事实上……

sans：我也不知道

toriel：？？？

toriel又懵了

sans：他之前跟我说过，他也不知道自己叫什么

sans耸耸肩膀，表示无奈

在killer这边

killer依旧坐在床上发呆

我想成为sans……

我想回到曾经……

我还是sans的那个时光……

一切很美好不是吗？

即使有人类在屠杀

但至少我还拥有着一切不是吗？

即使被屠杀的过程很痛苦，但我始终还是幸福的不是吗？

曾经，只能是回忆罢了……

现实就摆在这……

我无法成为sans……

永远……

泪水夹杂着黑色液体划过killer的脸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