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的绮月
绮月被两人按在沙发上,双手抱着肩蜷缩成了一团。
萩原研二:绮月……
松田阵平:还好吗?
江绮月……
绮月没有回答,像个失去了提线的木偶。
无论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说什么也都无济于事,她就像中了什么诅咒一样。什么都听不进去,呆呆的坐着。面无表情的流泪
咔哒一声门响,月见山雪依捏着一张尸检报告,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
月见山雪依:江法医,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现在,也只能尽力破案才能为森予小姐报仇。只这么伤心是无济于事的,你应该明白。
说罢,将水递了过去。
月见山雪依:喝杯水
月见山雪依:我把尸检报告详细讲给你听听
听完这一席话绮月才终于有了动静,缓缓接过水杯。一口一口将杯子里的水喝完了,月见山雪依全程目不转睛的看着。
江绮月看我做什么
月见山雪依:啊……没什么,来。手机给你,我来讲一下尸检结果。
江绮月……
江绮月为什么要这样?
月见山雪依一副没听懂的样子
月见山雪依:怎么了嘛?
江绮月你怎么知道能再遇到我?特地买新手机赔我?
月见山雪依:哦……其实我原本是想明天再去一趟,如果遇到的话就赔给你的。这不是正巧,我们在警视厅遇到了。
绮月将空杯子放在桌上,下了逐客令。
江绮月我现在要工作了,分析和推断案情需要安静,麻烦你们先回去。
松田阵平:喂,这就赶我走?
萩原研二:怎么可以这样子啊小月月!
绮月没有说话,眼睛一直盯着月见山雪依,后者目光中带着一丝鄙夷的回望着绮月。
眼看情况不太对,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想了想,还是离开了。
松田阵平:那个新来的什么来头
萩原研二:小阵平你也觉得奇怪吧?!
松田阵平:……总感觉,她好像对绮月有种不知名的执着。
松田阵平:好像就是为了绮月才来的……
萩原研二:我也有同感!
萩原研二:可恶,不会又多了一个和我抢小月月的人吧!
萩原研二:不可以!小月月是我的!
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大白天你做什么梦!
办公室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讲起案情和手法时,月见山雪依总是会特意的夸大其词。强调死者收过的痛苦
月见山雪依:死之前被QJ过,而且过程很残忍。都被撕裂了,大概疼死了吧。
月见山雪依:而且好像不止一个人。
月见山雪依:体内奎尼丁的量只会让死者动弹不得,但不会影响到神经。所以分尸时死者大概率还是活着的……
月见山雪依:清醒的感受着痛苦,这死者也真是可怜。
月见山雪依:谁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砍成一块一块的?
月见山雪依:而且还被QJ……
说话的同时,月见山雪依瞟了绮月一眼。
她看上去似是在极力克制着内心,嘴唇和掌心都被咬和掐出了血。
月见山雪依见状,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突然惊讶的叫着
月见山雪依:呀,我手机呢?!
月见山雪依:实在抱歉,我先失陪一下。
办公室的门刚一关上,绮月瞬间瘫坐在地上。
同样的噩梦再次重演了一遍
痛苦的回忆再次涌上心头
她的那个好师弟……
就在她与他决裂的次日,他就像是下了什么诅咒一样。悄无声息溜进了她的家里,藏在衣柜……
双手被手铐紧紧铐着,所有的怒斥,责骂,反抗都无济于事。
“唔……微生言晖!放开我!”
“师姐……乖一点。让我进去”
“滚开!!!”
绮月强迫自己冷静,跌跌撞撞的扑过去拉开抽屉。拿出了口香糖的瓶子,颤抖着打开,倒出了一堆白色的药片匆匆塞进嘴里吞了下去。
桌上的空玻璃杯子上,倒映着一个憔悴,凌乱的身影。
门外听着一切动静的月见山雪依默默摩挲着手里的白瓶子,嘴角扬起了意味不明的笑