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之华(2)
谦信问小豆为什么第一部队会在阿鲁及阁楼的庭院里跪成一排,小豆只能默默牵着弟弟离开。
审神者(你):“我就问!哪个二货想的主意?!鹤!?”
习惯性想到某个爱搞事的家伙,便大喊了出来。
一坨白色从房顶掉了下来。
秋田藤四郎:“啊、阿鲁基!不是鹤先生……”
秋田的两只手手放在膝盖上,声音越来越小。
审神者(你):“那、在屋顶干什么呢?”
婶婶有点儿懵。
鹤丸国永:“啊……正巧在屋顶准备吓一跳的道具来着。”
于是现在庭院里跪了七把刀。
阿鲁基十分无语地去了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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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光看着这七个家伙:
加州清光:“阿鲁基又没让你们罚跪……”
鲶尾嘿嘿笑道:
鲶尾藤四郎:“因为家臣惹主公不快的话一定要跪的嘛。”
加州清光:“骨喰?”
清光无视了这一个,看向另一个靠谱一点的,结果骨头:
骨喰藤四郎:“应该跪。”
加州清光:“……”
这些家伙没救了。
加州清光:“那,同田贯和御手杵也要继续吗?该吃饭了哦。”
肚子声音超大,但两刃就是不肯起来,明明是吃货来着。只能问最后一个了:
加州清光:“那么长曾祢さん……算了吧我走了。”
长曾祢虎彻:“加、加州??!”
虎哥是唯一一个觉得玩够了的,却被无视了。
加州清光:“反正你算是替近藤さん圆梦了。”
清光头也不回地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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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原和你一道从餐厅过来,没想到见证了这么清奇的一幕:
切原赤也:“你太狠了。”
审神者(你):“屁哟!”
反手扇他后脑勺一下试图听听里面进了几斤水。
插着腰对廊下庭院里的一排笨蛋叹气:
审神者(你):“你们玩够没有……这么看着跟要处刑似的。”
切原笑了:
切原赤也:“你就稍微做出点主公的样子就好了。”
翻他个白眼:
审神者(你):“那你们随便吧,想跪多久都行。”
切原给了他们一个眼神,跟在后头进屋了。
七个笨蛋从高到矮仿佛俄罗斯套娃,秋田起身失败倒在鲶尾身上,于是多米诺刀男了。
“腿好酸呀……” “麻、麻了……别动!!”
“(๑ŐдŐ)b”“原来人类的身体这么脆弱……跪一会儿膝盖就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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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外面的声音,切原哈哈大笑:
切原赤也:“你家的刀可太有意思了,想把你培养成战国大名么?”
审神者(你):“我哪知道他们抽什么风……”
两人坐定,你开始沏茶。
切原静下来后一直对着桌案的花瓶发呆,你递茶过去:
审神者(你):“想要我的花瓶啊?”
切原赤也:“……我在想你叫我来做什么。”
审神者(你):“红姬后来还找过你吗?”
切原赤也:“人是没在出现,每天都会送来一首诗和一朵花。”
这是古代贵族和文雅人的风俗,以诗寄情,会用特殊的墨水和纸、甚至配上花笺、饰品……风雅。
审神者(你):“你回过信吗?”
切原赤也:“不知道该怎么回,每次只是两个字。”
“谢谢”,这个礼貌的词汇有时也能表达疏远之意。
审神者(你):“她想听的肯定不是这句。😏”
切原瞪了你一眼。笑归笑,你叫他来自是有打算的。
审神者(你):“我们办一场祭典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