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与你相逢

You are the Atlantic Ocean Warm Current, and I am Port Moreman. Because of you, my world has become an ice-free port.

你是大西洋暖流,我是摩尔曼期港,因为你,我的世界成了不冻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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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索和薇拉气喘吁吁地跑到医院前台,“奈布在哪个病房?”伊索其实并没有刻意地要记住他的名字,但是急迫感让他下意识叫了出来。

“萨贝达先生吗?左拐第一间。”得到准确答复的薇拉急切地拉住伊索的手臂跑,甚至没注意不小心跑过了头,薇拉喘着粗气粗鲁地拉开房门。

病房少有的热闹,熟悉的那群人一个没落,都赶时间地在吃早点,只有两个比较面生的人:一个身材高挑穿着西服的男人和一个脸上有些许雀斑的女孩。

“十分抱歉……最近事太多了,今天才请假抽空过来。”伊索深深地鞠了一躬,玛尔塔当然不介意,随性地笑着小幅度摇了摇头,强装出的微笑是掩饰不住的苦涩。

菲欧娜用自己不大的拳头轻捶着酸痛的腰部,但并没有缓解的作用。她忍着疼指了指桌上塑料袋里的早点,平和地轻轻说着:“那两份还没人吃,你们凑合解决一下吧。”

薇拉一口回绝:“得了,你自己都没吃呢,咱俩来之前已经吃过了。”她将目光转向床上穿着蓝白条纹病服,面容憔悴,身材消瘦的少年。

“他做化疗了吗?”薇拉并没有很直率地问“你还好吗?”“你没事吧?”这种蠢到极致的问题,用脚都能想到人很有事好吧?

裘克盯着熟睡的奈布,自己竟也泛起睡意:“今天下午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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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尔塔忐忑不安地去前台交了钱,目送着病床上面无表情,早已如同尸体一般冰冷的奈布被推进另一扇门里,背影逐渐模糊。

她抹了把脸,嘴角有点咸。

她攥紧着拳头,望向了病头边上的那一簇一簇,棱齿状的叶片油绿得似绿宝石一般的薄荷,舒心的香味驱赶了夏的燥闷。

薄荷的花语是:再爱我一次。

期待与你再次相逢。

医院的灯光打亮了她的微笑,是那么用力才变得如此欢喜,打亮她湿漉漉的脸庞。“那就,让我们再相逢一次吧。”

“我要见到,更加健康、快乐的你。”

待到黄昏,便与它静静的看夕阳沉落流霞散成绮。一垅薄荷,像见风就长的诗行,可撷下几叶青绿。

若是回去续那未写完的文章,定是最清新素净的一行。

青春是丛林,是荒原,是阳光炙热的奔跑,是大雨滂沱的伫立,我希望,等到再次与你相逢时,见到的是与众不同全新的你。

那个他可以带着我走遍世界每个角落:平躺在水中,仰望着天空,眺望云彩从清早流到夜晚,投下影子洗涤着年轻的面孔。

我们不知道自己会爱上谁,我们喜欢的是自己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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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looked up, and it was late at night outside the window. The shadow of the tree was blown by the wind, and everyone would become the wind that they miss most.

我抬起头,窗外夜深,树的影子被风吹动,每个人都会变成各自想念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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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执:薄荷草,我写《花夏》的初衷,起初每篇文开头多多少少都写了几句薄荷草,详细还请看简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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