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我怎么敷衍了
上官妧脸色铁青,目光幽幽的紧锁着马念。
上官妧:那你也记清楚了,浩翔现在是我未婚夫,只要我们这层关系在,你就永永远远,只能是个躲在阴暗角落里,见不得光的小三!
上官妧:插足别人的感情,很有意思吗?马念,总有一天,你会为现在所做的一切,追悔莫及!
扔下两句狠话,上官妧便愤然的拂袖离去。
她是不甘,到底凭什么?她苦苦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他们离婚,终于等到成为了他的未婚妻。
但是,为什么还是摆脱不掉马念这个女人的阴影!
上官妧出门时,满载怒火的脸色极其难看,也非常情绪化,但即便如此,她仍旧在极快的时间内做出调整,再下楼时,又是满面淡然,轻然淡笑的模样。
她知道自己留不住严浩翔的心,现今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动声色,紧守住这未婚妻的身份,等到他们顺利成婚,彻底成为严太太时,再一举反攻,让马念这个贱女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楼上的总裁室里,经过刚刚上官妧的一番争执,马念是真的不想再留下了,她迈步向外,倏然,身后却传来了声响。
先是推门的‘吱嘎’声,然后是脚步声,接连的,还有拍手的声音。
马念诧然一怔,回过身,竟看到严浩翔缓步从休息室内走出,俊逸的脸上带着笑,那笑浓浓的,也冷冷的。
他不紧不慢的迈步到她近前,粲然的俊颜上,露出两排洁白的皓齿,他单手撑着一侧的门板,轻微歪头扫视着她,幽深的目光,在她微微红肿的侧颜上逡巡,笑容却不减。
严浩翔:疼么?
他伸出另只手,轻端着她的脸颊。
马念看着他,一瞬间气结,又无语了。
慢慢的,些许的绯红染上了容颜,她别扭的垂眸抿起了唇。
马念严总,这样‘看戏’很好玩吗?
马念是真的没想过,他从始至终都在休息室里!
那为什么还让她等这么久!
她猜不透他的心思,也不想去猜。
马念再度抬眸,挑了下眉。
马念您也刚刚也看到了,您未婚妻生气了,所以,我们以后还是别这样了。
一句话,她语速极快,恍若终寻觅到了个借口,可以顺理成章的摆脱掉他一般,甚至话落时,马念便侧身越过他,走向了门口。
奈何她步伐刚起,男人长臂就已经环上了她的腰肢,从后方直接抱住了她。
他精致的下颚抵上她的肩膀,低哑磁性的嗓音,蛊惑无孔不入。
严浩翔:生气了?还是吃醋了?
马念不耐的闭了闭眼睛。
马念我为什么要生气?又有什么理由好吃醋!
她语气有些生硬,字句中也带出了情绪。
但严浩翔却不计较,仍旧用这种姿势,薄唇轻启。
严浩翔:但我怎么听出了口是心非的意思呢?
马念皱起了眉,努力平缓自己的心境,深吸了口气。
马念严总……
她话还没等说出口,脸颊就被男人霍地捧起,还顺势将她身形一转,让她正面迎向他,严浩翔望着她,俯身薄唇封上了她的。
猝不及防的吻,让她有些避之不及。
甚至都忘记了反应。
良久,他放开了她,幽深的眼中了无温度。
严浩翔:需要我处理一下吗?
马念诧异一怔,处理什么?
严浩翔放开了她,转身踱步去了办公桌,在皮椅上坐定,双腿优雅的交叠,姿态一派泰然,冷眸光束阴鸷。
严浩翔:想怎么处理她呢?向来心狠手辣的马小姐,给出个方式吧!
马念……
她听着那对自己刺耳的形容词,心下不禁咯噔一下,从什么时候,她在他心目中,‘心狠手辣’就成了代名词了!
严浩翔还在等待,气氛沉默,拉长的间隙越拖越难以掩饰她心底的复杂,马念无措的叹了口气,向他的方向迈步,并说。
马念不用处理,她是您未婚妻,刚刚的一切,她也没有做错。
男人似早就猜到她会这么说,了然的眸色深邃,只是唇边的笑也耐人寻味。
严浩翔:想不到你也有心慈手软的时候。
马念无奈的敛下了眸,真想开口纠正他,她无论何时何地都没有心狠手辣过,好不好!
但这话,马念不能说,也不想再和他起什么争执。
男人看着她缄默的样子,适时的朝着她伸出了手,两指轻微勾动,低醇的嗓音晕染。
严浩翔:过来。
马念眉心轻紧,望着他的视线也泛起了愁云,强忍着心下的不悦,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临至近前时,严浩翔伸手就握上了她的细腕,将人一拉拽,直接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这样的姿势,过于亲密,也让马念有些不安。
她退而求其次,侧身抬手环上了他的脖颈。
询问的话语清淡,却得不到男人的回应,她思量了下,咬牙去解他的衣扣。
严浩翔无所作为,幽沉的暗眸定定的看着她。
他任由她这样继续,直至衬衫扣子差不多全部解开,他才突然抬手,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严浩翔深眸眯了眯,“你在我这里‘例行公事’呢?”
每次见他,只会问一句‘要做么?’或者‘在这里做吗?’这是拿他当什么了?!
马念看着他,脸色有些不佳。
马念不是吗?
这三个字,她一脱口,就后悔了。
她不断在心里千叮咛万嘱咐,不能惹他,不能惹,但她到底,还是惹了。
回应她的,自然是严浩翔彻底沉下的俊脸,外带他霍地抬手紧扣上了她的脸颊,力道极大,令她根本无法脱逃,也无法避让,疼的令她不住的皱眉强撑。
严浩翔:你这是在用什么语气和我说话!
男人面色阴霾,阴骇的眸光犀利如刀。
严浩翔:我是说过会宠着你,但不代表你可以这样随便敷衍!
敷衍?
马念莫名的脸色暗了下去。
马念我怎么敷衍了?你之所以留我在身边,还不惜以马氏为要挟,不就是想让我陪你做这事吗?
她越说心底难以遏制的怒火就越甚。
马念还有,你让我随叫随到,不也是为了方便做吗?我已经听你的了,你让我来,我就来,让我走,我就走,这怎么就敷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