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亦山心之月 多好啊(鲜花加更)
花鹤鸢小腿受伤,侧躺着闭目歇息,他太累了,睡得极熟。黑暗中,伽华睁开眼,他听到了两个人的心跳声——是靠得那么近。
这样,挺好的。
次日花鹤鸢起来,没看见伽华。他慢慢坐起来,止住了要来服侍的侍女:“你们出去吧,我自己来。”
侍女们退也不是,进也不是,面面相觑,最后花鹤鸢无奈了:“伽华那边有我解释,你们出去吧。”
他听不见脚步声,但是见众侍女齐齐下跪,花鹤鸢就知道——伽华回来了。
花鹤鸢看见来者,欣喜的就要下床,伽华步履如飞,止住了他的动作,他抬手,所有人都如潮水一般退去。
伽华穿着一身不同于往常的华服,花鹤鸢道:“快开始了?”
伽华点头算是应了,拿衣服帮他穿上,花鹤鸢诧异道:“你还不去?!”
伽华从容的拿过花鹤鸢的手,在花鹤鸢手心上一笔一划的写:“不急,你未到场。”
花鹤鸢只觉掌心酥麻,然而又无法忽视掌心下端的疼痛,点头,顺着伽华的动作。
能让埃兰沙的王帮他更衣,这是什么福气?!功德都没了吧……
花鹤鸢被安排在了一个人少但视野极佳的观众位置上。
银朱的华服金丝银绣,美轮美奂,夺人眼球。伽华的衣服颇为含蓄,但又不失威严,很符合他的特点。
两人并立,花鹤鸢听不见,只是目光从未离开这两个人身上,伽炎显然要比他更兴奋,一下就没影子了。
花鹤鸢唇角掠起。
多好啊。
伽华将他安置好时,周围没人,伽华突然开口说了三个字,花鹤鸢只觉得那口型很像是在喊他,便歪头应了:“嗯。”
那时他似乎看见伽华笑了。
典礼顺利举行,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休息还算不错。
只是花鹤鸢一夜睡觉时,突然感觉身旁多了一个人,不容反应,他就被人反按在榻上,动弹不得:“谁?!滚开!”
他被人捂住嘴,花鹤鸢感觉到背上有人透着薄薄的衣衫写字。
感受到一个“吾”字,花鹤鸢便知道是谁了,他咬牙切齿:“滚开……!”
吾冥觉得好笑,低下头去:“……真听不见啊。”
他抬手轻扯花鹤鸢的衣衫,瞬间衣衫从肩头滑落,花鹤鸢剧烈挣扎:“你想干什么……?!”
吾冥一口咬在了花鹤鸢的光洁白皙的圆润肩头上,那一瞬间花鹤鸢只觉得要命的疼,但是挣扎不动。
“……疼!吾冥你松口!属狗啊?!!”花鹤鸢颤抖起来,疼痛刺激得他难受,“快点!我疼!疼死了!”
“呵……”吾冥眸光微动,终于松了口,将花鹤鸢翻了个身,让他侧躺,自己反倒到花鹤鸢背面,在花鹤鸢肩上写道,“……黑衣人之事,莫要再查。”
写完,他便和没事人一样走了,花鹤鸢在心里都不知道把吾冥骂了多少次了。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他倒是快活!为什么每次遭罪的都是他?啊!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