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亦山心之月 架白吵了?!
花鹤鸢眉眼略弯,真有几分当初青凌的柔情,只是完颜逸无暇顾及,那双莹蓝色的眼睛似乎如蓝冰一般。
花鹤鸢慢慢开口:“虽说我与她都是南塘人,但我和她不一样。青凌呢,是只效忠于殿下,也只爱殿下。而我不一样了……哈,暧昧对象可不止一个,大景当朝首辅,大景首富,宸王殿下,埃兰沙的王——伽华殿下等等……我为什么,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他的语气略带了点轻佻,听起来莫名其妙的有种嘲讽意味,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的确是一个建议。
而且是一个有用的忠告,摆明了就是在暗里告诉完颜逸说“老子的鱼多得很你最好别选我不听劝反正最后遭殃的是你”诸如此类的话。
听得完颜逸脸都黑了,一双眼睛能喷出火来,他恶狠狠的将花鹤鸢的手甩开:“恶心!”
旋即侧身而过,大步流星的独自离开。
花鹤鸢站在原地,其实他觉得自己很厚道了,毕竟哪里会有人这么贴心的展出自己这么一面?花鹤鸢就是要防止漠海人民知道王的王妃竟然有这么这些风流韵事之后把他骂得天昏地暗。
他还不想没被暗斋搞死就被人给骂死了。
“算了不管他了。”花鹤鸢提着灯慢慢走,倒是自己独得一段静谧时光,舒心得很。
回了去,他照旧和糯米玩得开心,没有丝毫的不愉悦。
连侍女们都看得出来完颜逸和花鹤鸢是在外面吵架了,但也不敢多言——这不是她们该管的,只是看着王妃这无所谓的样子,她们都有些急了。
花鹤鸢平日里对她们不错,虽然语言不同,交流起来颇为困难,但是她们都知道花鹤鸢是个好人。
他也不上榻去歇息,干脆就抱着糯米,和它一起坐在壁炉旁边,听他絮絮叨叨的念叨着自己的故事。
从幼时记趣讲到如今的形势严峻,他声音轻轻柔柔,带着些水乡人的哝哝细语,还有些甜腻。
聊着聊着,他便睡着了,糯米窝在他身旁,温顺的趴着,入了编织好的梦乡。
惬意的很。
狼的机警性要强很多,半夜糯米就被惊醒,感受到有人来了立即起身,但是一看到来者,糯米又乖顺的趴了下去。
那人摸了摸糯米的头,拿了一块较厚的毯子,给花鹤鸢披上,又静静看了一阵,才悄悄的起身离开。
翌日,花鹤鸢被完颜逸下了一跳:“……昨天没吵够啊你又来干什么?!非要打开天窗说亮话是吧?我、不、嫁!”
完颜逸不为所动,面色淡漠:“今日不落雪,孤带你涉猎。”
“……啊?”花鹤鸢被这没来由的一幕搞蒙了,“啥?涉猎?真的假的?你别坑我……昨天的事不还是……”
“起来。”完颜逸的声音不容拒绝,花鹤鸢站起身来,他的确在无聊之际说过自己想去涉猎,但是……要不要在这么尴尬的时间啊?!
昨天刚吵完今天就一起去打猎脑子有病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