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川之花(4)
地藏行平:“姉上……姉上!”
地藏慌张地看着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虚空,发疯一样的想要睁开古今的钳制。
安定一行刀剑也赶了过来,见证了这一幕,都跑上去压制地藏。
歌仙也是沉默良久,再回头看地藏:
歌仙兼定:“伽罗奢……她如果想折断你的话,应该随时都能做到。”
地藏沉默了,不再挣扎……
安定他们这才小心地放开了手。
歌仙兼定:“一定是想要被解放吧……从这个被放弃的世界中,解放你……和她自己。”
即使在被废弃的世界中,伽罗奢作为基督教徒中的有名之人,依然是被那些披着宗教外衣实为弄权的人利用着。她一定不喜欢这样的局面,和当初成为人质有什么两样。
地藏眼中有泪,心痛与不舍之意只能化作一声声对“姉上”的呼唤。
歌仙垂下了眼眸:
歌仙兼定:“三斋大人……深爱着她。因此也发生了会让我诞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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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川忠兴度过危机后,把权力交给第三子,隐居到了八代城。在那处决、斩杀了了当初的奸臣36人之多,也算是为伽罗奢报仇了。可杀了再多,也换不回心爱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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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传授之太刀:“……”
歌仙兼定:“古今传授之太刀。”
古今传授之太刀:“……?”
歌仙兼定:“待到临终时,方知此世间,花亦花来人亦人。”
古今传授之太刀:“……!”
歌仙兼定:“我并非忘记了歌,只是在选择咏歌的时机。”
这句和歌,正是伽罗奢决心离世时咏下的。当时的她经历了父亲叛乱被杀,不得已与丈夫分开,又成为政敌的人质……一系列的不幸与磋磨。但一向知理明智的她在遇到了西方宗教新思潮后重新获得了一次生命——在那个女子作为附庸的时代,她从来都是独立的。也正因此,即使当年秀吉下令禁教,她也坚持信仰了基督教。而细川忠兴总不忍对她过分苛责,想必是这个急躁又风雅的男人,正是深受妻子人格魅力的吸引吧。
歌仙兼定:“当年家臣奉伽罗奢之命杀了她,也都相继自尽。但有一个家伙苟活了下来,后来逃了出去。三斋大人追杀了他十年之久。”
歌仙讲完,自己都笑了。
古今也笑了:
古今传授之太刀:“嗯……歌仙,地藏就拜托给你了。”
歌仙兼定:“那你呢?”
古今传授之太刀:“……我必须对这个世界进行后事处理。”
歌仙兼定:“……知道了。我们在本丸等你。”
古今传授之太刀:“嗯。”

樱花在雪地飞舞,他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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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仙扬了扬披风,不知从哪变出一只花来:
歌仙兼定:“人生几悲怜,恰似原野萌新绿,残霞夕烟散。”
这首歌,是咏给你,也是咏给他——地藏行平。
地藏行平:“宿命皆通,这也是,因果……地藏行平,为了回报这份恩情……”
你笑着将花转赠给他:
审神者(你):“我会珍惜因果,善待自己。所以请你安心。”
地藏行平:“!”
他略讶异,歌仙放声大笑:
歌仙兼定:“不愧是阿鲁基,瞬间看透了他的心事。”
地藏笑了:
地藏行平:“我也会……珍惜与您的因果。”
审神者(你):“晨岚挟寒还送暖,雪花飘落也迎春。歌仙,就拜托你和安定照顾新人了。”
歌仙兼定:“好。”
他笑着点头,对阿鲁基的风雅之举很是感动。
回到这里,心也有了安放之处。
歌仙兼定:“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我每次出阵归来,最期待的都是与她相见那一瞬的笑容。”
地藏行平:“是吗……想来是十分美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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