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散兵？！

“两个散兵？”达达利亚看着两个完全相同的人，既惊讶又好奇，忍不住上前想要捏捏两个“散兵”的脸，却不想其中一个散兵用他最熟悉不过的表情，一把将他的手掰错位，另一个则乖乖地任由他捏脸。

“嘶，”达达利亚收回了手，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的手接回来，问道：“散兵，你身边这位是谁？你失散多年的弟弟？”

国崩左手搭在右手肘上，开始解释了起来：“你可以理解为，我是他的前生。”

魈双手抱胸，扭头看向国崩问道：“你并非人类，何来的前世今生？”

“这个么，哈哈，你不妨去问问你们璃月的神明，毕竟能更改提瓦特的东西可并不多。”国崩难得心情不错，对于他们的问题也乐于提点，再者，就算自己不说，钟离也会耐心同他们解释。

话音刚落，在场的几双眼睛都盯着钟离，失去天空岛的束缚，钟离自然也不会藏着掖着，缓缓开口道：“不知各位可否听说过世界树？”

“听其他同事提起过，但知道它无法提升自身实力，因此我并不关心。”

“在须弥旅行的时候，听提纳里提起过，但了解不多。”

魈和流浪者都没有开口，他们俩大概是全场唯二不知世界树的人了。

钟离继续说道：“世界树记录并保存着提瓦特的一切信息，改变世界树内在信息就是改写提瓦特。可改写世界树的条件过于苛刻，唯有神明之力方可能更改一二。现存的七位神明并无更改世界树的理由。”

“我记得博士从须弥回来后提起过他的造神计划，而且成果超出预期，”达达利亚摸着自己的下巴，一边思考一边说道：“到底是谁在成神后选择修改世界树呢……”

钟离摇了摇头说：“应该算不上修改，只能说发生了细微的变化，这点改变掀不起任何波澜。”

“没错，曾经妄图在历史中抹去自己存在的人偶，倾尽一切却只让历史改变了一丁点，很可笑不是？”国崩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笑，如果自己是他，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也会做出这般的选择……

流浪者握住国崩的手，脸上满是愧疚，说：“对不起”

“你又没做错什么，为何要道歉？”

“我的存在与你的逾期相违背，”流浪者本就如浮萍一般没有目的地四处流浪，或许自己本就不该存在吧。

“蠢货，”国崩反握住流浪者的手说：“你因某人的妄想而生，就算你的存在并非他本意，也不该这般否定自己，至少你不可以。”

流浪者呆愣地望着国崩，问道：“为什么？”

国崩思索了片刻，说：“他曾被创造者所抛弃，自然也不会苛责因自己而存在的生命。”

“您，原来是这么想的吗？”

“都说了是某人，你不要随便揣测我的想法！”

寄存在流浪者体内的系统无语道：“什么某人，明明就是他自己。要不是当初的一场意外，崩崩小圆帽也不会多了那么一段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