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守口如瓶

“未央先生这是……”花鹤鸢顿了一下，话拐了个弯，“是知道了些什么吗？”

“知道的比较少，但我，曾经在皇宫里待过一段时间。”未央道，“陈年旧事，便不提了，坐吧，我教你几种妆容。”

花鹤鸢坐了下来，心里揣摩着未央的话。

花鹤鸢学得很快，不过半个时辰他便学会了好几种：“嗯？我对这个还挺有天赋？”

“的确，但是我希望你学会妆容是用来帮助别人，而不是……只为利益。”未央轻轻叹了一口气，“罢了，你的命，你自己选吧。课程便到这里，去吧。”

“好，学生先走了。”

花鹤鸢走出百花苑还没几步，就被人唤住了。

“乖徒。”

来者一定是玉泽，花鹤鸢转头，笑吟吟的说：“玉泽先生真的不怕谣言越传越广啊。”

“谣言会止住的，乖徒。”玉泽走了过去，“我想在明雍之内的学子，大多数都是智者。”

花鹤鸢立在原地，等着玉泽走到跟前：“也许？”

花鹤鸢伸手去摸了下玉泽衣袖上玉昙花：“玉昙花很漂亮，可惜也是杀人利器。”

“玉泽先生，你说的话非真非假，我真的不敢信你啊。”花鹤鸢不在意的道，“花诏录，只有我知道它在哪里。我死了，就没有人会知道了。”

花鹤鸢小时候都不知道花诏录为什么这么珍重，花家世代流传，世世代代守护着它。原来蕴含了这么多的秘密。

他打算回去好好看看花诏录，而花忱的离开也与暗斋有关，那就去花忱的书房里看看，也许能看出什么来。

花鹤鸢在试探玉泽，看看能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玉泽先生此次寻我何事？”

“只是有两件事想告知你。第一件，从现在起不要展示你到底站在那一方。”玉泽笑吟吟道，“还有，这么久没见首辅大人，不去看看吗？”

花鹤鸢心中了然，一口应了下来：“去，首辅大人从始至终都是我的先生，当然要去看看他。”

花鹤鸢说完，果断道：“学生先走了。”

他知道，在这里和玉泽说别的不过就是废话罢了。玉泽想说的他自然会告诉你，但是他不想说的，你怎么旁敲侧击他也只会守口如瓶，怎么样也不会告诉你。

果然，玉泽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站在那里，若有所思。

花鹤鸢出了明雍一路小跑跑到了凌府。

进去的很顺利，他凭借着之前的记忆力勉强找到了凌晏如的书房，房门紧闭，他抬手敲了敲：“云心先生，是我，花鹤鸢。”

“进来。”

花鹤鸢犹豫了几秒，想起了文司宥说的话，突然有些担心已经去就被杀了。

但是转念一想，凌晏如还不至于这样对他……

他推开门，凌晏如站在一幅画前，而后转过身：“是玉泽让你来的？”

“是，我出百花苑的时候恰巧遇见了。”花鹤鸢将门关上，走的凌晏如面前，行了学子礼，“学生见过云心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