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窒息的战斗

就在亚历山大·科兹诺夫集中全部精力动用自己的蛮力与元素力量时,对手一把勒住战马,战马发出一声嘶鸣高高跃起,与此同时,又一道极端的寒流再次从剑尖激射而出,亚历山大·科兹诺夫还没有来得及挣脱的冰冻当即被加倍强化。

这种情况就令亚历山大·科兹诺夫感到有些绝望了,如果对方耐心突出,就这样一下一下地给自己加强冻结效果的话,可能直到战斗结束自己都没有机会动弹一下,而对方的人数显然远远多于自己的战友,不太可能有人能够找到机会过来支援自己,为自己争取一个蛮力脱困所需要的时间。

不过看起来对方似乎并不具备迅速对自己造成破防的能力,虽然作为骑兵,但对方并没有使用骑枪之类具有巨大冲击力和破甲能力的大型长柄武器或者战锤之类的专门破甲武器,凭借手中那柄看起来纤细单薄的单手剑,恐怕很难击穿厚厚的冰层和自己的重甲对自己造成显著的致命伤。

当然对方也可以收起单手剑,从背上取下他的那支火枪,虽然蒙德军的火枪技术相较于至冬愚人众而言要落后许多,但从体型和枪管长度看,对手的的这支火枪都应该具有相当突出的穿透性,起码在面对面的距离上对自己应该是具有足够的威胁的。

亚历山大·科兹诺夫倒是希望对手能够去做切换武器的动作而不是一直像现在这样盯着自己一下一下地刷新冻结效果。出于安全考虑,骑兵的火枪在冲锋途中并不会长时间保持上膛的状态收纳在背上,并且据亚历山大·科兹诺夫所知,蒙德军大多使用一种单装式火枪,每次射击之前还需要单独装入弹药才能上膛并激发,对手从收纳长剑,从背上取下火枪装填好弹药的这点时间,自己很有机会强行挣脱冰封,是打是退都还有一点主动权可言。

几次冻结之后,亚历山大·科兹诺夫愈发感到焦躁,虽然事实上时间过去了可能只有不到十秒,但对他而言战斗似乎已经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而对手的兴趣完全没有消减,亚历山大·科兹诺夫不知道这种无聊的猫鼠游戏还需要进行多久,但他也没办法在当前的形势下找到脱困的方式。只能怪自己在刚刚接敌的时候,或多或少的还是有一点轻敌大意了。

突然,亚历山大·科兹诺夫发现对手没有继续按照每秒一次的频率继续给自己刷新封冻效果,他挪动眼球向上看去,想要了解对手是否将要采取其他动作,更重要的是,自己的机会是不是来了。

如果说此前亚历山大·科兹诺夫只是感到焦躁和无奈的话,看到眼前的一幕之后,他终于产生了强烈的绝望感——对手并没有收纳长剑或尝试去取火枪,而是将手中的一枚掷弹拉开了起爆的机关,然后,轻轻放在了自己头上,又用长剑指向自己,再度刷新了一次自己身上的封冻效果,随后耳边便传来对方催动战马离开的声音和响起的马蹄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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